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是尋找死亡聖器,順便保證一下巫師血統的純正,麻瓜什麼的,從來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即使他違背了當初對自己的諾言將勢力範圍延伸到英國來,第一個要攻佔的也是英國的魔法部而非hogwarts這樣一座魔法學校,本末倒置的事情他可不會做。
“不過我倒是好奇你是怎麼從那座城堡裡面出來的?Albus……我是說dumbledore不會輕易讓你離開他的勢力範圍的吧?不然好不容易騙來的肉票就失去作用了。
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durmstrang的防禦魔法陣不比hogwarts差到哪裡去,憑這位的當年的“豐功偉業”總該知道些方法鑽學校制度的漏洞的。我瞟他一眼,看他還保持著一臉“我很好奇”的表情,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茶壺。
“你的品味什麼時候退步了?”
這是你老情人的品味好不好?我在心裡撇了撇嘴,要知道當初他可是隨便拿了塊蟑螂糖球就想把我打發了的。
“怎麼說我也是麻瓜裡面的貴族,總是有些自己的事情要做,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在巫師們的城堡裡面呆上一整年跟坐牢有什麼區別?何況還有那些產業,現在世道那麼亂,萬一有個決策不當,虧損了是他掏錢還是你替他還賬?”打斷grindelwald一副想要說什麼的架勢,“似乎那個火雞社裡面也挺缺錢的吧?現在有我這麼一個送上門來的冤大頭等著被敲詐,換了是你也不會放過的吧?”
所以這些東西一早就談妥了。一個簡簡單單的觸發式門鑰匙,將我從hogwarts城堡裡面定點傳送到破釜酒吧,不僅兌現了當初的約定,還能順便下個追蹤咒掌握我的行蹤,一箭雙鵰啊。
“聽說你現在在給他們講古埃及文化?”東拉西扯了一會兒,grindelwald轉移了話題。“我記得你去年年底的時候就在看有關古埃及的書籍,該不是看著他們不懂就隨便找點什麼來搪塞一下嗎?”
“搪塞?哦,gellert你不能隨便貶低一名優秀的人民教師的職業道德。”我故作誇張的“質問”道,“還是說你已經被hitler的炮彈嚇得沒了應有的智商了?”
“我只是不認為那些東西是真的而已。”
“是與不是,不都是要經過自己的驗證的嗎?”別告訴我自從那個聖誕節以後你沒有研究這方面的資料,沒有往埃及派人查探,hogwarts的學生們能夠想到的你gellertgrindelwald要是想不到就不配當這個黑魔王了!只是不知道,你忠心耿耿的下屬們有沒有在埃及遭遇你老情人的火雞社社員?
“的確。”死亡聖器的存在不也是根據一則傳說故事推斷出來的麼?
“不過我還是那句話,無論你採取那種方法,最終的結果一定會令你失望的。”抿了一口香濃順滑的咖啡,我繼續說:“生者不應當打攪死者的安眠,尤其是那些已經選擇了在死亡的道路上前進的傢伙。”
“大概吧。”grindelwald聲音有些低,有些模糊,“已經追尋了這麼久,總該求一個結果。即便不能得償所願,總有一個嘗試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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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聖舞會
時間過的飛快,一轉眼我再度回到hogwarts當教授已經兩個月了,而一年一度的萬聖節,也如期而至。
萬聖夜,禮堂的天花板附近懸浮著一根一根的蠟燭,閃閃爍爍的燭光與施了魔法的天花板上的星光交相輝映,碩大的金黃色南瓜咧著嘴笑的詭異。一臺老式留聲機正在緩緩轉動,流淌出或輕柔舒緩或熱情奔放的音樂,帶領人們翩翩起舞。四張長桌不再佔據禮堂中間的位置,而是巧妙的擺到了四周,上面擺滿了豐盛的食物,和一套套的餐具,以供不跳舞不玩樂的學生們取用。
“sariel,你這一身打扮是?”禮堂的一角,穿著金線繡著太陽星星月亮的紫紅色袍子,戴一頂同色睡帽,還在鬍子上繫了一個粉紅色的蝴蝶結的dumbledore眨著眼睛,湛藍的顏色配上半月形眼鏡片的反光晃得人眼花。
“啊,這是女巫啊!”我扶了扶寬大的女式巫師帽的帽簷,把手裡的飛天掃帚當成柺杖往旁邊一支,“麻瓜們眼中的巫師的形象啊!”
左臉上用彩色畫了一顆大大的,有些扭曲的五角星,右邊則是一顆垂在眼角的淚滴,配上白色的粉,血紅色的唇,簡直比他們這些人看上去還要詭異。身上一件破破爛爛的袍子,麻袋一樣的披風,如果把飛天掃帚換成掃地的那就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