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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就做到了。

莊蘭觀察了他很久,認為他不象某些球員稍有一點成績就驕傲自滿、不思進取,因為他自始至終都在認認真真的訓練著,所以覺得很放心,決定抽空去一趟國家體委彙報工作,順便請李長林協助再調兩支風格獨異的球隊來。

吃完早餐,莊蘭便吩咐說“王石,上午的訓練課程由郭教練負責教你,我有事要辦,可能要下午才回,你沒問題吧?”

“莊教練,我沒問題”王石乖巧的說“您儘管放心去吧。”

等莊蘭一走,服務員立刻遞上一個夾子。

“簽名麼?”王石不等他開口就在上面簽上名字說“這樣行不?”

見王石很隨和,服務員壯著膽子說道“能不能請你在上面寫上兩句祝福的話?比如說一帆風順什麼的。”

王石笑道“可以,不過你要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你使我想起在濱河市的一個球迷朋友,他叫方毅,和你們一樣,不過他比我小兩歲。”

服務員見王石識破了自己要簽名的真正目的,遂不好意思的說“我姓曾,叫曾維佳。”

王石依照他的意思在紙上寫道“祝:一帆風順,友,王石”後遞給他說“維佳,我們交個朋友好嗎?”

“太好了!”曾維佳歡欣言道“等你的訓練結束後,我們能不能一起聚聚?也好順便介紹其他朋友給你認識,如果你有假期的話,我們還可以一起遊一趟北京呢。”

王石眨眨眼睛說道“行,不見不散。”

何惠安進了金棟招待所仍是不得要領,一無所獲。

在王石那裡取得了突破性進展的徐清,由於有了主心骨撐著,對他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只派了張秘書客氣的告訴他過幾天金帝將舉行記者招待會,就球隊失約一事向球迷們公開道歉,擺明了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式。

其實何惠安這次來北京,主要是得到了烏龍足球隊的暗示,說是最近國內足壇將有大事發生,而金帝的突然失約,正是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前兆。

何惠安從事記者職業將近三十年,憑著長期磨練出來的職業本能,他敏感的斷定烏龍隊提供的訊息並非空穴來風,其中雖然含有著利用自己的成分,但做為一名記者,他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回到賓館,何惠安就看到幾個來自各地的同業在服務檯辦理入住手續,而且他們都是同行中的資深記者,這就不免令何惠安大為失悔:為什麼不賴在金帝不出來呢?在金帝好歹還能看到一些情況,現在這些同業來了,金帝肯定會採取措施,到時要再進金帝可就難囉!

王石很奇怪今天郭教練的表情,與昨晚不同的是,郭教練一直是喜笑顏開,而且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

他不知道郭保義已從徐清處得知自己將加盟金帝的事,連久不過問世事的範老都忍不住心癢而親執教鞭,可以想象,郭保義此刻的心情是何等的高興了。

兩個鐘頭的理論課很快就過去了,接下來郭保義把王石帶到球場,一聲哨響招來散在各處練球的球員說“給大家介紹一位新隊友,九號,來。”

王石上前鞠躬說“大家好,我叫王石,以後叫我石頭就行了。”

球員們亦以熱烈的掌聲表達了他們的心情。

六號李廣明笑道“昨天你這塊石頭可是又臭又硬啊!好在我們是隊友了,我叫李廣明。”

四號也踏前一步說道“我叫高戰,昨天踢得真痛快,王石,謝謝你。”

眾人紛紛報上姓名作了自我介紹,王石一時也記不下這麼多人,但他對四號的印象最深,不僅僅是因為這名字好記,而是因為昨天屢屢和高戰短兵相接,所以很留意高戰的自我介紹。

接下來的訓練因為有隊友配合,所以更為感性,比如頭頂球的練習就是三人一組,一人傳球,另二人與傳球人相距二十米以外,,傳球人傳出高球,二人爭頂;或者三人組成一條直線,各相距十米左右,甲拋球給乙,乙蹭頂給丙,丙接球后再給乙,乙又蹭頂給甲,如此往復輪換進行。

王石對這種練習充滿了新鮮感,偶爾將異感融入訓練中,卻總是引來隊友驚訝的目光,因為他的傳接球質量太高,太準確了。

許靜嫻此刻還在通往北京的高速公路上。

崔劍鋒為人嚴謹,很少說話,倒是張萬程和胡狄乾隨和一些,又彼此打過交道,所以一路上也不覺寂寞,而且在車上的時間久了,崔劍鋒的話也多起來,等到下午三點多鐘,北京城已是遙遙在望了。

張萬程讓司機把車直接開到了金帝足球俱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