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您可是慕容家最德高望重的人物,只要您說一句話,玉瑤妹妹和仙歌她們就回來了呀。”
娥眉緊鎖的上官玉嬈柔媚之極,她抽出****側的手帕擦拭著無淚的眼,“老祖宗,您一定要想個法子叫她們母女倆回來呀,仙歌他外公可著實焦急的緊呢。”
仙歌她外公,上官浩那個老小子,哼,拓跋氏心中木然一笑,上官浩這個老小子要真有誠意的話,他早就自己過來了,何必派他的義女過來,上官玉嬈說好聽點是尚書家的大小姐,充其量也不過是撿來的,一個養女而已。
一個養女,上官浩偏偏要把他裝扮成一個猶如己出的親生的女兒一般。
要不說上官浩這個老匹夫的心機也深如大海的,他就是撫養上官玉嬈長大,嫁給赫連大將軍,無非是鞏固尚書府在大華朝廷的權力。
政治上的聯姻,這一輩子,拓跋紅玉見識多太多太多了,她都懶得去說了。
“老祖宗,您一定……”上官玉嬈眼淚又來了,她以為一定可以把老祖宗感動了。
如果可以感動的話,早就感動了,上官玉嬈她是沒有弄清楚物件,這哭鼻子在男人面前或許有用,這要是使用在老女人身上,準沒戲兒!
慕容雲嵐在白玉屏風後邊聽著,心中覺得有些好笑,看來這位大姨媽雖然貴為二品的燕國夫人,不過也這般不要臉子的人,她難道事到如今還不知道相府裡頭把她和相爺之間的那點破事穿的沸沸揚揚了嗎?
莫非上官玉嬈會沒了臉面到如斯地步了,不像啊,除了在軟榻之上她和相國父親可以恣意忘我得耳鬢廝磨,也不見得她就是一個不知道羞恥的人,慕容雲嵐想了許久,得出一個結果,一定是老祖宗在下邊行了一個“禁言令”,相府那些個下人們都想抱住這個相府下人的金飯碗,可鮮有人那麼有膽子敢於逾越過雷池一步呢。
“喲,大姨媽來了。”慕容雲嵐邁過白玉屏風,素雅身子輕輕對著老祖宗福了一福,旋即把眸眼珠子隨意一瞥上官玉嬈。
好一個無禮的丫頭,上官玉嬈胸悶氣的絕了,慕容雲嵐這個野丫頭竟然沒有給自己行禮,氣死了,真是氣死了!
老祖宗見是雲嵐來了,僵硬冰冷的臉上破冰一笑,“雲嵐姐兒,你怎麼知道你大姨媽在這裡呀?”
說好聽點,雲嵐稱呼上官玉嬈為大姨媽,只不過這是名義上的,暗地裡,雲嵐覺得她上官玉嬈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臭窯姐兒,被自己撞見和父親偷情的破爛貨兒,還有什麼值得大家尊重?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哦,其實雲嵐並不知道大姨媽來的,我就是特地來看老祖母的,誰知道大姨媽也在這裡呀。”
慕容雲嵐迎上去,坐在老祖母的軟榻下,把頭輕輕放在老祖母的膝前,極致天倫之態。
這話無疑是說慕容雲嵐把上官玉嬈堂堂一個燕國夫人完全不放在眼底,不過一想起那日在秋梧院花廳偏廂之時,自己和相爺慕容徵行其好事的時候,恰恰被慕容雲嵐撞見了,想到的這一刻,上官玉嬈不免低下頭去,滿臉赫然羞紅,就好像秋天裡熟透的紅蘋果。
“喲,大姨媽,這是怎麼了呀?難道不舒服了麼?臉色這麼紅潤呢。”慕容雲嵐吃吃笑道,“也是啊,大姨媽身為燕國夫人,享受先皇恩德,吃穿用度,不愁晚年無所依。”
晚年無所依?一聽到這話,燕國夫人上官玉嬈通紅的臉色驟然變得煞白,上官玉嬈是沒有辦法在生育的,要不然赫連大將軍死之前,有那麼多次機會生產,唯獨卻沒有半點留下命脈,這慕容雲嵐在戳中上官玉嬈她心中的痛處,她是註定要沒兒子送終,沒兒子送終,雲嵐卻說她不愁晚年無所依。
好在上官玉嬈平素裡的保養很好,每一頓都是燕窩血燕緊著吃,赫連大將軍不在,孀寡的她的枕邊並不缺乏男人,慕容徵只是妖媚無雙的上官玉嬈其中的一個男人罷了。
有一個秘密,慕容雲嵐在前世的時候是知道的,燕國夫人為了幫助相爺慕容徵鞏固權位,不惜以出賣色相獲得權力的結合,這事兒多了,也鬧得滿庭文武和孀寡的燕國夫人有曖昧的訊息,只不過這樣的訊息坊間太多了,並沒有事實證據。
如果有一天慕容雲嵐拿到證據,上官玉嬈她一個女人身敗名裂又如何,關鍵是牽連的滿朝文武,這可是一大利器啊,慕容雲嵐並不排除,日後為了幫助二殿下上位,可能會用到這些證據也說不定。
這個,慕容雲嵐得感謝上官玉嬈,如果她今天沒有來,或許雲嵐就該不會想著這一招妙計!
燕國夫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