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萱、千羽瑟及千羽瑤見了,心裡著實吃驚,看來這女人的實力相當可怕,她們哪是對手。三人不用商量,自然奪路而逃,千羽寒這次不會再放過她們了。這些禍害留在世上一天,便對她有一天的威脅,她不想再給自己留麻煩了。
千羽寒這次是真的發狠了,與當初看見假奕絕與別人在床上那一刻差不多,所以,千羽萱這些墨玄五階的人哪裡是千羽寒的對手?最後,皆被千羽寒廢了一身的武功,只有躺在地上哀號的份兒。
只可惜,當她折身返回木樓上找司徒龍晟算帳時,司徒龍晟人已經逃了。
“王妃!”憐嗇和憐薇在喝了她的血後,終於清醒了過來,眼睛有些困惑地望望周圍的環境,“王妃,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在這裡?”
千羽寒言簡意賅地將事情跟她們說了,憐嗇和憐薇皆以手環住胸,眼裡閃爍著害怕的光芒。
“放心吧,你們的清白沒毀!”千羽寒拍著她們的手安慰。
“三位庶小姐實在太可惡了,這次絕對不要放過她們!”憐嗇柳眉橫起,一臉怒意。
“我已經將她的武功廢了,你們看,她們就躺在下面。”千羽寒指了指樓欄外,憐嗇和憐薇走過去一看,果然見到千羽萱三人仰躺著倒在地上,渾身被血染了,遠遠看去,根本沒人懷疑她們是三具屍體。
“將她們碎屍萬段,然後扔去餵狗!”一向比較溫和的憐薇這次也真的被觸及了底線了,提出一個殘忍的建議。要是她這次真的被毀了清白,那她一定沒臉活在這世上了,想起冥河那張無賴的臉,此刻憐薇卻覺得無限溫暖,同時也有種心驚膽顫的感覺。
“其實死並不是對一個人最好的懲罰!”殺人,對於千羽寒來說是最容易的事,前世今生,死在她手下的人,她數也數不清了,但是有時候懲罰一個人最好的辦法,並不是讓其死,而是讓其生不如死。
“王妃,那您打算怎樣懲罰這三人?”憐嗇知道千羽寒一定不會輕饒千羽萱等人,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好奇問了聲。
“她們三人不是一向最妒忌我嗎?總是想方設法奪走屬於我的一切,見不得我風光。那麼,我便將她們的狗命留下來,讓她看著我是怎樣風光的活著。走吧,下去找人將她們先抬回王府。”千羽寒說完,便帶頭朝樓梯走下去。千羽萱三人已經是廢人,根本就玩不出什麼么蛾子,不過,現在要將她們放在哪種位置上,千羽寒倒是還沒想好。
千羽寒帶著憐嗇和憐薇走到院子中,然後讓憐嗇和憐薇去僱一輛馬車來,將千羽萱三人扔進馬車角落裡,主僕三人也坐上馬車,一路朝無憂王府而回。
回到王府,憐嗇和憐薇便將千羽萱帶了下去,安排在西院裡,吩咐人看牢了,才回到鳳凰院。
“憐嗇憐薇,給我弄點吃的來,吃飽了,跟我出去辦事。”千羽寒本來就是餓著肚子出去的,現在找回了憐嗇和憐薇,肚子更加餓得咕咕叫了。
“王妃,奴婢馬上去辦。”憐嗇一陣風似的跑出去,憐薇則給千羽寒倒了杯白開水,說道,“王妃,您先喝點水,空著肚子喝茶對胃不好。”
千羽寒點點頭,她不僅餓,也覺得口乾舌燥,一連喝了好幾杯水,才感覺喉嚨舒暢了許多。
“王妃,天色已晚了,您還要出去辦什麼事?”現在的確已經是酉時了,對於一般女子來說,的確是不宜出門了。但是千羽寒從來沒當自己是一般女子,並且她的現代觀念裡,晚上才正是活動的好時機。前世,她總喜歡白天睡覺,晚上才出動的。
“我要去拿回暗芒。”千羽寒沒有瞞著憐薇,當初讓鐵昆打造暗芒時,說好了七日去取。但是奕絕突然離開了,她的心也跟著亂了,渾渾噩噩地過了幾天,現在算算已經過了七天之約了。
“對啊!”憐薇一拍腦袋,“真該死,奴婢竟然忘了提醒王妃了。”
千羽寒一生病,憐薇和憐嗇往往會失了分寸,心裡只想著千羽寒快點好起來。
當憐嗇端著膳食進來時,憐薇將千羽寒的話跟憐嗇說了,憐嗇邊給千羽寒佈菜,邊抬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有些犯難:
“王妃,能不能明天去取?”
鐵昆那鋪子裡似乎都是男人,王妃身份尊貴,又是女子,深夜出去還去那麼多男人的地方……
“我等不及了!”千羽寒邊吃著食物,顧不得“食不言寢不語”的古代訓誡,說道。
“王妃,可是您這麼晚去,恐怕那牌子也要不了,因為鼎名在申時末就會關門的。”憐嗇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又提醒千羽寒。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