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重要性太高了,價值太大而史前沙漠中蠍子又太多的緣故。蠍子可做醫藥是人盡皆知的,常用來治療各種神經系統疾病,如癲癇,還有風溼等。蠍毒可以毒攻毒來解毒而且可以止痛、通絡等功效,甚至對很多癌也有一定療效。
張凡虎對這些不是很精通,但是也略懂,其實也不用他懂,因為蠍子還有另外的作用,張凡虎只需知道蠍子吃了對人極好就行了。蠍子可作為重要的保健滋補品來使用的,蠍子營養價值豐富,不僅治病而且補人,這才是史前人類最需要的。
神樹族先向西北方走,但是遇到的蠍子卻越來越少,也越來越小,因為蠍子也喜歡比較溼潤的地方,這樣它們才能捕捉到更充足的食物。所以最後神樹族不得不改道,只是向著西北走了一天路程就向著東北方向了。
蠍子在四十至零下五攝氏度均能夠生存,生活範圍極廣,張凡虎等人向更為溼潤的東北方向前進不僅捕捉到的蠍子更多,而且更大。
“三色蠍!”張凡虎出手如電,迅速衝過去蹲下來,右手食指與拇指夾住一隻蠍子尾部。蠍子的可怕就在它那一條上翹的尾部,頂端有個毒囊,毒液從尾尖的小孔中排出進入被刺者肌肉,但是隻要一捏住尾部後半部使其尾尖不能彎曲,那它的劇毒就無處釋放了,這和捉蛇是一樣的。
三色蠍的確是生活在乾旱沙漠中的一種劇毒大蠍子,體長近二十厘米,因為身為黃褐色、深褐色、淡黃色所以被稱為三色蠍。但據張凡虎瞭解的它卻是在現代南非西南部生活的一種蠍子,但是卻在據與現代的它們的後輩們生活的距離相差了七百餘公里。但一想一種適應能力極強、毒性巨大的蠍子在十萬年的時間內遷徙數百公里也無可厚非。
張凡虎沒有必要思考這麼多,他要抓緊時間,現在是最好時機。毒蠍在風溼預防與治療上面是最好的,而過了這卡拉哈拉沙漠再向北遇到的蠍子很有可能就不是那麼好了,而且再等幾月向北遷徙是雨季,那是風溼等疾病最容易誕生的時候。
氣溫低於二十攝氏度,蠍子的活動就減少了,它們生長發育最適宜的溫度為二十五到三十九攝氏度之間。所以它們必須抓緊時間,每年的卡拉哈拉沙漠在冬季是蠍子一生最重要的時候,它們的後代就在這時候出生。白天的氣溫是它們生長最適合的時候,夜晚躲進溫暖的深洞。
數天的緊張時刻,也即是數天的大收穫。獵手們當然沒有張凡虎那種手段,他們抓蠍子都是用帶著皮手套的右手,或者一棍敲死,反正最後也是要經過太陽或者篝火烤乾儲存的,多活幾秒鐘區別不大。
只要瞭解蠍子的生活習性就能很好地捕捉以利用它們。蠍子雖然喜歡較為乾旱的地方,只是因為捕食原因要經常徘徊於較溼潤地帶,它們抗熱能力好,但是溫度超過四十一攝氏度,蠍子體內的水分被蒸發,極易出現脫水而死亡。如果溫度再上升兩攝氏度,蠍子很快死亡。
蠍子喜暗怕光,尤其害怕強光的刺激;它們的嗅覺十分靈敏,對各種強烈的氣味有強烈的迴避性;蠍子對各種強烈的震動和聲音也十分敏感……
張凡虎就經常找一塊周圍有少量水源的草地,這種地方一般都不能被太陽直射才能在乾旱的沙漠冬季儲存下來,這種地方簡直就是沙漠蠍子的天堂:有食物、有水源、有溫度、容易在潤軟的泥土上打深洞、能避開太陽直射……
這對於張凡虎等人來說也是天堂,只需在草地一邊點火,然後撒上紫嬌花粉末、碎屑,這些刺激性氣味、濃煙、烈火絕對能把草叢中的、泥洞中的蠍子全部逼出來。
蠍子極怕火,如果被烈焰包圍它們寧願自己用尾部的毒刺毒死自己也不會讓自己被活活燒死,可見也是一種很有骨氣的生靈,張凡虎等人就是把它們逼出來,否則他們也不能得到未碳化的蠍子。
這是東北部的一片樹林,水源充足,有一條十餘米寬但是隻有一米多深的河流蜿蜒流過。樹林很大,蔓延過了數座大土丘,或者沙漠在這兒有一段不可戰勝的天敵。
林地中和河流流經之地的枯黃草原上的動物很多,許多沙漠動物都在這兒覓食,河邊溼地上留下眾多腳印。
這種風水寶地張凡虎等人當然不會放過,他在這兒感覺到了真正的蠻荒之氣,他發現一種在現代滅絕了兩百多年的動物,那是一種細紋斑馬的近親,體型居然和白墨相似,是細紋斑馬小家族中一種更為巨大的族員。這種動物當然是獵手們捕捉的首選,他們能看出它的價值,這是遠勝自己坐騎的寶貝。
“停!”追蹤斑馬腳印的張凡虎突然叫停了他這支獵隊,這是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