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
“今兒你就是說出花兒來,”沈山搓搓手,起身去給他抓蟈蟈:“我也不同意。”
沈持只好暫時作罷。
他往地裡那麼一鑽,再出來時,手上多了一隻青頭蟈蟈:“阿池,拿著。”
沈持捏著它的脖子拿在手裡一瞧,肚子大、翅膀小,“大肚小鞍,一叫半天。1”,一看體格就是隻能持久鳴叫的好蟈蟈,忙用草串了,繫牢靠。
……
日頭上來的時候,沈持微微出汗。
他對莊稼地裡快捷如春燕點水般,雙手輕輕一扣一翻捉住一隻蟈蟈的沈山說道:“爺,夠數了。”
“你回吧。”沈山催他。
沈持拎著一串蟈蟈往家走,路過藥鋪,進去買了一些硃砂、松香等物,回去點藥。
後頭兩日,老主顧們來取蟈蟈,熟識了,話也多起來。沈持挑沈山在家的時候,故意問人家家中的女眷是否上過學,讀書認字否。
“女兒家也是要讀書的,不過,咱們小門小戶的嘛,上幾天學認得幾個字,不當睜眼瞎就行了。”
“是啊,能識個字算個帳就夠了。”
話題後來有點跑偏。一老主顧話多:“咱們窮鄉僻壤不比京城人家的女子,家中是文官的要繼承家學淵源,學得滿腹經綸做才女,吟詩作賦的;家中世代習武的,要練一身武藝熟讀兵書,用得著她的時候還得出徵邊關……”
這不說的是武信侯史家的事兒嘛。
縣令文叢陰差陽錯把京城史家的事帶到了祿縣,近來議論的人挺多。
沈持:“……”
沈山聽得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