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的傷清理一下,一會到飯廳吃飯!”
寶兒和玉卉點點頭,手牽著手走了出去。
沐飛煙站起身,忽然覺得玉卉和寶兒似乎冥冥之中一開始就註定了一般,那時候無名鎮那麼多破廟,為什麼她們獨獨去了那一間,玉卉和寶兒第一次見面就有好感,兩個人好得像一個人一樣。
一大桌子人圍著一大桌子菜,四大長老真是沒有一丁點的吃相,一個個像是許多年沒有吃飽過一般,不停的夾菜,不停的往嘴裡送,還不停的誇獎秦奶奶這菜做得好。
沐飛煙只是淡笑著不語,覺得他們這樣是倒是有點老頑童的感覺。
飯後,沐飛煙坐在書桌前,聽著四大長老的報告。
“小姐,各地的銀錢早已經送到,已經放在隔壁房間裡,你什麼時候去清點一下!”大長老說著,完全沒有最先飯桌上的胡吃海吃,神情變得恭敬起來。
“嗯!”沐飛煙點點頭,隨口問了句,“京城除了一品居,其它店鋪的生意如何?”
“呵呵呵!”說道這個,大長老樂呵呵的笑了起來,眼角眉梢藏不住的得意,感覺自己開心的差不多了,才說道,“比小姐預期的好太多了,每一家上個月送來的銀子都在五萬兩以上,最多那家是八萬五千兩,屬下把所有銀子都換成了金子,放在隔壁!”
“很好,拿出一萬兩補貼家用,你們也應該準備秋衣了,你們一人拿一萬兩去,是要自己去買,還是叫秦姨給你們做,都行!”
大長老一聽,笑著直搖頭,神神秘秘的說道,“衣裳倒是不用做了,去年的還能穿,但是那四萬銀子,我們有用!”
沐飛煙也不多問,點點頭,讓大長老先出去。
拿出一張紙,在上面畫著,把所有厲害關係都寫在紙上,然後在腦海裡演練幾遍後,才把紙燒掉。
夜深沉
沐飛煙一襲黑色夜行衣,她本來想等甄真回來一起去,可是甄真一直沒有回來,沐飛煙也不在等,一個人消失在沐府。
在王公貴族的街道上竄了幾圈後,才找到了並不豪華富麗的四王府。
沐飛煙身輕如燕的落在四王府後院的屋頂上,只見一個丫鬟端著東西走了過來,落下把劍擱在她的脖子上,問道,“君二住在哪裡?”
那個丫鬟嚇得渾身都顫抖起來,結結巴巴的指了一個方向。
沐飛煙一掌打暈丫鬟,把她丟到花壇中去,才朝著她所指的方向躍去。路過大廳的時候,只見大廳裡燈火輝煌,沐飛煙凝神屏住呼吸。
“阿墨,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倒是說話啊?”
是風逍遙的聲音。
“阿墨,你倒是說話啊,你到底怎麼想的?你忍氣吞聲一年,難道你還要忍下去?”
不用說,這是慕容白在說話。
良久後,君非墨才淡淡的開口道,“你們先回去吧,我自有打算!”
頓時,大廳裡很靜,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聽得到,除了君非墨偶爾的咳嗽聲,君二端著藥碗從遠處走來,沐飛煙躲在屋頂,聞到那苦澀的藥味,幾乎把晚飯都嘔吐出來。
原來他的傷並沒有好,他只是在騙她,風逍遙也是在騙她。
“主子,藥來了!”
君非墨擺擺手,淡淡的說道,“擱著吧,現在太燙,一會涼了再喝!”
“是!”君二把藥放好,轉身便回了自己的院子,沐飛煙隨即跟在他身後。
剛剛到自己的院子,君二便感覺到一股殺氣朝自己襲來,連忙閃躲開,卻發現,自己根本閃躲不了,那隻手瞬間便掐住了他的喉嚨。
“閣下膽子好大,敢擅闖四王府!”
對於君二的死鴨子嘴硬,沐飛煙冷哼一聲,鬆開手,“四王府也不過如此,到現在都沒有人發現我,四王府的暗衛都是死人嗎?”
“沐姑娘,是你嗎?”君二結結巴巴的試探性的問了一聲。
沐飛煙扯下面巾,露出一張君二不認識的臉,但是他記得那雙眼睛,是他看過最美,最美的眼睛,君二有些激動,“沐姑娘,真的是你,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以為你能把君非墨的病情一直瞞下去?”沐飛煙說完,揚起手,又落下,憤恨的說道,“君二,我現在真想甩你幾巴掌,洩我心頭之恨!”
“沐姑娘,你打我幾巴掌吧,是我沒有照顧好主子,是我……”君二說著,抱著頭,蹲到角落裡哽咽起來。
沐飛煙伸出腳踢了君二一腳,說道,“你一個大男人,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