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一場極為可怕的風波。
“鈺柯哥哥,你要小心一點哦。”蘊陶一邊為鈺柯哥哥加油吶喊,一邊卻在鬱悶到底是誰想要奪舍她的性命,她可是當今的小公主殿下,父母親是當朝的天子和皇后娘娘,那些人定然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蘊陶小公主恨得咬牙切齒,希望將這三個可惡的黑衣人活活逮捕,送到父皇母后跟前發落。
鈺柯點點頭,給了蘊陶小公主一記極為肯定的眼神,這眼神落到了蘊陶小公主身上,小公主殿下覺得無比安心,她對於鈺柯哥哥能夠成功擒獲那該死的賊人抱有堅定的信心。
最終,鈺柯連連頑抗之下,他終於控制住了一個黑衣,極為大聲逼問道,“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如果說出來!或許還有性命!若不說出來!那麼你的性命將會在此終結……”
“鈺柯,我勸你回頭是岸,你這樣對得起你乾爹乾孃嗎。”那個黑衣人說話極為小聲,卻正好逼入鈺柯的耳中。
鈺柯怔了怔,心中腹誹,莫非這三個黑衣人是乾爹月溟初和乾孃慕容仙歌派來的人麼?如果不是的話,這個黑衣人為何會這麼說,再說現在這個黑衣人被自己抓下了面巾,洞悉他的容貌,卻是從來沒有見過的人。看來乾爹乾孃他們已經動用了流氓草寇等這樣的浪子殺手了,恐怕是用重金聘請的。
那邊,年羹強將軍也制伏了那個歹徒,是中間那個頭號首領,扯下面皮的他,化膿的汁水極為噁心得流淌下來。
再幾分鐘,年羹強將軍一夥兒直接將他們綁起來,帶到皇宮去。年羹強曾去請皇上該如何判決,蕭皇陛下決定將這些敢於傷害小公主蘊陶的十惡不赦的歹徒關押在宗人府。
一個時辰之後。蕭皇陛下和雲嵐皇后率領著大皇子蘊寧,二皇子蘊禮,小公主蘊陶,鈺柯,年羹強將軍,曹木元帥,莫雪將軍,小燁子公公,薔薇宮人,千染宮人。其實,雲嵐皇后不讓蘊寧和蘊禮他們來的,只是他們一直求著自己說他們一定要親眼看一看敢於傷害蘊陶小公主殿下的到底是何人。
卻是三個長時間流落草寇的歹人。
殘酷刑具火烙子,冰磚,鋼針等物體一一呈現在三個歹徒的跟前。
蕭皇陛下坐在暫時搬來的龍椅上,臉色威嚴之中帶有一股子的威壓,叫在場的人聽了也覺得心中鼓起了一股氣似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刺殺蘊陶公主殿下的。如果說出來了,至少可以少受一點苦楚。”
三個歹徒們一個一個眼色陰狠,誰也不肯招出來。
看來他們是不進棺材不掉淚的,慕容雲嵐皇后輕輕一瞥年羹強將軍,眸光宛如陰狠可怖的泉眼,“不想說倒是也可以,年將軍,這一次還是勞煩你來親自動手了。”
“是的,娘娘。”年羹強將軍對皇后娘娘做了一個揖,下一秒,年羹強命四周的侍衛們把周邊的冰磚高高掛起來,將他們三人的手指和腳趾全部緊貼在冰磚之上,過了三碗茶水的功夫,手指和腳趾已經凍僵如石了。
這個時候,蕭皇陛下開口道,“來人!給我扎!”
三個人,三雙手,三雙腳,三十根手指頭,三十跟腳趾頭的指甲或是腳趾甲被扎入了鋼針了,這個是手腳凍僵冰涼他們不感到有什麼疼痛的,曹木元帥和莫雪將軍這個時候命人用炙熱火焰烤制。
漸漸的,手腳恢復了溫度,他們慘叫連連,鮮血淒厲得流了滿地上。
慕容雲嵐皇后生怕小公主蘊陶會嚇壞了,連忙用寬大袖子遮住蘊陶公主的眼,小公主蘊陶嚇得不敢直視,二殿下蘊禮也不敢看,唯獨太子殿下蘊寧他敢看。雲嵐心想蘊寧這孩子表面看起來暖玉如棉一般的人兒,殊不知他的心底比誰都還要堅韌,蘊寧大皇兒真不愧是未來大陵皇朝的接班人,大陵皇朝的未來就是需要他這樣一個剛柔並濟的好皇帝。
眼下那三個歹徒經不起幾番攻勢,紛紛招供了,他們都說自己的的確確是小冰國和大雪國交界玉川嶺的邊界月溟初皇帝所派而來,月溟初此等狗賊再外自立為皇,至今西陵軒的人也暫時無法洞悉月溟初這個假皇帝如今的都城所在。
他們供出來是一處叫做“玉川嶺”的地方,看起來這座名為玉川嶺是上面必定有月溟初所建立的皇都之所在。
“真是此有此理,他們隱藏得……果然夠深……”蕭皇陛下暗自噓噓一聲,他這幾日西陵軒的雲遮和雨濟掩人耳目得搜尋,一直都沒有發現下落,如今看來今天若不是三個歹徒們來刺殺小公主殿下蘊陶,恐怕還找不到這個線索呢。
蕭皇陛下又道,“將他們嚴加看守!”然後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