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裡傳出來了一連串砰砰聲,和潘乘風:“啊打打打打打打!!”的聲音。直到沒感覺拳風還有擊中物體,潘乘風才停了下來,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天空,暗道:“應該打死了吧?”潘乘風靈識全開,忽然朝一個地方跑去,三兩下跳到一棵大樹上,伸手往個小樹洞一抓,抓出個透明物體。仔細一看,居然是鍾天旭的元嬰,只是現在已經透明到幾乎看不見了,要不是潘乘風靈識敏銳,還真找不到他。元嬰驚慌失措道:“道友饒命,饒命啊,老夫現在已經這樣子了,道友就給我一條生路吧!”
元嬰透明如無物,好像一陣風來,就能把他吹散。潘乘風單手捏住了元嬰的脖子,問道:“你是什麼人?還有那女的是誰?敢說一句假話,小爺立馬捏爆你!”鍾天旭魂飛天外,只能老老實實的回答道:“老夫是鍾家的長老,那女的是鍾家的家主,黎倩兒。”潘乘風更奇怪了,問道:“既然都是鍾家的高層,怎麼會在這打起來,你還要殺她?”鍾天旭猶豫不決,這種家族醜事,任誰也沒辦法張口就來。見鍾天旭不說話,潘乘風大手一用力,鍾天旭大驚,急忙道:“我們有私仇!道友手下留情!”
潘乘風回到地面,來到鍾天旭的屍體旁,把屍體上的戒指取了下來,又在屍體上摸了摸,確認沒別的東西后,一個火球術就打在了屍體上。一系列操作,讓鍾天旭眼睛直抽抽,暗道:“原來是個老手了。”潘乘風走到黎倩兒身邊,把她扶了起來,靠在了樹上,潘乘風做完這些,才看著手上的元嬰道:“說吧,我對你們鍾家和另外兩家的事有些興趣,把你知道都說出來,我聽完再考慮放不放你。”
鍾天旭不敢隱瞞,竹筒倒豆子般,把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從上任家主暴斃,老祖宗推黎倩兒做族長,再到大長老不服,多次挑釁族長,最後再到他孫子的事,說了半個小時,見潘乘風聽得津津有味,鍾天旭繼續說道:“就這樣,我和大長老就跟族長結下了大仇,這些年我們一直找機會報仇。一年前,大長老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訊息,說族長身上有暗傷,我們多方試探,終於確認了族長的傷是真的。最後她也不得不承認,是衝擊化神失敗留下的暗傷。隨後,族裡就進入了警戒狀態。大長老跟我商量,要乘她病要他命,但是族長身邊有兩個她信中的人,特別是五長老,他修練的是和族長一樣的功法,而且兩百多歲了,為了功法,還一直保持童子身,一身火系功法威力無窮,我們兩個自認為不是對手。所以這次趁著五長老和六長老外出辦事,偷偷聯絡了另外兩家,讓他們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誰知那兩個廢物,聯手也不是受傷的族長的對手,居然還賠了一大筆晶珠。晚上老夫和大長老商量,不能放過這個機會,所以我就偷偷出來,打算再去聯絡白韓兩家,希望可以說動他們殺個回馬槍,沒想到在森林裡居然遇上了個黑衣人,老夫害怕行蹤暴露,就打算殺人滅口。交手中,我發現對方居然是家主,而且受傷不輕的樣子,覺得這是殺她的最好機會,就一路追著她到這,沒想到最後栽在了道友手裡。”
潘乘風還在消化這些訊息,身邊忽然傳出了一道微弱的聲音:“真的是你和大長老的謀劃!你我私仇,你大可光明正大的來。你們這樣做,可有想過,會讓整個家族陷入萬劫不復之地?”鍾天旭痛苦的說道:“都是你!那件事,讓我和大長老心魔纏身,多少年了?修為不止沒有提升,反而還有下滑的趨勢!不殺了你,我們這輩子就止步元嬰了!”黎倩兒冷笑道:“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你們教導無方,還給他們撐腰,他們敢在族裡犯下此等滔天大罪?姦殺自己的族妹,這個世界有幾個這樣的畜生?!你們兩個不僅沒有教他們悔過,還助他們逃跑,世間有你們這樣的長輩?那十八個女孩子,最小的十五歲,最大的也才26歲,她們也都是你的晚輩!!!”
鍾天旭被說得啞口無言,潘乘風見兩人居然聊上了,咳嗽了一聲道:“這位姐姐,你先休息一會,我還有些事要問他。”黎倩兒見潘乘風一手抓著鍾天旭的元嬰,一手拿著鍾天旭的儲物戒指,暗道:“他才練氣三層,是怎麼制住鍾天旭的?難道是哪個大能扮豬吃老虎?”聽到潘乘風的話,黎倩兒點點頭,拿出一顆丹藥吞下後,就開始打坐療傷。
潘乘風搖了搖手上的元嬰道:“好了,鍾家的事就不說了。說說白家和韓家的事,那兩家現在是什麼情況?”鍾天旭道:“那兩家的事,我也只知道一些表面上的,太多的我也不清楚。不過前段日子,白成的一個兒子好像死在了外面,到現在連屍體都沒找到,只找到了幾片衣角和頭髮。白成瘋了似的到處找兇手,老夫和大長老也利用了這件事,說可能是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