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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部分

乎每人都寫了一封家書或在日記裡做了一些記錄。蘇軍第19步兵師指揮官亞歷山大?布寧少將在他給愛妻的信中寫道:“一場殊死搏鬥即將來臨,而且毫無疑問,它必將曠日持久,我們對此都不抱任何幻想。但是,我們將會贏得這場戰鬥,從而結束——我相信——這場無休止的拉鋸戰。”

霍特早早地爬上了拖車中的行軍床。夜間9時30分,在地面上,蘇軍前線陣地的炮兵指揮官部在緊張地對著表。9時40分,全線總攻擊令下達了,蘇軍的炮群開火了,隨著猛烈的炮火不斷延伸,霍特的步兵部隊發起了衝鋒。“青年近衛軍”團的葉夫蓋尼上尉滿懷激情地記錄下了當時所看到的一切:“……一排又一排頭戴鋼盔的身軀,步槍高舉在胸口,刺刀在月色之下反射出奪人的寒光……給我們作出大拇指向上的手勢。我們注視著他們朝著硝煙迷漫的敵軍陣地衝了過去。”蘇軍每個作戰營的前面都走著幾名領路官,他們手握指南針,計算著行走的步伐,一直到環繞著鐵絲網的第一個雷場映入眼簾。

從一開始,工兵們就好像在做惡夢。儘管猛烈的炮擊已經引爆了數以幹計的地雷,但是,要清理出所有地雷簡直比登天還難,蘇聯工兵也並不打算這樣做。他們只需要清理出幾條可以讓兩輛坦克並排而行的通道就可以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五百七十三)苦鬥

透過搜尋、排除引爆裝置,蘇聯工兵們清除了不少反坦克地雷。不足一個罐頭盒大小的中國“罐頭”型地雷十分可怕,一旦被踏上,該雷就會散發出致命的霰彈。“罐頭”型地雷上面有個一小孔,在埋設之前,小孔裡裝的是保險針。蘇聯工兵們從德國人那裡學會了透過把鐵釘插入小孔的簡便方式,就能使這種地雷“解除武裝”。最後,蘇聯工兵每訂開一個缺口,就立即飾以白色寬頻,擺上橙黃與青綠相間的小燈——向坦克和卡車發出的暢通無阻的訊號。

儘管蘇軍工兵部隊盡力排除了許多地雷,但在黎明前的幾個小時裡,數以千計的餌雷和地雷還是給蘇軍造成了重大傷亡。一名正帶領部隊前進的分隊長指揮的3輛卡車在8分鐘內全被炸燬,他奇蹟般地生還了下來,但其他的人卻永遠地倒了下去,惡神般的“罐頭”型地雷和一種寬大、烏黑的被稱為“菠蘿”的地雷把他們炸得血肉橫飛。一枚被華軍改成地雷使用的極具殺傷力、重達250磅的航空炸彈一下子就把蘇軍一個30人的排變成了殘缺不齊的幾堆肉塊。有一個“捷爾任斯基青年團”蘇聯戰鬥營,在天亮之前他們的7名引路官都被地雷炸死或終身致殘。

既使是在戰後,人們往往還是無法拋棄頭腦中一幕幕超現實恐怖的場面:一名仍舊把電話筒限在耳邊的僵死的蘇軍通訊官;另一具一手夾著雪茄,一手握著火柴的死屍;一隻失落在月光下、蒼白的斷手;一輛車門緊閉、卻在不斷向外滲血的救護車。有一名德國的戰地記者只在蘇軍第11野戰救護所的86號包紮站停留了幾分鐘,他事後寫道:“在一間小房子裡,一名醫生正在切除一條胳膊;另一房間,正在輸血,傷員仰天躺著,他們拼命地在三條腿的桌上摸索著什麼,……面孔就像髒紙板計程車兵橫七豎八地倒在一條長凳上。醫生們工作起來就如同已過份疲憊的屠夫一樣。”

由於缺乏探雷裝置,蘇軍的進展逐漸減緩,幾乎就如同爬行一樣。許多探測器常常失靈。而其它的要麼破損要麼就在戰火中被毀。工兵們不得不用刺刀在沙土中搜尋,其時他們用手和膝蓋,靠聽、靠看、靠查來探測地雷。焦慮不安的情緒從一個區段蔓延到另一個區段。蘇軍擔心排雷速度能否可以快到足以保證裝甲部隊在拂曉前完成任務——開啟一個10英里寬度、5英里縱深的缺口。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隨後開進的蘇軍裝甲部隊掙扎著闖越雷區,但卻被華軍的火力反擊牢年地壓制住了。儘管蘇軍進行了異常猛烈的炮擊,步兵也英勇地投入了進攻,但是。華軍方面的防禦工事絕大部分依舊完整無損。天亮之時,北部地段的蘇軍坦克叢集一點也動彈不了,它們在步兵後面擠成一團,馬達轟鳴,水箱發燙。一個人把這一場面描述得有些像“在一個塵土飛揚的山窪中。舉行一次規模龐大的田徑比賽時一個混亂不堪的停車場。”

儘管蘇軍部隊士氣仍然高漲,但是,霍特對他們的要求還是非常苛刻。

6月14日整個上午,士兵們在雷場上痛苦地向前一碼一碼地挪動著,龐大的裝甲部隊停頓在他們身後。霍特呆在司令部裡,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他對部隊的英勇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