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打擾球員渡假,本次採訪將只是一次跟蹤採訪”錢瑛接著說道“也就是說我們只會遠遠的跟著球員拍攝一些鏡頭,到中午球員會餐時,我們才會靠近球員們,到那時觀眾朋友就能近距離欣賞到球員們的英姿了,歡迎到時收看。”
所以在電視螢幕上,人們只能看到球員們魚貫的上了那輛大客車,等人都上了車後,那輛大客車就開走了。
錢瑛連忙也走進了停在路旁的小車。
一進小車,尹師傅就把攝像機的鏡頭對準了那輛已經開走的大客車,然後小車也跟著啟動。
就這樣,他們一直跟著來到了東京的地鐵車站。
不過等到他們進入站臺時,這一班搭載有球員和教練的地鐵已經開動,所以他們只能留下來等下一班地鐵了。
這時候龍洞國、奉其鈞和雪春也來到了地鐵站。
“龍臺,對不起”錢瑛看著漸漸遠去的地鐵對龍洞國說道“我們跟丟了他們。”
“沒事”龍洞國笑道“是他們趕的巧,正好搭上了即將啟動的地鐵,怨不得你們的,這種事我以前也常碰到。”
地鐵裡的人很多,而且大部分人都穿了西裝打著領帶,手裡還拿著一個公事包,看來都是趕著去公司上班的日本人。
王石等人乘坐的是新幹線光號地鐵,由於球隊在出發前沒有通知日本的有關部門,所以他們進了地鐵後,也只能象一個普通的日本人一樣拿著車上的吊環站著。
好在大家都是運動員,都有著很強健的體魄,稍稍的站一會也沒大礙。
猛然間看到來了這麼一群身材高大的漢子,車上的乘客倒是嚇了一跳,一時間整節車廂都靜了下來。
好在現在是盃賽期間,這些乘客也不是沒見過一群群說著中國話的中國球迷,所以等地鐵開動後,車廂內的日本人又開始了他們的交談。
聽著耳內傳來的嘰哩呱啦的日本話,球員們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身在異國他鄉。
住在酒店時,酒店裡的服務小姐說都是儘量的遷就著球員們,她們說的都是國語,儘管有個別人說的不標準,但球員們還是聽的懂意思。
現在到了地鐵上,地鐵上的乘客卻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也不會說國語,所以球員們這才感受到不同的語言和氛圍。
熱海市是日本著名的渡假、休閒地區,並不是這時候車上乘客所要到達的目的地,所以地鐵出了東京之後,車上的日本乘客也漸漸的少了很多,畢竟他們也要為生活而奔波,去熱海渡假也不是經常能去的。
乘客少了,地鐵內的座位自然就空了下來。
見崔劍鋒、龔新民、武作南、上官雲妃、姬媚兒都已有了座位,王石也找了一個靠車窗的座位坐了下來。
然後楊鑄、曲振、陳侯東也分別坐到了他的旁邊和對面。
看到楊鑄手上還拿著一份交通地圖,王石便笑問道“楊鑄啊,這地圖上全是日文,你看的懂嗎?”
“你看看”楊鑄把地圖遞給王石道“這你就不懂了,日本的文字是從我國的唐朝時期引進的,他們的地名大都是中文,沒什麼看不懂的啊。”
王石接過一看果然如此,道“啊,這熱海市還有一座叫伊豆的山啊,我們今天會去那裡看看嗎?”
“我想不會”楊鑄嚴肅的說道“我也不願去哪裡。”
王石大訝,問道“為什麼?”
“這我知道,因為據說那山上有一尊‘亞興觀音像’”這時單線條的曲振也嚴肅的說道“據傳此像建與幾百年前的日軍侵華時期,發起人為日本二戰甲級戰犯之一,當時的日本華中方面軍司令松井石根。那年二月松井回日本後,提議使用帶回的南京大場鎮的紅土,燒成一尊合十觀音立像,立於伊豆山腹,並起名為‘亞興觀音像’,並表示此像‘容目溫和,面向南京’,體現了‘祈仰東亞之大光明’之‘本意’。”
“還有人說距離觀音像不遠處建有一觀音堂”楊鑄接著說道“堂內祭壇正中觀音像前的白木匣內擺放著記有松井部下戰死者二萬三千一百零四人的名冊,兩側分別立有‘支那事變日本戰歿者靈位’和‘支那事變中華戰歿者靈位’,似是想以此表示對日中雙方戰死者的祭奠,但松井等七名甲級戰犯的‘靈位’卻被放置在祭壇的突出位置,祭壇兩側還陳列出很多與松井石根有關的實物,似乎很難令人區別出正義和非正義、侵略和被侵略的界線。”
“戰爭只能給人帶來災難和痛苦”看著不遠處點頭哈腰、談笑正殷的幾個日本人,王石很難把他們和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