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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出的時候他們也是不可缺的防衛力量,所以張凡虎有空的時候也會親自為他們做示範。

他們的努力有了良好的結果,他們現在的綜合實力已有了那兩位受重傷的獵手的八成,而在兩位重傷族人接下來恢復的一月中,他們肯定能趕上他們。而族人們在離開大荒族的時候就恢復了五成,再加上回歸途中的休養,現在整整兩天過去了,族人們的傷也恢復了七八成,只要不是什麼生死激鬥不會對他們造成影響。

現在族人們不適合大的爭鬥,而且在危險的非洲大草原上最危險的地方做無意義的打鬥是白痴行為,甚至是自殺行為。這支響箭起到了意料之中的大作用,只聽周圍樹林中想起了沙沙的聲音,那是食草動物們逃跑擠開樹枝灌木叢的聲音,剛才它們只是與張凡虎他們保持者距離,一邊小心地戒備著,一邊喝著湖水,但是這一聲側地讓它們恐懼了,馬上逃之夭夭。

“嗷!”樹叢中突然想起了兩聲獅子的咆哮聲,顯然它們的伏擊計劃被張凡虎破壞了,看著快要逃遠的獵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向著一群非洲野牛衝去。

非洲野牛重達八百公斤,它們的體重雖然在非洲大草原上只能造食草動物中排名第五,在非洲象、河馬、犀牛、長頸鹿之後,但是它們總是成群結隊出現,一群至少也有數十頭,有時多則數百上千頭甚至上萬頭也有可能,擁有數量優勢的它們在機上並不弱的攻擊力,即使是流浪的非洲雄象也不願招惹它們。雖然它們很可怕,但是獅群的主要獵物卻是它們,只要出其不意攻其無備,野牛群很有可能一鬨而散,獅群就能挑選出最弱小的一頭下手。

“嘩啦!”張凡虎他們連忙回頭,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樹上一道灰光一閃,原來是一隻花豹,千里獨行的花豹沒有辦法獨自獵獲體重是它十餘倍的野牛,它看著在它藏身之樹下面跑過去的一群每隻數十公斤重的跳羚,也急不可待地一躍而下衝了過去。

“嘩嘩”的水聲突然又響起來,距湖邊數十米處一塊平坦的石塊突然沉了下去,那是一隻大鱉,名叫尼羅鱉,從它與尼羅河巨蜥名字中的共同點就知道它也是廣泛分佈在非洲大草原上的一種爬行動物。那圓圓的八十餘厘米的暗褐色背甲看上去就像一張小的木頭圓桌,它們最大能長到一米長,重五十公斤,這隻也算不小的了。

在湖邊覓食的一群大白鷺也“撲稜稜”地飛上了天,全身雪白羽毛的它們是鷺中最大的一種,最讓人驚奇的是它們的長嘴在先舔舐黑色而在冬天是黃色,剛才它們就是用黑色的喙去戳潛水中的小魚小蝦和貝類。站在一塊石頭上等待著魚浮出水面的一隻斑魚狗也一飛沖天,它是翠鳥的一種,只是比我國南方一般見到的綠色羽毛翠鳥要大得多,而且它們的是黑白相間的麻褐色。這是一隻雄性,因為它的胸部有兩條黑線,而雌性只有一條。

張凡虎的一箭不僅把水、陸、空三軍全部驚動,而且把身邊的族人們也嚇了一跳,這是第一支飛翔在非洲大陸上的響箭。這隻羽箭不僅把水面的生物驚住了,而且把水下面的驚動了;不僅把陸水空“三軍”驚走,而且把水下的驚出。張凡虎把望遠鏡調為紅外線,看著鏡頭中那漸漸變遠的多個大大小小的紅色動物影像,張凡虎在收回望遠鏡的時候無意瞭過湖面,就是這無意的一瞭把他驚呆了。

“快跑!霸喝!”張凡虎對著族人們大吼一聲,族人們能聽懂他簡單的漢語,但是他還是以防族人們無法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於是加上了一句族人的語言,意思也是一樣的。族人們也回過頭來,在無條件服從張凡虎命令的時候他們也瞥見了湖面上盪漾起的波紋,然後“譁”的一聲數個比臉盆還大的頭冒出水面,巨大的鼻孔噴出兩道水霧。

河馬,這是眾所周知的一種非洲特有的動物,它們是陸地上體型僅次於非洲象的一種動物,最大能長到四噸重,甚至超過了一些亞洲象,連三噸重的非洲白犀牛也要略遜它們一籌。不要被動物們的外表欺騙,河馬看上去蠢笨無比,而且身體臃腫肥碩,一些神經大條的人或者重口味的會認為它們是一種憨態可掬的巨型寵物,但是這卻是大錯特錯的。

在現代社會中全世界每年約有五百萬人被毒蛇咬傷,其中有百分之一會死亡,那就是五萬人,在非洲有上千人被毒蛇奪去性命,但是還有一種動物的兇名卻一點不比毒蛇名頭差,那就是河馬。每年被河馬咬傷的人有數百上千起,而且有一半以上的人無法逃脫死亡的厄運。非洲有上百種毒蛇,所以平均算下來,河馬殺人的數量超過了毒蛇殺人的平均數,說它們是非洲第一殺人兇手也不為過。

河馬為什麼要大量襲擊人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