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家大院附近轉悠,又到處打聽劉處長的情況,向人問這問那,擺明了想對劉處長不利。”他看了一眼陶詩詠,又看了看委頓在地上的劉德升,“我抓他們回去讓劉處長問下,總沒什麼錯吧?不少字劉長官是劉處長面前的紅人,總不想看著劉處長出事吧?不少字”
聽了大漢的話,劉姓軍官皺了皺眉,沒有說話,陶詩詠的心卻一下子沉了下去。
“這位姑娘難道不成和劉長官以前認識?”大漢看到劉姓軍官沒有說話,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道,“要是那樣的話,可就……”
“我和這位姑娘素不相識。”劉姓軍官說道,“我只是看不慣你手下的人這麼對待一個弱女子,是以出手阻止。”
“她可不是什麼弱女子。”大漢提了提自己的褲腳,露出一條毛腿上面的烏青,“是帶著身子的,我這腿現在還疼呢。”
“走吧,我們一起去見劉處長吧。”劉姓軍官轉頭看了一眼陶詩詠,說道。
陶詩詠和劉德升被押進了劉家大院,劉德升被幾個人著綁在了拴馬的石柱上,而陶詩詠則被帶到了一間單獨的房間,劉姓軍官顯然在劉家的地位不低,他吩咐了幾句,幾個僕婦便給陶詩詠拿來了衣服,劉姓軍官隨即取回自己的軍服穿好,便離開了,而幾個民團的人則守著房間的門口,防止陶詩詠逃跑。…;
過了不一會兒,房間外傳來陣陣急促的腳步聲,陶詩詠的心陡然變得緊張起來。
房間的門開了,幾個人走了進來,隨後,被綁著的劉德升也被拖了進來。
“這就是你們說的那兩個人?”為首的一個長方臉身穿長馬褂的中年人打量了陶詩詠和劉德升一眼,用不太高的聲音問道。
陶詩詠立刻便認了出來,這個臉上似乎總帶著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的中年人,就是劉文彩。
“就是他們。他們這些天一直在這一帶轉悠,打聽關於處長的事。”黑衣大漢向劉文彩報告道,“他們身上有刀,而且都會兩下子,弟兄們抓他們的時候,差點傷在他們手下。”
“噢?”劉文彩看了看陶詩詠,眼中閃過驚奇之色。
“這小子嘴很硬,就是不說誰派他來的,我覺得他們應該是那個什麼學生聯合會的人。”大漢又說道。
“你們這些娃娃,不好好的在學校裡面讀書,跑到這裡來搗什麼亂啊?”劉文彩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看著陶詩詠和劉德升,和顏悅色的問道。
“和她沒關係,是我想要查你。”劉德升擔心劉文彩會對陶詩詠不利,搶先回答道。
“你想查我?為什麼啊?”劉文彩的目光轉向了劉德升,眼中竟然閃過一絲錯愕之色。
劉德升看著劉文彩,心裡也有一種自己好象和這個人早就認識的感覺,但是什麼認識、在哪個地方認識、是怎麼認識的,他卻說不上來。
劉文彩當然不會知道,面前的這位在另一時空曾經是萬人膜拜的人,曾把自己打成地主階級的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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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掃毒
“古希臘也有關於鴉片的記載,荷馬在《奧德賽》中敘述了墨涅拉俄斯款待忒勒馬科斯的情景。墨涅拉俄斯是公元前13或12世紀斯巴達國王,他和同伴回想起特洛伊戰爭中的死難戰士,和全場人一起哭泣不已。這時墨涅拉俄斯的妻子海倫走了過來,在他們的酒碗裡輕輕倒了一種藥,有解憂、止疼和消除所有痛苦回憶的功效。喝下這碗藥酒之後的人,那天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淚,甚至死了父母,眼睜睜看著親兄弟或親生兒子喪命劍下,也不會掉眼淚。海倫的這種藥被稱為‘忘憂藥’,可以消除悲傷和焦慮,根據這段描述來看,她給大家喝的很可能是融在酒中的鴉片。”
“古埃及的早期文獻也有用鴉片止傷病和腫痛的記載。老普林尼指出,羅馬人用鴉片治療象皮病、癰、肝病、癲癇和蠍螯。伽林是希波克拉底之後最著名的古希臘醫師,他的著作描述了羅馬皇帝馬庫斯?奧裡利烏斯使用鴉片的情況。馬庫斯?奧裡利烏斯的統治被吉本譽為‘世界歷史上人類狀況最幸福的時期’。馬庫斯?奧裡利烏斯是奉行斯多葛學派的哲學家,但不僅僅是一個寂靜主義者。他的《沉思錄》表達了那種無盡的內心平靜,建議人們思維和行動要適度。他的用藥習慣反映出這一原則。御醫每天調整用蜂蜜調製的鴉片糊的劑量,以滿足馬庫斯?奧裡利烏斯睡眠的願望,同時不破壞他的執政能力。他是一個勤奮的統治者。作為統治者,他最糟糕的是過度容忍他人的惡行,也許這是由於鴉片麻醉後帶來的麻木。伽林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