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鐸便左右開弓,狠狠地給祖大樂兩個耳光,啪!啪!這清脆的響聲把堂外的親兵都嚇了一跳;
多鐸卻並沒有解恨,竟又飛起一腳,將祖大樂踹翻在地,若不是寧完我及時上來拉住他,暴怒的多鐸估計還會上去加上幾腳。
“十足酒囊飯袋,一夥亂民也對付不了,要爾等何用”多鐸雙目噴火,指著地上的祖大樂大罵。
祖大樂趴在地上,磕頭道:“王爺饒命啊,那些亂民聚則為兵,散則為民,當地百姓都給他們提供掩護,除非大開殺戒,否則根本糾不出那些暴民。可是王爺您又命令不得隨便殺戮當地百姓,末將”
多鐸一把甩開寧完我,上前又是一腳狠狠地踢在祖大樂胸口上,一臉猙獰地喝道:“你自己無能,竟然還敢把責任推到本王身上來,來啊,給我拖下去”
“王爺!王爺息怒!”寧完我神色急變。大聲阻止。
多鐸總算恢復一絲理智,接著大喝道:“拖下去先重大四十軍棍!然後押入大牢等候發落!”
“王爺饒命啊”祖大樂哀求著,被衝進來的親兵拖出去,多鐸連看都沒再看他一眼。
寧完我黯然一嘆,對多鐸說道:“王爺,祖大樂雖然作戰不力,但情有可原”
“那祖大弼呢?”多鐸冷冷地打斷他道,“祖大弼投敵叛變,若不趁機剝奪祖家的軍權,什麼時候禍起蕭牆都不知道。此事你不用管,本王自有主張。”
寧完我為之愕然,這才明白多鐸竟然是在借題發揮,他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說道:“王爺,祖大弼被俘,秦牧親自請他喝酒,很難斷定秦牧使的不是離間計,祖家是遼東大族。祖大壽、侄祖澤遠、祖澤沛、祖澤盛、祖澤法、祖澤潤、祖可法等都是帶兵的將領”
“你不必再說了,正是因此,才必須儘快削弱祖家,以免成為我大清心腹大患。”
多鐸正準備派人去拿問祖澤沛和祖澤盛。外頭突然有信使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