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引起更多的人興趣,人們紛紛猜測到底是什麼,王維的遺世之作根本不多,是字還是畫?
宣傳第一天,深夜,同一時間,兩方人馬齊聚辰軒拍賣公司。他們身穿緊身黑衣,在漆黑的夜的掩映下,動作如同鬼魅,無聲無息。辰軒公司的保安在巡邏。幾批黑影前後躲過保安的巡邏進入大樓內部,裡面,節能燈發出白色微弱的光,攝像頭也散發著猩紅的光線。
首個進去的男人,身材壯碩,行動矯健,只見他手握一柄袖裡刀,手臂一震,袖裡刀脫手,劃開空氣,飛向節能燈,燈泡破裂,屋內又暗下一個度,“嗖嗖嗖!”又是三聲,剩下的節能燈全部毀壞,屋內陷入黑暗中,只有窗外的路燈和霓虹燈探進來微弱的光線。
跟在男人身後的另一個男人見燈已毀,身體一晃,已經到了攝像頭下面,拿出干擾器貼在攝像頭上。
監控室內,兩名值班人員打打著盹,螢幕上有一塊“刺啦”兩聲,發出沙沙的聲音,畫面已經看不見。二人中年輕一點的察覺到了這一情況,推了推同伴,打著哈欠說,“好像有情況。”
另一人坐在椅子上翻了個身,“那個攝像頭前幾天就有毛病了,差不多該壞了。”
兩人都沒放在心上,再次打起盹來。又過了片刻,又有一個攝像頭出了故障。年輕的值班人員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盯著螢幕看,疑惑道,“怪了,難道二樓的攝像頭也壞了一個?”
“要我說,公司的攝像頭都得換一下。”
“不行,我感覺不大對,我出去看看。”
“去吧去吧,年輕人就是有精神。”
“老張,別睡了,起來看著點。”
“行了行了,趕緊去。”喚老張的人坐起來使勁的揉了揉臉,把人趕走。
年輕人拿著手電筒和電擊棒出了門,空蕩蕩的大樓稍微發出點聲音都非常響。晚上值班有四人,兩人巡邏,兩人在監控室值班。年輕人對著對講機,問正在巡邏的人外面有沒有情況。對講機刺啦刺啦的響,“沒有情況,一切正常。”
“那行,注意一點,晚上不太平。”
說完,收起對講機別在腰間,向攝像頭壞了的方向走去。
二樓,收藏室。三個人影正在翻著室內的東西。穿著與之前一批相近,卻不相同。
找了片刻,領頭的問,“找到沒有?”
“沒有。”餘下兩人輕聲回答。
“繼續找!”
“砰!”由於太黑,一隻大型花瓶被一人被碰倒,發出刺耳的破碎聲。領頭的竄到那人身邊伸手就是一巴掌,“媽的!小心點!把人引來完不成任務我們都得死!”
被打的那人悶哼一聲,不敢反抗,手下動作愈發的小心翼翼。但花瓶的擊碎聲太響,正在往二樓趕的二人察覺到有另一撥人,在黑暗中對視一眼,立刻加快速度衝到二樓,行動異常的默契。
正出來巡查的年輕值班人員剛發現節能燈都壞了就聽到二樓發出聲響,立刻開啟對講機,“趕緊來二樓!有情況!”說完,立刻拔出電擊棒往二樓衝。
二樓收藏室內迅速竄進二人,屋內其他三人並未察覺。兩人分散開來,尋找時間對付屋內三人。合作多年,該什麼時候動手,不需要言明,只見一人迅速跳起,手掌劈向離他最近的一人,被劈之人悶哼一聲,身體軟倒在地。剩下二人發覺有情況想反擊已經來不及。兩人均被反手扣住。
“說!誰派你們來的?!”
另一方被制止住的人手臂被大力的扭曲,疼的他直咬牙,但他腿上功夫不減,猛地後踢,制止的人察覺力道不可硬接,手上勁道稍微鬆開,被制止的人趁著掙脫手臂,反手就劈。電石火花間,二人過招十來下,另一方稍顯弱勢,那人見不敵,向視窗跳離兩米距離,單膝半跪,手摸向腰際的手槍。
“不許動!”值班員撞開門,舉著電擊棒大喊。那人聽聞聲音,剛摸出的手槍立刻轉移目標,對著來人。
與他對打的人發覺情況不對,袖裡刀倏地飛出,打在那人手腕處,力道剛猛。那人手腕一震,手槍偏移,剛打出的子彈偏離軌道,打在值班員身旁的牆壁上,只發出了輕微的響聲。
那人頓覺已失去機會,不敢逗留,大喝一聲,“走!”
另一對打鬥的同伴立刻抽身,跳到窗邊,順著繩索跳下樓。
屋內還剩下一方人馬。只見剛停止打鬥的那人打亮高亮度手電筒照向值班員的眼,值班員被光線刺激的片刻失明,看不到處在黑暗中的人。他伸手想擋住光線,然後他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