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為何,我們兄弟什麼時候起這麼生分了!”
兄弟?
冷雨寒不禁嗤笑,如若他冷雨寒沒有一身傲人的武功,靈王會把他當成兄弟?
他不是痴心妄想之人,更不是三歲孩童,沒有任何腦子由著靈王在那翻動著上下兩片嘴皮子,傻傻的相信他的說辭。
“靈王,明人不說暗話,把你從冷府外帶走的人交出來,這事就算了了,不然……”冷雨寒說著,銳利的眸子掃向靈王,不帶一絲感激繼續說道,“不然別怪我不顧念多年情分,從此不再管你的任何事情!”
靈王一聽冷雨寒的話,心頭劇震。
是了,冷雨寒要是忽然撒手不管他,福王,晉王一定會趁機拉攏,到時候他就真真是孤立無緣,別說是皇位,就連靈王之位怕也難保。
可冷雨寒就如那籠中猛虎,一旦出籠,想要再次收服,怕是難上加難,更別說在為己所用。
想當初還是母妃用盡心機才拉攏他,今日可別硬生生毀了。
既然不能明裡拉攏,那就用了心計威脅又如何。
“雨寒你誤會了,當時本王原本打算去冷府找你商談上次所說之事,巧遇那日所見的姑娘,見她獨自一人在哭泣,本王自來有憐惜之心,這不就帶了回來,卻不想你誤會了……”
“夠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把人交出來就是,何來這麼多廢話!”冷雨寒暴怒。
她哭了。
她一直倔熬孤立,又怎麼會輕易哭泣,莫不是遇到什麼難事?
想到這,冷雨寒更是恨不得立刻站在玉卉面前,把她擁入懷著,仔細詢問,替她把一切的憂愁都驅走。
只留如花笑顏。
靈王被冷雨寒這麼一吼,驚了又驚,冷雨寒是什麼人,他再清楚不過,曾幾何時有為誰這麼著急,發這麼大火。
看來,只要把那女子牢牢拽在手心,就不怕冷雨寒死心塌地!
扭頭朝暗處的人使了眼色,大聲道,“快去把那姑娘帶來,讓冷公子帶回去,好好安撫!”
暗處的人一動,冷雨寒便已經察覺,抬手間,一樣細如毛髮的東西幾乎不可見的射了出去,陳生對冷臨下了命令,“冷臨,跟住他,把人平安帶回來……”
“是!”冷臨應了一聲,立即追了出去。
冷雨寒回頭看著靈王,一字一句的說道,“靈王,最好別使出那些下三濫的手段,不然你一定會後悔莫及!”
靈王被冷雨寒那渾身寒氣震退幾步,努努嘴想要說些什麼,卻見冷雨寒已經走出屋子,遇見凡是擋住他去路的人,二話不說,直接抽出腰間長劍,舉劍刺了下去,一劍斃命,那些他身邊算得上精英的暗衛,在冷雨寒的手下,根本不堪一擊。
血染紅了別院……
一會功夫後,冷臨提著那暗衛的屍體回來,丟在冷雨寒面前,單膝跪下,“主子,屬下無能,沒有找到姑娘……”
冷雨寒聞言,微微的閉上眼眸,睜開之時,那漆黑的眸子早已經猩紅一片,“冷臨,傳令下去,圍堵別院,除了靈王,格殺勿論!”
“是!”冷臨應了一聲,轉身看了靈王一眼,舉劍把那些妄圖想要攔住他去路的人殺掉。
一點都不手下留情。
“冷雨寒,你大膽!”靈王怒喝,胸口上下起伏,被氣的不輕。
他原本以為只要自己手中有那個女子,冷雨寒決計不敢亂來,卻不想冷雨寒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對他的威脅視若無睹。
更在他的面前大殺出手。
“大膽又如何,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此刻何苦怪我心狠手辣!”冷雨寒說著,看了靈王一眼。
如果不是他欠著那人一命,單憑靈王無端帶走他在乎的人,就該死一萬次。
“回去告訴端妃,從今日開始,我和她互不相欠,從此以後和她,和靈王府再無一絲一毫干係,他日靈王倘若落在我手中,定不會手下留情!”
冷雨寒說完,舉劍而去,所到之處,房屋盡毀,那些妄圖攔住他的人,連一次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便一命嗚呼。
幾乎尋遍別院,還是未找到玉卉,冷雨寒著急不已。
直到……
“別殺我,冷公子,求您別殺我,我知道那個姑娘在哪裡!”
冷雨寒看著面前這個渾身瑟瑟發抖,大冬天卻穿著單薄的女人,沒有一丁點好的表情,只因為她說知道玉卉在何處,才多看了一眼。
有些面熟,卻想不起在何處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