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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澤西捂著傷口,沒說話,氣息微亂。

幸村飛奔到樓上,叫醒了其他四個少年,拿了澤西的藥箱下來。

四個少年聽到幸村說澤西受傷了,連衣服都沒穿整齊,就匆匆趕下樓。看到讓他們又驚又嚇的場面:

澤西坐在客廳的餐桌旁,揹著他們,脫掉了滿是血跡的外衣,然後用剪刀剪開左肩的襯衣,後背一片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無論少年們再怎麼老成,這種場面還沒見過,一個個呆愣在原地,幸村把醫藥箱塞到忍足懷裡,心急火燎地對忍足說:“呆看著做什麼?你不是醫學世家的嗎?快點幫澤西治療啊!你要等他血流盡嗎?”

忍足回過神,抱著箱子的手微微顫抖,澤西露出一個蒼白的微笑:“幫我從箱子裡拿酒精出來,倒在我的傷口,忍足。”

忍足推了推眼鏡,拿著酒精瓶的手一個勁地抖,將透明的液體倒在澤西的傷處。

雖然已經做足了準備,但那突如其來的劇痛,讓澤西眉眼一跳,咬住唇,將那一聲痛呼壓在喉嚨底。

忍足看到澤西身子一顫,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望著面色慘白的澤西。

澤西啞著嗓子安慰他:“我沒關係,你繼續吧。”

忍足此刻覺得眼中有什麼熱熱的想要湧出來,心裡有什麼漲漲的想要破繭而出,他抿了抿唇狠下心,把酒精倒在澤西的背上,澤西身子一晃。

手冢站到澤西身邊,讓澤西靠著自己的胸口,澤西勉強地笑了笑:“忍足,你是業餘的吧,一看就知道不專業,你這個治病的怎麼比我這個受傷的還害怕,接下來的我可不敢交給你了,我還是自己來吧。”

忍足站在一旁沒說話,他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根本下不了手,於是只能默默地把手術刀在火上烤了烤消毒。

澤西仰頭嚥下幾片止痛藥,拿過手術刀,眼一閉,心一橫,用手術刀將傷口切開。

“啊——”止痛藥的作用並不明顯,澤西握著手術刀的手微微顫抖,忍著快要昏死過去的劇痛,將子彈取出。

澤西靠在手冢身上,頭上冷汗涔涔,臉色慘白地喘著氣。

忍足趕快在澤西的肩上打了一針,以防止傷口感染,然後將澤西的傷口縫合起來。

“不二,幫我從藥箱……裡把止血片拿出來。”

跡部倒了杯溫水,遞到澤西手中,“本大爺讓跡部家的私人醫生來給你看看傷吧!”

澤西搖搖頭,“不用,一點小傷而已,死不了。”

跡部瞪大眼睛,低聲吼道:“這叫小傷?還死不了?你究竟知不知道你中的是子彈,如果那子彈再下移幾厘米,就射到你的心臟了!”

屋內的氣氛變得極度沉悶,只有澤西低低的喘氣聲。

忍足在澤西的傷口上貼上紗布,“好了。”

不遠處傳來警車呼嘯而過的聲音,澤西皺了下眉:“看來警察馬上就會來了,你們把客廳整理一下,把血跡擦掉,我去換衣服,手冢幸村你們也把沾了血的衣服換掉吧!”

雪村駿回想著那個蒙面男子義無反顧跳下去的身影,邪魅地勾了勾嘴角,真想知道他是誰。

“雪村君,我們在路邊找到了作案者逃跑用的車子,車裡沒有人,也沒有任何能顯示作案者身份的證物。周圍沒有血跡,看來作案者心思縝密,已經處理過現場了。我已經查過這輛車的車牌號和車主了,兩個月前車主把車子轉賣給了黑市,查不到是誰買走的。”

雪村駿眯了眯眼:“呵呵,他左肩受了槍傷,一定跑不遠,這周圍肯定有他的據點或同夥,從警局掉警力過來,把這裡周圍的街道全部封鎖住,挨家挨戶地搜查。”這裡離最近計劃和雪村集團合作的A。S集團的CEO,Adonis的住處很近。不知今天的事跟他有沒有關係呢?

“雪村君,你的意思是,全部的住戶?這麼晚了,會不會不太合適。”

“你說呢?大田警官?”雪村駿饒有興趣地彈了彈指間的香菸灰,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大田警官鞠了一躬,“是。”

第17章 Part17。雪村駿的刺探

“咚咚!”

5個少年略帶緊張地站在客廳裡,手冢深吸一口氣:“我去開門吧!”

一個警官站在門口,別墅外有好幾輛警車,院子裡站滿了武警。

警官舉起手中的工作證,“你好,我是東京警察局的警官。不好意思,我們正在追查一名嫌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