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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就像是個斜搭的梯子。

只見他身體向前弓著把重心放在前面,雙腳快速的互動踏在在斜著的樹幹上,直接就衝過了兩米長的樹幹,防滑又堅硬的登山鞋底划著樹幹老皮簌簌掉。這時候張凡虎上升的衝擊力已消耗殆盡,但他的右手只向上一勾,手掌就牢牢地抓住了一枝最下面橫著的樹枝,然後右臂一屈,左腳再一蹬,人就上了樹杈。

張凡虎把所有的東西都取下來或搭、或掛在樹枝上,取再下“草帽”,只見青草全部被太陽曬焉了,再加上頭向上散發的熱量,整個草帽看上去已經小了一半。隨手把草帽往身邊一掛,抹掉臉上的汗水,脫掉鞋襪掛在下風處的遠處樹枝上。仰躺在樹枝上,任汗水流向後背,蒼老的金合歡樹幹像乾涸的土地一樣,把汗水全吸了進去,使幹黃的樹皮變成了灰褐色。

雖然烈日下的氣溫高達四十度,但在樹影下再吹著涼風,張凡虎很快就涼爽了下來。取過體恤衫包裹,包裹是背在斑鬣狗皮水袋上面的,所以汗水並沒有沾染上它。張凡虎拔出軍刀,在斑馬的精瘦肉上割下來薄薄的一片放在嘴中,用力地嚼著。暴曬了兩天的水分本就少的斑馬瘦肉現在基本乾燥了,就像曬醃的馬肉特有嚼勁。

斑馬肉味道與牛、馬、驢的味道也差不多,但是有股野生動物的燥味,馬的這種味道就要大於牛肉的味道,而斑馬的這種味道又要大於它親戚馬的。但是斑馬與其餘生活在非洲草原上的食草動物一樣,幾乎每天都要各種獵食動物的追擊下奔跑,還要與殘酷的自然環境甚至同類爭鬥,身體肌肉被鍛鍊得相當精煉,完全不是現代那些關在圍欄中的牛馬的味道可比的,所以在這種野生的燥味中還夾著一種與其本味相反的羊羔般的鮮嫩味。

張凡虎可不管什麼味道,只要在野外為了活命,什麼草根、樹皮他都能吃,常人見之毛骨悚然的蠍子、蜈蚣、毒蛇在他手中就成了他的美味。他現在只是在想:“只知道馬肉是熱性的,含有大量的不飽和脂肪酸,能軟化血管、益氣補血、滋補肝腎、強筋健骨,是強體健身的極佳肉食,蒙古、西藏人吃牛馬肉造就了他們強健的體魄甚至粗獷豪放的性格。那麼這種與馬為親戚關係的斑馬的瘦肉的效果想來也差不多吧?唉,管他呢。”

半斤斑馬肉吃下去對張凡虎來說只能算是三分飽,直到又喝下半升的水——虛假的七分飽。但是他必須節約,更何況他會只靠帶的肉與水兒而活嗎?當然不可能,這些只是應急用的而已。張凡虎站在較高的樹枝向四周瞭望著,在方圓三十公里內倒是有數群分散的食草動物,比如離張凡虎二十餘公里遠的東邊就有數十隻一群的叉角羚、蹬羚、轉角羚、跳羚等等牛科羚羊亞科動物,甚至在西南邊還有脫離大部隊的數千頭角馬。

雖然又這麼多的動物,但張凡虎還沒有本事把它們定義為自己的獵物,他不可能去捕捉它們,也沒法捉住。調轉望遠鏡向南方望去,三十公里處還是鬱鬱蔥蔥的草原,草原上是稀疏的金合歡樹,以遠處看去就像片森林。張凡虎有些失望但是沒有灰心,這兒離族人聚居地已有四十公里了,再南邊三十公里還是草原,也就是說族人聚居地離海邊最近都至少有七十公里,最遠……

收回望遠鏡的張凡虎向著那棵大枝叉走去,趁著周圍較安全想打個盹兒休息下。但是下一秒,他就露出了欣喜的微笑,把望遠鏡掛在枝上,向樹下跳下去。

第十三章:獨自前進闖蒼茫

只見張凡虎跳下樹後向一處草叢奔去,不得不說,原始的非洲大草原上野生動物太多了,或者說貝萊就是個人少動物多的原生態環境,許多在現代已經數量稀少甚至瀕臨滅絕的生物張凡虎都看見過好多種。

現在他這麼激動就是因為看見一隻陸龜,這是一隻西非絞陸龜,雖然名字中有“西非”兩字,但是它的分佈即使在現代分佈也極廣,中、東、南非大都能找到它的身影。低等動物,比如蛇類、龜類大多數的魚類等都是終身生長的。也許是蒼樹伴老龜,這隻絞陸龜已經長到老年階段了,身體也有二十多厘米長。

當感覺到張凡虎的靠近,只見這隻絞陸龜快速地把頭尾及四肢都縮入黑黃塊狀斑塊相間的殼中,只留下一個丘形龜殼在乾草從中。張凡虎在這幾天外出時也見過不少陸龜,非洲尤其是南非的陸龜種類是很多的,數量當然也相應的有很多,比如頭黃、背黑加黃的鷹嘴珍陸龜、全身土黃色的大珍陸龜、與大珍陸龜外形相似的臺地珍陸龜、背甲像陶瓷花紋般絢麗的斑點珍陸龜,還有另外幾種絞陸龜、石陸龜等等。

但是它們都在張凡虎的眼皮子底下安然無恙,甚至還被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