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而已。
可惜,綠籬總是不懂這個道理,於是一聽我說不去請齊晟,那小臉就拉得有些長,就差把“恨鐵不成鋼”幾個大字寫在臉上了。
我勸綠籬:“綠籬啊,這男人呢,都不喜歡對自己指手畫腳的女人,咱們還是省省吧,有著閒工夫還不如去做點別的!”
要說綠籬還是個愛動腦筋的孩子,歪著頭想了想,立刻語帶三分激動地低聲向我說道:“奴婢明白了,聽人說江氏那賤人摔得挺重,趙王把歇假的邱太醫都請了去,足足接了半日的骨,今兒傍晚剛才醒了,咱們想個法子在她藥裡做些手段,叫那賤人……”
我驚歎於這女人思維的跳躍性,趕緊擺手:“你這丫頭,快省省吧!”
綠籬眨著一雙清澈見底的眸子看著我,半是驚愕半是不解。
我也納悶了,這丫頭怎麼就能用如此純真的口吻說出如此卑鄙的事情呢?我是該說她善良呢,還是說她惡毒?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綠籬以為我惱了,嚇得趕緊抽身跪在了床邊,一連聲地告罪:“娘娘莫氣,奴婢不去惹那賤人了。”
我頗感欣慰,忙點頭:“就是嘛,江氏離著咱們那麼遠,閒的去惹她呢!還不如……”
綠籬眼睛一亮,立刻接道:“還是娘娘明白,現在最先收拾的該是那陳良娣,昨夜裡她還裝模作樣地端著碗蓮子羹去找太子殿下呢,明擺著是趁娘娘身子不好去勾搭太子殿下!”
我半張著嘴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綠籬只道我是氣得,又忿忿不平、咬牙切齒地說道:“娘娘這些日子不理會她們了,這群狐媚子便都坐不住了,變著法地去勾引太子殿下!”
我終從驚訝中回過神來,緩緩合上了嘴,可一個沒忍住,還是問道:“哎?你怎麼就知道陳良娣送得是蓮子羹,而不是八寶粥呢?”
綠籬瞪著一雙杏核大眼,終於默了。
齊晟又是幾日未露面,直到五月十九,皇帝帶著太后並大小老婆、二奶、小蜜們去阜平行宮避暑,齊晟這才不得不帶著我一同出行避暑。
茅廁君、上樹君、並帶著那個曾在元宵晚宴上誑我去捉姦的那個小美女,一個沒落地都來了,只除了趙王夫婦。聽說趙王妃江氏至今臥床不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