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媽,爸,你們胡說什麼呢?秦東他真的只是我的同學!”施小月大窘,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
施母和施琅相視一笑,雖然沒有再多說什麼,可從他們的神色不難看出,兩人根本就沒將施小月的話聽進去。
“施部長,既然你家裡來了貴客,那我就先告辭了。”鶴髮老者說道。
“別啊,童先生!我好不容易將您請了回來,還有很多事想要向您請教。我讓內子準備一桌好菜,我們邊喝邊聊。”施琅急忙盛情挽留道。
“施部長無須客氣,喝酒我們日後還有的是機會。該說我都已經對施部長您說了,只希望施部長您能與我們北疆王密切配合,一舉成功!”
施琅正色道“童先生放心!我施琅只效忠一個皇帝!”
童姓老者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看了秦東一眼,轉身告辭離去。
施琅一直將他送了出去。
秦東皺眉對施小月問道“這位老人家,常到你們家來嗎?”
施小月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今天第一次見到他。”
秦東有數的點了點頭。
施琅送走了童姓老者折返了回來,滿是熱情的將秦東讓座在沙發上。讓施母去準備飯菜,自己和秦東攀談了起來。
“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施琅張口問道。
“我叫秦東,是小月的同班同學。”秦東只回答了一半兒,隱去了自己秦家二少爺的身份。
施琅點了點頭,湊到秦東的身旁,臉上帶著幾分神秘兮兮的笑容,低聲道“小子,你真是有福氣!我這個女兒乖巧懂事,溫柔體貼,你要是娶了她,這輩子就等著享福吧!”
果然孩子還是自家的好。想起剛認識施小月那會兒,溫柔體貼可實在與她沾不上邊兒。
“爸,您說這些幹什麼,真是的!”施小月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嗔怪不已的對施琅說道。
“哈哈哈……沒什麼沒什麼,哈哈……”施琅仰靠在沙發上,大笑了起來。自打龍家被滅,華家專權以後,他就沒再這麼開心過了。
笑了一會兒,施琅忽然嚴肅了起來,望著秦東,緩緩的道“不管你只是小月的同學,還是其他的什麼,我都希望你以後能好好的照顧小月,就算是我這個做長輩的懇求你。我看的出來,你是一個好孩子,值得託付。”
“爸,你……”
施小月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施琅打斷,沉聲道“小月,你不要插嘴,我自有我的用意。”說罷,將目光投向了秦東,靜靜的等待著他的答覆。
秦東微微一笑,淡淡的道“我知道伯父您的用意,擔心自己哪一天遭遇了不測之後,小月不至於無人照顧而受苦,您這是以防萬一。”
“什麼?”施小月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還未等她的驚呼聲落定,身後猛然傳來一陣碟子掉在地上打碎的脆響。施母一臉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裡,眼中的淚水,汩汩的向下淌落。
“你……好聰明的小子!”施琅先是對秦東如此輕易的便猜中自己的心事感到吃驚,後又為秦東的心智感嘆不已。
“爸,您想要做什麼?”施小月急急的走了過來,用力抓住了施琅的手臂,生怕一鬆開,施琅便就此不見了。
“琅哥,你不是親口答應過我,要向華濟源請辭,離開官場,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開始過普通人的日子嗎?你這是怎麼了?”施母更是焦急,哭著對施琅連聲問道。
施琅的臉上掠過一抹悲壯,振聲道“我施家,滿門忠烈!在此國破家亡之時,我施琅怎能獨善其身?”
“那……那我們怎麼辦?你做出這樣的決定時,可曾為我們想過?”施母激動的大聲喊了起來。
施琅的表情一陣錯愕,隨後滿是愧疚的低下了頭,喃喃的道“我……我這輩子,只有對不起你們了。若有來生,我即便是當牛做馬,也會還給你們母女!”
“不!我們不要你來生的報答,我們只希望你能和我們一起好好的走過今生。小月,快,我們給你爸爸跪下,求他不要離開我們!”看的出來,施母對施琅的感情很深,此時哭的稀里嘩啦。
見到自己的妻女雙雙跪在了自己的面前,施琅百感交集,趕忙上前將兩人一起抱在了懷裡,痛聲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又沒說我一定會死,秦東說的對,我只不過是以防萬一罷了,你們快點兒起來!”
“如果你就此收手的話,或許不會死,可你如果執迷不悟,真要跟北疆王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