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伴隨著一個深深的吻。
我幾乎是被他催眠,低聲哼著,不知是拒絕,還是應和。
他停下來:“如果你真的不要,我不會再勉強你。”
他的手離開我的身體,寂寞失落的感覺立刻包圍住我。
“別……”我條件反射般的發出央求,卻硬生生吞回後面的字,臉在瞬間變得滾燙。
他還是站起來,我失望難過的蜷起身體,我真的不知自己要怎樣,又怎麼說得出口?
黑暗中,我聽見他笑了聲:“傻瓜。”
他又一次壓上來。
滾燙的,不僅是我的臉,還有他的面板。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剝落。
他的吻像炙熱的烙印,落遍我每一寸肌膚,點燃起熊熊火焰。
原本就焦灼不堪的我,再也無法壓制顫抖和喘息。
他抓住我的手覆在他的堅硬之上,我要退縮,他卻不許,穩穩的按住我的手腕,讓我親手扶它進去。
被充滿的踏實夾雜著興奮,喚醒慾望的本能。
堅硬和柔軟,力量和衝擊,糾纏和親吻,在反覆的無休無止的起伏間,終於我的頭腦出現一片空白,含混不清的喊出一個名字。
劇烈短促的顫抖後,疲憊酥軟的身體再也動不了,就這樣陷入昏睡。
我最後的記憶是,身邊的他,細細的擦淨我的身體,溫柔的擁我入懷……
第二天醒來,頭疼的很,伸手去摸床頭的鬧鐘,竟然不在那兒。
厚厚的遮光窗簾拉的嚴實,昏暗的室內沒有光線,到底幾點了?
我揉著太陽穴,坐直身體,腳探向地面,拖鞋也不在。
我只好赤腳站起來,只是稍微用力,腰卻疼的直不起。
我忽然記起,昨夜顛倒傾覆的酣戰,並不是夢。
天啊!我按住臉,我都做過什麼?
鏡子裡,那個殷紅嘴唇,滿面豔光的人怎會是我?
脖頸,胸口,手腕,佈滿了深深淺淺的吻痕,提醒著我激烈的程度。
我的臉再次燒起來,一直向下蔓延開,心裡說不出是羞愧氣惱,還是後悔自責,又隱隱有些擔憂,不知今後要怎樣面對他……
我和孫皓志固然已經是老夫老妻,可真正達到這樣的契合,卻是第一次,更別提是由我主動。
這可真是酒後失態,丟臉死了。
他昨晚明明睡在臥室,現在卻不知去了哪兒,難道我後來又做了什麼丟人的事?
我撿起地上狼藉一片的抱枕靠墊,又拉直被踢成一團的床單,才慢吞吞去開啟窗簾。
刺眼的陽光刷的闖進來,這不是中午了麼?
點點豈不是已經遲到了!
我忙裹了睡袍,衝出去。
點點沒在她的臥室,書包也不在。
我又往樓下趕,迎面碰上提著吸塵器上樓來的阿姨。
“點點呢?”我張口就問。
阿姨笑眯眯的看著我說:“她爸爸送她上學去了,桌上留了飯給你,他特意給你做的醒酒湯……”
我的臉騰地又紅了,連阿姨都知道我喝醉,那孫皓志怎麼告訴點點的?
這個人!
阿姨接著說:“他還說了,你不舒服,今天就別去花店了,他已經跟店裡的人說過了。”
我確實不舒服,恨不得整天呆在房裡算了。
我扭身往回走,阿姨在我身後說:“那我把湯熱了送上來吧!”
頭痛欲裂的我,只好點頭答應。
吃好飯,喝了醒酒湯,又好好洗了個澡,我終於精神過來。
昨夜的細節漸漸浮現在腦中,越想越覺得羞愧,孫皓志會不會因此看低我?
他會不會覺得已經“得到”我,再不拿我當回事?
用他的話說,我和那些女人沒什麼區別。
我嘲笑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棄婦的擔憂。
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那麼在乎我在他心裡的地位了?
在鬧彆扭的是自尊心,還是虛榮心?
我一時還搞不懂自己在想什麼,大概酒精還有殘留,害我變得頭腦不清……
阿姨敲敲門問我今天買什麼菜好,我想了想,還是和她一起去。
既然在家休息,索性今晚我下廚,不然,點點已經快要忘記我燒的菜是什麼味道了。
忙起來時間過的很快,我剛把最後一道湯放了小火,已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