梁雲的堅持,讓金一鳴不得不在路旁停下了車子,然後目送著金一鳴的車子轉頭駛向金家的方向,直至不見蹤影,才抬手打了一輛計程車,按原路返回,去了精神病醫院的方向。
當梁雲來到醫院旁便的那家咖啡廳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胡晶,因為是過年,雖然咖啡廳營業,但是顧客卻少的可憐。
胡晶見梁雲朝自己這邊走來,有些緊張的站了起來,“您來了。”
梁雲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胡晶訕訕的也坐了下來。
胡晶抬手招來服務員,詢問了梁雲的口味,然後叫了兩杯咖啡。
咖啡端上來,二人一時間都只是攪動著面前的咖啡,相對無言,胡晶的心裡有些忐忑,不知道這個初次見面的梁雲要和自己談些什麼。
梁雲端起咖啡,輕輕的抿了一口,不如家裡的咖啡地道,但也勉強還算可以,咖啡杯放回桌子上,發生清脆的磕碰聲響。
“說吧,你有什麼目的。”
梁雲看著對面的胡晶,開門見上的說道。
聞言,胡晶一怔,目的?是她約自己來的,怎麼質問自己有什麼目的?好奇怪的人,是不是她來赴這個約是個錯誤?
“我是司徒文的妻子。”
咣噹。。。。。
胡晶剛剛端起的咖啡猛地從手中跌落,滾燙的咖啡瞬間就傾灑而出,還好現在是冬天,穿的多,但還是讓胡晶感到了一絲疼痛,她忍者自己沒有從椅子上跳起來,只是怔怔的看著梁雲,就連聞聲趕來的服務員過來詢問情況的時候,她都沒發現。
“女士,你還好嗎?女士?”
“啊?哦,我沒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胡晶還沒有從梁雲身份的震驚中緩過來,一再和服務員道歉,搞得服務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咖啡杯並沒有摔碎,所以,服務員將桌子收拾了一下,然後詢問要不要再給胡晶續杯,卻被胡晶拒絕了。
現在她哪裡還有心思喝咖啡。
真的是她,難怪第一次見到她,會感到眼熟,之前在醫院的時候,胡晶曾經遠遠的看過樑雲幾次,她的優雅美麗,更讓胡晶感到自卑,司徒文那樣優秀的人,也只有梁雲這樣美麗優雅的女子才配得上吧。
那。。。。。。?忽然胡晶猛地想到一件被自己忽略的事,那就是司徒少南,她也姓司徒,為什麼自己沒有想到呢?司徒這個姓怕是在北寧市也找不出幾個,為什麼她就沒有想到,之前司徒少南無意間救過小寧,而且小寧那久就沒見她,還對她那麼依賴,這就是緣分嗎?
梁雲看著胡晶身上的咖啡漬,甚至還在冒著陣陣白霧,不禁皺了皺眉,好心的提醒,“你不去處理一下嗎?”
胡晶聞言低頭看一眼自己身上的狼藉,自己的滑稽和對面梁雲的優雅呈明顯的反差,不管是二十年前,還是二十年後,自己終究是不如她啊。
“我沒事,你,司徒院長都和你說了?”
雖然胡晶知道以司徒文的率直,不可能在這件事上隱瞞她的妻子,但看司徒少南今天的樣子,貌似是還不知道這件事。
梁雲眯了眯眼睛,審視著斂眉垂首的胡晶,她的反應有些超出了她的想象,作為小寧的表姑,她的反應是不是太大了。
就算做賊心虛,這也心虛的太過火了。
梁雲沒有說話,只是就那麼看著胡晶,讓胡晶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很不舒服,這是一種等著被審判的煎熬,自己做過的那些不堪的事,已經被她知道了,此時她真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但此時她卻什麼都不能做,除了道歉,她沒有別的更多的可為自己辯駁的。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梁雲聽見胡晶這麼說,秀眉一蹙,她的錯?這是承認了她的目的不純?
但她沒有出言打斷胡晶的自說自話,她到要看看她到底能交代多少。
“這件事都是我一個人的錯,不關司徒院長的錯,他和小寧一樣都是無辜的,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一個人的錯。”
說道這裡,胡晶竟然低低的抽泣了起來,這倒讓梁雲有些意外,貌似她交代的和自己所想的有些偏差,難道還有什麼更大的隱情?這種感覺讓梁雲有些開始不安了起來。
“都是我的錯,是我年輕不懂事,是我的情不自禁才釀成了今天的這種局面,夫人,你不要責怪司徒院長,要怪就怪我一個人好了,小寧也是無辜的,請你不要記恨她。”
梁雲越來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