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子的年歲時,勝過田不易不多。
“不易……”
蘇茹臉上帶著凝重道:“你是如何知道那人的年歲不及一個甲子的?”蘇茹自然是知道,田不易是不可能只看對方的面貌就推斷年歲的,自是有些疑惑。
“唉……”
聞言,田不易搖了搖頭,眼中帶著一抹疑惑:“以我的眼光,雖然無法洞悉一個人的真實年歲,但觀骨識齡的本事還是有一些的,當時我也沒有太在意,自認為那人的駐顏功夫有些了得,知道我回到門中,回憶起來,才發現那人的年歲只怕遠遠不及甲子之歲。”
“這……”
蘇茹的臉色凝重起來,她對自己的丈夫田不易非常的瞭解,原本以田不易要強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把這件事對門下弟子說的,一時間卻不再說話,看著田不易期待他的下文。
深深呼了口氣,田不易臉上的神色突然變得嚴厲起來,對著下方所在的眾人道:“今天我說這些話的意思,就是要你們都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通天峰、龍首峰的那些弟子算個屁!這世上的能人還有不少,不要把自己的眼光之放在同門之間要看的更遠!”
聞言,下方的六人包括田靈兒都是身子一顫。而蘇茹也是明白了田不易的意思,聲音柔和道:“你們師傅的話其實很簡單,就是要讓你們在修煉一途上要更加下苦功。不要取得一點點成績就驕傲自滿,以後要是遇到了真正的高手,丟門派的臉是小,丟了性命才是大!”
幾人皆是點頭。而張小凡卻是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田不易和蘇茹,他自然是知道一個甲子是六十年的意思,可是在他看來田不易和蘇茹兩人的年歲加起來,只怕也才剛剛到了一個甲子年歲的程度,那修士的年歲不到一個甲子又有什麼好值得驚奇的。
田不易的臉色似乎是有些變緩,但聲音卻變得更加深沉了起來:“這一次,我和你們水月師伯相繼擺在那散修的手上,而且這件事雖然只有其他三個峰主知曉,但以蒼松的性格。只怕不久之後,此時就逃弄得人盡皆知了,到時候我‘大、小竹峰’皆會成為門中笑柄。”
“雖然這是一件臉上無光的事情,但也是事實,‘七脈會武’不過還有八年的時間,這八年裡面,我別的也不要求你們了,八年後不要再丟了我‘大竹峰’的臉面。否則……”說到這裡,田不易的身上突然湧出一道強大的威壓。只把眾人壓得有些喘不過起來。
隨後一句話卻是讓眾人的耳邊消失炸響了一擊悶雷,震耳欲聾:“否則,我這‘大竹峰’也不需要什麼弟子了,你們就都給我滾蛋!”說完一甩袖子直接離開了。
“啊?!”
雖然在場的弟子也都是知道田不易是個外冷裡熱的人,可是也都是聽出了這一次田不易不是在隨便的說一說,不禁都是眉頭緊鎖。看著田不易離去的背陰,一聲都不敢說。
也是這個時候蘇茹開口道:“好了,既然如此的話,以後你們要做的功課要加倍!不然……你師傅他這一次只怕是來真的了。”說完嘆了口氣,也是追著田不易離開了。
看到兩人都離開。張小凡有些疑惑的小聲對著宋大仁說道:“大師兄,剛剛師傅說那人的年歲不及一個甲子,可是師傅和師孃的年歲也不大啊?為何你們都很吃驚的樣子?”
“小師弟,這個還是由我來和你說吧!”
這是杜必書突然把手放在張小凡的頭上,慢悠悠的說道:“我們修道之人的年歲是不能只看外貌來判定的,就好像師傅師孃,她們雖然看起來才三十來歲,但其實都已經有兩百多歲了,就連大師兄他也有著一百多歲了!”
“啊!”
聞言,張小凡大吃一驚,臉上帶著吃驚的模樣道:“那要是這樣的話,師姐她不就也一百多歲了?”
“哼!”
聞言,田靈兒的臉色頓時一黑,抬手就是在張小凡的頭上敲了一下,只把張小凡敲得痛呼了一聲,拉著張小凡的手臂有些生氣道:“我爹孃生我的時候,自然不是向普通人一樣,我本來就這麼大,你要是在胡說,以後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說完,俏臉往斜上方一翹。
“對不起師姐,我也不知道,你就當我是亂說,以後再也不敢了!”見到田靈兒生氣的模樣,張小凡的心中頓時一慌,趕緊說道。
而這時,宋大仁卻是臉色深沉道:“既然如此,以後我們一定要加倍的苦修,千萬不要再丟師傅和師孃的臉面了,小凡師弟,你跟我來吧,現在我就教你修煉之法!”
蘇茹看著面前一臉凝重之色的田不易微微一笑:“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