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天上的玉帝飢不擇食的時候,如果吃到人間貧苦人家的梗米粥,也會覺得是天上人間絕佳的美味呢,恐怕比瓊漿玉露還要好一百倍一千倍呢。
“好了,五弟我們知道了,小聲點兒,別再說了。豆沙包蒸好之後,你該不會要親自送到上官府邸吧,這肯定會被發現的!”
當然了,身為二姐的慕容雲嵐一定要為五弟玉璽好好想想,可不能叫他一個六歲的小孩子胡作非為。
玉璽咧開嘴皮一笑,“放心吧,二姐,到時候會有江湖高手幫我把這些豆沙包安全送達目的地。”
既然五弟打了包票,慕容雲嵐不禁會心一笑,卻什麼也不說,要知道,五弟手底下那些個江湖義士總能在最需要的情況之下,現身且一次都沒有出現過什麼紕漏,慕容雲嵐對於五弟玉璽的信任可不是一點點。
不一會兒,豆沙包第二籠蒸好了,這下子長公主殿下和五殿下可有的吃了,痛痛快快得吃一頓也應該夠了的。
由於分量太多會引起注意,所以慕容雲嵐吩咐丫頭們拿下幾個備著以後自己吃,其他的就送去了。
慕容玉璽做這些事兒的時候,是極為神秘的,他去竹林高牆下輕輕得喵喵得叫喚兩聲,牆外突然跳進兩個蒙面的江湖義士,由他們帶走豆沙包,再潛入上官府,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
瞧著五弟麻溜的樣兒,慕容雲嵐真是打心眼裡感到佩服,當然不僅僅是佩服五弟慕容玉璽,還要佩服一個人,不,應該是兩個人,長公主殿下和五殿下,身處危險之境,還有心情吃豆沙包,真乃神人也。
……
大華皇宮。長溟宮內。
月溟初氣得七竅生煙,拿著盛著銀耳羹的托盤上來的宮人還沒有把飲品端上來,就被月溟初連人帶托盤飛出三丈方外,這個宮人的時運不濟,她的腦門正好頂在金碧輝煌的殿柱上一命嗚呼,那血也是染成一片碧。
一個宮人死了,月溟初自然不會掛在心頭。
主子發怒,其貼身太監小元子膝行至月溟初的面前,“太子殿下請您息怒,慕容仙歌她就是一個不守婦道的賤人,不要也罷,這一朝國母豈是她能當的?太子殿下何不在其他侯門望族之中另尋良配,能夠貴為太子妃之尊的並不是只有相府的嫡千金,您說呢?”
“你以為說換就能換的嗎?慕容仙歌這個賤人!竟然以鴿子血李代桃僵!啊——!”
重重得一錘檀木金絲嵌圓墩桌,月溟初也不顧拳手的腫痛,他好想把慕容仙歌碎屍萬段,以正他的尊崇,如今月溟初已經讓慕容仙歌乘上回頭轎子,這麼一來,顏面掃地是慕容仙歌,而不是他月溟初。
更可氣的是,月溟初至今都找不到二殿下風靜玥和長公主月長安等人的下落,他就猶如五內俱焚,沒能找出他們,意味著陰謀尚不能真正得得逞,大華江山的寶座同樣也坐得難以安穩!
“慕容丞相到——”
門禁森嚴的長溟宮外,有值班小太監唱聲道。
小元子一聽到,頓時躬身道,“大殿下,相爺來了,要不要叫他進來?”
“這個可惡的老匹夫!這麼晚了!還來做什麼?難道他還不嫌他的大女兒仙歌如何丟本太子的臉面嗎?這個不得好死的老匹夫!真想找個機會把他給斬了!”
月溟初暴怒之下,英俊的面容漲得通紅通紅,兩隻手拳頭頃刻間扣緊得嘎吱嘎吱響。
聞言,小元子立馬慌了,真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模樣兒,可到底大殿下是在盛怒之下,只好寬解道,“太子爺您要息怒!日後您掌控大華江山,可沒少得依仗相國大人之處!他可是大華的肱骨之臣,大華沒了他不成,如果太子爺真想處置他,得等他扶持您坐穩了江山,再處置他也不遲呀。你且看看他來了,意義何為,我們再決斷後面的對策!”
到底小元子是自己身邊的人,月溟初心內的幽幽怒火降了下去,廣袖一揮,整個人癱在椅子上,側過臉去,淡淡道,“你讓他進來!”
小元子浮起拂塵,公鴨嗓子叫了起來,聲音亮堂又刺耳,“相國有請。”
一進入長溟宮,相國大人就上前給月溟初跪下,“微臣拜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月溟初默不作聲,神色倨傲,既沒有叫相國大人起身,也沒有其他的舉動。
月溟初心裡頭鼓著一團火,就看看慕容徵這個老匹夫嘴裡吐出什麼象牙來。
見大殿下沉著臉,神色極為不悅,慕容徵雙拳抱著,儘量使自己看起來不會那麼慌張,“微臣不知犬女哪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