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去衣裳後的玉體漸漸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桃紅;
秦牧的雙手無限溫柔地撫過,就象在撫摸一具巧奪天工的玉雕,柔滑的香肩,白嫩而飽滿的水蜜桃,細細的柳腰在他的手指下輕輕扭動著,就象微風中柔柔地拂動的楊柳。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那緊咬的櫻唇微吐,婉轉的嬌啼再也抑制不住逸了出來,如水的眸光一片迷離;
朦朧的光線下,那雪白的**輕顫著,令人**的**原先是緊緊絞在一起,此時終於忍不住纏上了秦牧的虎腰,“夫君”教人蕩氣迴腸的嬌喚聲中,那雙**越纏越緊,秦牧便順勢壓下,“哦”
接下來時間裡,楊芷就象一隻美麗的胭脂馬,任由個郎駕馭著,一路歡歌著奔向雲端
(未完待續……)
第184章 水師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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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州歷經戰亂,半數以上的人口被張獻忠強驅為兵,城中被焚燬的房屋接近三分之二,邊衙門都沒有,整個嶽州城已是人事兩非。
雲巧兒母親的事,秦牧派人多番打聽卻一無所獲,無奈之下只得貼出了懸賞告示,希望透過此舉能找到知情人。
雲巧兒這幾天就象變了個人,不哭不鬧,但她終日沉默不言的情形讓秦牧和楊芷更加擔心。
安慰小丫頭的事,就交給楊芷了,秦牧一到嶽州,就得忙於水師訓練和戰船督造。前世他就讀的是陸軍學院,說實話,他對海戰並不在行,尤其這個時代的船隻效能及武器裝備也不一樣,因此更是一巧不通。
而馬永貞到嶽州後,就忙於與金聲桓作戰,水師的訓練目前都交由一個叫狄中行的指揮使負責,秦牧去看了一下,倍感失望。
狄中行訓練起水兵來,看上去還算中規中矩,但幾千水兵訓練時使用的都是些簡陋的民船,大多數還是些只能乘坐兩三人小舢舨,訓練的戰法也主要也是接舷戰,武器除了一些火銃外,就是火箭、火油之類的東西了。
秦牧看了憂心忡忡,靠這樣的小舢舨以及這種古老的戰法,別說爭霸大洋了,連長江防線都守不住。
偏偏湖廣一帶缺少懂造戰船的工匠,劉伯全雖然物色了不少工匠,但這些人之中,參加造過的最大的船也不過百料,還是商船,派往沿海一帶物色造船工匠的人又還沒有回來,使得秦牧不禁有種無力感。
燕高飛已經被秦牧找來詢問了好幾遍,派往澳門的人回來沒有?回來沒有?
早在會昌的時候,秦牧就曾派人去過澳門,希望從葡萄牙人手上獲得一些比較先進的武器技術。以及引進一些人才,但當時澳門第六任總督施羅保聽說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知縣後,根本不屑於理睬,派去的人無功而返。
湖廣稍稍平穩之後,秦牧再次派人前往澳門,算算路程,應該差不多回來了,但至今沒有音訊傳回,這讓秦牧心中極為不爽,澳門。老子遲早要讓葡萄牙變成滿地找牙。
造船方面,秦牧無法可想,只能等派出的人帶回會造戰船的工匠。
水師訓練方面,秦牧一時也沒有什麼好辦法,畢竟沒有相應的武器裝備呃,就算造出大炮來,這些小舢舨也承受不起大炮的後坐力,還真的只能靠接弦戰了。
所以除了訓練水兵操船、水性,以及接舷戰技能外。也難以展開其它訓練。
但這不是辦法啊,於是秦牧傳令在長沙成立一個槍炮司,從原先成立的兵仗局獨立出來,專司火器研製。會昌原來的那些工匠也一併調過來,派給槍炮司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改進水雷,並儘快批次生產。
大明早在嘉靖年間就有水雷了,最初叫“水底雷”。這是一種以人工控制、機械擊發的錨雷。它用木箱作雷殼。油灰粘縫、將黑火藥裝在裡面,其擊發裝置用一根長繩索不結,由人拉火引爆。木箱下用繩索墜有3個鐵錨。控制雷體在水中的深度。
後來又發明出一種叫“水底龍王炮”漂雷,以燃香為定時引信,無需再用人工控制。到萬曆二十七年,一個叫王鳴鶴又發明以繩索為碰線的“水底鳴雷”,後來改進為觸線漂雷,這算是世界上最早的觸發漂雷。
但這幾種水雷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別,佈雷比較麻煩,秦牧讓槍炮司的工匠想放設法改進,儘可能降低佈雷的難度,只有這樣,才可能大量佈雷封鎖水道。
實在不行,咱們就佈雷將水道封死,再在陸上玩命好了。
而且秦牧恍惚間感覺自己好象走進了一個誤區。
滿清韃子多是旱鴨子,他們能掃平整個中國,靠的可不是水師。
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