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的空氣裡,他像是沙漠中行走的旅人一般飢渴地抱住我半|裸的身體,手略微粗暴霸道地揉搓著我的面板,帶起一陣陣戰慄,好像是故意想要證明他在佔有什麼一樣。
我感覺他現在不只是悲傷,似乎還有著某種恐懼。
主人從未怕過什麼,為何會讓我有這種感覺?
刺激而粗魯的穿|刺,令我喉中瀉出破碎的呻|吟。但我咬牙忍住,儘量放鬆身體,緊緊抓住他撐在地上的手。我聽到他在我耳邊一遍遍地呢喃著我的名字,這種被迫切地需要的感覺,令我意亂情迷。
刺激而荒唐的風流過後,他趴在我背上,輕輕撥開我汗溼的鬢髮,深深的目光裡有無盡憐惜。我向他裂開嘴笑,“主人,要是你真的當了掌教,我是不是也算是個教主夫人啥的?”
主人低笑,“掌教該清心寡慾,身許天下。這種事,怕是不能再有了。”
我大大地啊了一聲,也顧不上自己衣衫不整,坐起身來,“那你還是別當掌教了,走,咱們去跟掌教說,讓他可別那麼急著去大羅天。”
提到掌教,主人神色又黯淡下來。他抬起眼,看著那灑滿青石磚的霜華,“掌教……恐怕撐不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