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的原因。
本來她想勸解她這麼做不合適,但司徒少南不容反駁的嚴肅語氣,讓她無奈只好應下。
果然,金一鳴來找她了,當看到他的那一刻,她便知道了他的來意。而自己又不是一個善於撒謊的人,所以當時司徒少南才反覆強調,千萬不要漏出破綻,被他察覺。
所以她只得硬著頭皮演戲,看他的樣子,自己應該算是完成任務了吧。
金家大宅
司徒少南手裡拿著電話,裡面傳來滴滴的盲音。她知道郭綺玉很難理解她這麼做的原因。但她不能說出原由。
他很不好,她當然知道會這樣,但如果不這樣做。只怕以後的情就不會順利的進行下去。
現在,該鋪墊的都鋪墊好了,就等時間一到,進入狀態了。
金一鳴開車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百轉千回,回去以後見到她。他怎麼做,質問她,為什麼瞞著他,還是質問她為什麼把所有事都自己扛。不讓他幫著分擔?
無論多遠的路,只要向前走,都會有走到盡頭的一天。金一鳴把車子停放到車庫,在車子裡坐了好一會兒。用手搓了搓臉,換上了平時瀟灑恣意的神情。
所以,最後他還是選擇什麼也不說,既然她有心隱瞞,那他就裝作不曾知道,這樣她心裡的負擔或許會減輕一點。
伸手摸了一下略微鼓起的口袋,嘴角輕輕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深吸口氣,信步走下車子。
他和她新的人生軌跡,就此開始了,他會給她一輩子所有的愛,讓她不後悔今日的選擇。
正所謂愛越真,痛越切,恨越濃。
如果沒有今日暗下決心的愛的許諾,或許就不會有日後的那些苦痛折磨了。
金一鳴走進別墅的時候,大廳裡空蕩蕩的沒有人,爺爺應該是午睡了,老媽為了保持身材不會選擇午睡,應該是去做保養去了。
於是,他徑直往樓上走去,見他們房間的門沒有關嚴實,留了一個縫隙,從縫隙處,正好看見陽臺上佇立的那抹身影,如此瘦弱的肩膀,是如何扛起那麼多揹負的呢?
隨即,他悄悄的把門推開一點,輕手輕腳的朝著陽臺靠過去。
只是他還是低估了司徒少南的感知力,從他剛走進房間,她便敏銳的有所察覺,從刻意放輕的腳步判斷,來人一定是金一鳴。
本來金一鳴是想要給司徒少南一個驚嚇的,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就在靠近她以後,準備從後面偷襲環抱住她的時候,只見剛剛還彷彿在神遊的司徒少南便猛的一個轉身,躲開了他的出其不意。
所以咱們的鳴少就悲劇了,由於慣性原理,他完全不受控制的向陽臺的欄杆處撲去,眼看著就要撞上欄杆,他都已經任命的閉上了眼睛,只是,預想的疼痛並沒有到來,他停在了半路。
當他睜開眼睛時,自己的身體以四十五度角傾斜,俊臉已經離欄杆非常之接近了。
身後清冷的聲音淡淡響起,“能起來嗎?蠻重的。”
金一鳴感覺握著他手腕的素手似乎隱隱有一些顫抖,急忙站直身體,轉過身,盯著司徒少南的右手,緊張的問:“真麼樣,是不是肩膀又疼了。”
司徒少南把手往他面前一攤,淡然道:“它很好,我剛剛用的是左手。”
看金一鳴的臉色有所緩和,她話鋒一轉道:“剛才去哪了?午餐吃了嗎?”
金一鳴的視線慢慢上移,定格在她如君子蘭般淡雅精緻的面容上,薄唇勾起一抹夢幻般的笑,一雙多情的鳳眸,溢滿了足以將司徒少南淹沒的柔情。
一陣微風吹過,帶動著額前調皮的碎髮微微飄動,司徒少南被他的柔情絲絲纏繞,心跳亂了節奏,耳根悄然的爬上了一抹可疑的紅暈,就連空氣都瞬間變得稀薄,呼吸都不暢了。
金一鳴緩緩的抬起手,把她嘴邊被風吹的貼在上面的一縷髮絲,輕柔的拂去,把她耳邊的髮絲拂到耳後。
他指尖淡淡的溫度熨燙著司徒少南的面板,這種感覺隨著他的動作傳遍了四肢百骸,讓她有種失去全身力氣的無力感,彷彿都快要有些站不穩了,好像下一刻就會癱軟在地般,這種奇妙怪異的陌生的感覺空前強烈的侵襲著她每根神經。
忽然,司徒少南的眼前一黑,唇上傳來了淡淡的觸感讓她措手不及的怔愣在了原地。趁她愣神之際,金一鳴攻城略池,奪走了她全部的呼吸。
司徒少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臉上癢癢的是他輕顫的長長卷翹的睫毛,原本感覺無力的她似乎也在一瞬間找到了支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