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
忽然間,連心口都疼了起來,慢慢的放鬆身子,承受了冷雨寒的索取。
“卉兒,卉兒……”
唇齒相容間,冷雨寒低低的喚著這個已經滲入靈魂刻入骨髓的名字。
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冷雨寒才鬆開玉卉,雙眸痴痴的看著她,然後把頭窩在玉卉的脖子處,柔聲問,“卉兒,你願不願意陪在我身邊?”
玉卉愣了愣,紅著臉點點頭。
“卉兒,我說的陪著我,是以後都不能經常回天朝了,只能留在浩瀚王朝,陪我終老,或許我們偶爾會去那麼一兩次,可不會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去,卉兒,你想明白了在告訴我,好嗎?”冷雨寒幾乎帶著哀傷的說道。
可以想象,如果她的離去,帶走的是他的心,他的靈魂,
而他又回到了以前,冷酷無情,不苟言笑,甚至不懂情為何物。
玉卉聞言,身子慢慢的僵硬下來,半餉後才幽幽的問,“你不陪我回家了嗎?”
反悔了,冷雨寒反悔了。
可為什麼會反悔了呢。
他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等一切事情塵埃落定之後,他就陪她回家的。
為什麼?
玉卉想著,眼淚已經不爭氣的流下,抬手胡亂的想要抹去,卻越擦越多。
要說這世間什麼可以把冷雨寒千刀萬剮,那就是玉卉的眼淚,玉卉的冷漠和漠視。
“卉兒,不是這樣子的,你聽我解釋……”冷雨寒著急的說道,從玉卉身上起身,猶豫太著急,人又在馬車內,高大的他在站起身的時候,頭硬生生的撞在馬車頂部,發出砰的一聲後。
頭暈眼花的他看著在他眼前不停晃動的玉卉,呵呵的笑了起來。
既然給不了她想要的一切,又何必解釋。
然後轉身跳下馬車,朝冷臨道,“送她回去吧!”
“那主子你……”冷臨擔憂的看著冷雨寒,不明白上一刻還好好的,你儂我儂的兩人,為什麼在下一刻說翻臉就翻臉。
“我一個人走走!”
說完轉身準備離開,玉卉忽然鑽出馬車,衝冷雨寒的背影吼道,“冷雨寒,你要是敢把我丟下,我就死給你看!”
是了,死給你看。
真姨說,但凡一個男人愛你,以死相逼一定可以拿捏住他。
冷雨寒聞言,那一瞬間,連呼吸都疼了起來,抬起的腳僵在半空,卻硬是落不下去。
明知道她只是一時的氣話,可他卻害怕這氣話變成真話。
就在他錯楞的時候,玉卉早已經跳下馬車,奔到他身邊,從身後緊緊的攬住他的腰,哭著說道,“你這個騙子,騙子,明明說喜歡我,愛我,要陪我回家的,現在卻又不答應了,為什麼,冷雨寒,你告訴我為什麼,只要你給我一個答案,一個讓我死心的答案,我現在就走,一輩子都不出現在你面前!”
“卉兒……”冷雨寒想說,不是這樣子的。
他可以不要很多東西,卻不能不要她。
“冷雨寒,難道你以前的話都是假的,都說騙我的嗎?”玉卉追問,人已經竄到冷雨寒面前,抬起頭死死的盯著冷雨寒的眼睛。
她想要看看,冷雨寒到底有沒有說謊。
冷雨寒別開眼,不去看玉卉。
看著冷雨寒的冷漠,玉卉頗受打擊,跌跌撞撞的退後好幾步,緊緊的咬住嘴唇,吼道,“冷雨寒,我恨你,恨死你了,你以為不要我了,我就嫁不出去了嗎,你以為全世界就只有你一個男人了嗎?”
說完,轉身就跑。
冷雨寒愣在原地。
是啊,全世界的男人多了去了,比他優秀的也多了去了,可這世間卻只有一個玉卉。
“卉兒……”
冷雨寒低喚一聲,隨即追了出去。
冷臨站在馬車邊,唉聲嘆氣。
“嘖嘖,想不到幾個月不見,我們家小玉卉已經長這麼大了,還這麼的有勇氣,居然在大街之上,罵這浩瀚王朝最尊貴的人!”甄真說完,接住風逍遙遞上來的點心,慢慢的咀嚼了幾口,吐在一邊的碟子裡。
“還是這麼挑嘴!”風逍遙莫可奈何的說完,隨即又夾了別的點心放到甄真嘴裡,哄到,“嚐嚐這個,我剛剛嚐了一下,味道還不錯呢!”
甄真聞言挑眉,瞪了風逍遙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味道不錯,風逍遙,你是躺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往你肚子裡塞一個球,然後看著這個球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