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在在那養雞婆婆的雞窩裡找到公主的,找到公主的時候,她正和那群雞打的火熱,而且甚至還學雞鳴,並且還是那種近乎分辨不出的相似,然後整個皇宮,在清晨的時候就不斷的聽到一群雞的啼叫聲。
這雲嵐皇后就算再困,再想睡也是睡不著的了。睡在雲嵐皇后身邊的蕭子都也是暴走了,翻下床嘴裡就是罵罵咧咧的話語,“真要將那群該死的雞全部宰了,全部給宰了!”這段時間本來就因為隕石的事情,擾的他沒辦法安歇,這好不容易有些睡意,又叫一群雞給鬧醒了,這怎麼都不會好情緒到哪去。
“陛下,還請息怒,容臣妾先去看看緣由吧,那群雞定是受了什麼驚嚇才會這般的,陛下就在睡會吧!”說著她又把蕭子都推回了床上,然後叫到:“薔薇,薔薇,……”薔薇哪裡還在,這最後雲嵐皇后也只能自行穿衣整帶了。
慕容雲嵐聞聲來到雞窩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那佔了滿身雞屎雞毛的蘊陶,手裡抱著一隻烏雞和侍衛們僵持著。而她的宮人薔薇也在其行列中,還有一個小御廚,蘊陶虎視眈眈的看著一行人,說什麼都不讓他們進雞棚的模樣。
她那手裡的烏雞則是一隻咯咯咯的想要掙脫,掙不開的它最後就拼命的拿那尖嘴啄著蘊陶的胳膊。慕容遠遠的就發現蘊陶的胳膊已經有血漬滲出了,她推開了所有的人,跨進了雞窩,想要把自己的皇兒拉出來。但誰知道這個時候蘊陶六親不認的就是胡亂揮舞著雙手,說什麼都不讓雲嵐皇后接近她。
“滾,你們都給我滾,否則我叫父皇母后全部把你們宰了!”聽蘊陶這話,就是完全認不出眼前拉她的雲嵐是她的母后了。
這下慕容雲嵐可極壞了,“皇兒,我的皇兒,我就是母后啊,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蘊陶不明白,怎麼這睡了一覺連人都不認識了。
郝晟逸聽到外邊的雞叫聲,也睡不下了,也跟著跑來了這雞棚前,看著雞窩裡站著的人,他簡直不敢相信那人是他的蘊陶。但很快就想到蕭井然之前說的話,想必蘊陶這副模樣,就是應為昨日把蘊陶抱回來的時候,雲嵐皇后強行把她腦袋上的銀針拔下來導致的!
“你們都給本太子讓開!”他可沒雲嵐那麼好脾氣的,一點點叫他們讓,這直接一掌出去,就給自己開了一個道。也不管雲嵐皇后阻止,他就像拎小雞一般的把蘊陶從那雞窩拎了出來。雖然蘊陶一直拼命掙扎,可她終究不是郝晟逸的對手,這最後也只能叫他把自己拎出了雞窩。
“你這個壞人,你給我鬆開!”“你幹嘛,你幹嘛,你把我的烏雞還給我,還給我!”蘊陶還掙扎著想要逃離郝晟逸的魔抓的時候,郝晟逸一把就拽出了她手裡緊緊抱著的那隻雞。他可真不敢再讓那隻雞呆在她的懷裡了。看看那好好的手臂都被啄成什麼樣子了,別說那衣服已經被啄爛了,她那原本白嫩的手臂也快被啄爛了。
“我要還給你,一會你的手都成這隻烏雞的早餐了,你鬧夠了沒有!”即便口氣不悅,他還是輕輕把她放了下來,特別疼惜的拉過了她的手,看著那已經被啄出血的手臂,青一塊紫一塊的,他心裡特別不好受。
看到這麼溫柔的男人,蘊陶忽然一下子摟住了他的脖子,嘴裡興奮的叫到:“鈺柯哥哥,你是鈺柯哥哥,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看蘊陶了,鈺柯哥哥,你是不是不想要蘊陶了,為什麼這麼久才來找我?”
郝晟逸明白她現在的神志不清,也能理解她此時的胡言亂語,但是可不可以告訴他,那個該死的,叫鈺柯的傢伙是誰,她為什麼叫的這麼親暱。而且把他看做是那鈺柯後,表現的居然這麼親暱,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雖然很貪戀她此刻的溫柔,但是郝晟逸還是把她推開了,然後一字一頓的告訴她:“我是郝晟逸,我不是你的鈺柯哥哥,你給我看清楚了,我是郝晟逸,郝晟逸!”郝晟逸越說越重。
那蘊陶直接一下坐到地上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委屈的說道:“鈺柯哥哥兇我,鈺柯哥哥你兇我,你是不是又新歡了,不想要蘊陶了!”
郝晟逸真的受不了這個女人把自己當成別人,可就在他還想在好好‘提醒’她,他不是她口中的鈺柯時。雲嵐皇后發話了,“太子殿下,如果可以的話,就就當一回的鈺柯吧,你沒看到這孩子,把你看做鈺柯的時候,就變乖了嗎?雖然我不清楚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還請殿下您幫了本宮這個忙!”
雲嵐皇后這麼說了,郝晟逸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拒絕,也只能忍著不去戳穿這個事實了,但願蘊陶可以早一點清醒過來,同樣的,最好別讓他碰到她口中的那個鈺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