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還是不能輕易相信你,藍毛,快過來把這小子綁了,你,你出去轉轉,看是不是有保安在這附件?”俗話說事情做的越大行事就越謹慎,這張強也算是小有勢力的人,自然不會就那麼粗心大意的相信任何人。
就這樣,在對方的威逼下,任曇魌和劉穎一起被綁在了一起。由於張強可能還有做生意,所以暫時也沒有對劉穎做什麼手腳了。畢竟現在還沒有確認這小子就是敵人。而藍毛和身後的幾個人把任曇魌綁起來之後,飛速的分散開來,四下散去檢視附件的情況。
“小任,咱們是不是被你那學長萬松給忽悠了啊,咱們現在被壞人抓住了,怎麼沒見他出現啊?”等了一會兒也沒見剛剛出去的那些人回來,劉穎忍不住就向任曇魌說出了內心的疑問。
“應該不至於吧,他也沒什麼前科,並且以前我們之前關係一直很好的啊!”任曇魌是不相信這萬松會出賣他的,可是轉念一想,為何他們一起來的人都被擋在了外面,而且就只有他們三個人進來了,進來後那保安和萬松都不見了蹤跡,這難道真的不是一個計策。
“不是這樣的,我感覺這是你那好同學設下的一個計策,要不怎麼那保安和他都不見了蹤影嗎?”劉穎接著任曇魌的話擔憂的說道。
正說話間,遠遠的看著出去的幾個人回來了,但是看著他們的樣子應該是沒有看到那保安或者說是任何人影。但是任曇魌還是滿懷希望的說道:“幾位兄弟,不知有沒看見那保安?”
“哪裡有什麼保安,這可是一個荒廢已久的古墓,裡面的寶物早就被人掏空了,會有人來這裡那才真是見鬼了。”那藍毛像掉了魂的殭屍一樣無精打采的說道。
“兄弟,那對不住了,現在可沒人證明你的身份,走吧!”見此情況,張強獰笑道。
“去哪兒?”任曇魌疑惑的問道。
“去我們老大哪裡唄,還能去哪兒?”
“你還有老大,你老大是誰?是他要見我們嗎?”劉穎疑惑的問道。
“這個你沒有必要知道,現在是我們說了算,不是嗎?”張強蠻不講理的說道。
在任曇魌和劉穎的怒目而下被他們帶著轉了幾個圈,從另外的一個墓道出去了,果然很偏僻也不是他們來的時候那個大門。看來這裡還真是不安全,在這一路上任曇魌想了很多,他曾不止一次的懷疑是萬松故意帶他來的這裡,而且這萬松還和這張強是一夥的,可是轉念一想還是有些不對,先不說萬松是怎麼認識張強的,就他和張強只見過一面,他怎嗎就知道自己和萬松是一個宿舍的而且關係還很好呢。想著想著不由得頭都大了。最好索性也就不想了,愛咋樣就咋樣了。
在從墓道出來之後他和劉穎便被人用一塊黑布矇住了眼睛,而且被送上了一輛車裡面。
“你們這些流氓到底想要幹什麼,這是赤裸裸的綁架,你們知道嗎,你們就不怕我報警抓你們嗎?”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待遇的劉穎在被人像麻袋一樣塞進一輛黑色的小轎車裡之後不由的破口大罵。
“報警?哥們,你聽見沒,她說她要報警?哈哈……”此時坐在副駕駛的張強衝著開車的人哈哈大笑道,彷彿是他聽到了這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一樣。
“你們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難道你們真的不怕警察?”劉穎疑惑的問道。
“怕,我們好怕啊,哈哈……”聞言整個車子裡面又是一片鬨笑。
“哼!”知道說不過他們,劉穎很識趣的沒有多什麼,反而擺出了一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神態來,事實上到了這個地步也只能如此了。雙手被綁,雙眼被蒙,她還能怎樣?
一路上任曇魌倒是沒有說什麼話,他心中所想就是怎麼可以逃脫,他後悔就是後悔自己把鳴鴻刀押在了張強那裡。不然他也不會因為被槍指著而失手被擒了。
感覺過來很就,突然聽見一陣刺耳的剎車聲,他們兩個被人拉下了車子,然後推推搡搡的往一個地方走去,這裡很安靜,完全沒有了外面的那種嘈雜之聲,走了幾步見他們仍然沒有要解開遮眼布的意思,劉穎可就不幹了。
“你能不能好好走路,我說!”那藍毛見劉穎走路七搖八拐的,心裡很不爽。
“這都快到地方了,你能不能把矇住我眼睛的黑布取下來?”劉穎同意是不爽的反駁。
“還沒到時間,暫時還不能!”那人一吐舌頭,這件事情可不是他說來算的。
“這不都到了嗎?”任曇魌也有些著急,他只是隱約感覺車子是在往西邊開,具體是哪裡他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