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衛大笑著擺擺手說道“好好好!我都差點兒忘了冷兄您的為人了。我不再多說,一切就全憑冷兄你自己評斷吧。”
秦東一點兒都沒料錯,廣成與廣亮一拿到獅心金錘,立即便氣勢洶洶的找上了城主府。
廣成與廣亮身為錦繡城內,邪龍教分舵的主持人,卻一點兒便宜也沒佔到,反而被冷成看的死死的,受盡了氣。再看看其他人,在各自的地盤上呼風喚雨,好不威風,兩人更是將冷同看成了眼中釘,肉中刺。只是因為冷同的一柄獅心金錘,讓他們無可奈何,如今獅心金錘落在了他們的手裡,兩人可以說是再無忌憚,(5)只准備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將多年來受到的怒氣,全都傾瀉出來。
廣成與廣亮甚至還擔心冷同在發現獅心金錘被偷走後,會溜走,之前就派人埋伏在了城主府四周監視。結果兩人非但沒有接到冷同企圖逃走的訊息,反而接到手下稟報,說冷同丟了獅心金錘之後,非但沒有逃走,而且還在大宴賓朋,整個城主府上下,一派歡騰與熱鬧。
聽到這個訊息,廣成直罵手下瞎了眼,胡亂稟報,哪兒知道來到城主府一看,所見到的情形與他手下稟報的可說是一模一樣,毫無二致!
第一卷第七百零四章小人上門!
廣成一腳將城主府的硃紅大門踹飛,便看到正對著城主府大門的客廳,房門洞開,燈火通明。客廳的正中央,端坐著一桌人,正把酒言歡。城主府中來來往往的傭人,不停的上菜斟酒,時不時的還會傳來陣陣笑聲。
這樣的情景,廣成當時便傻了眼,滿是驚愕的轉頭看向廣亮,吶吶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那冷同得了失心瘋不成?”
廣亮也是滿心的疑惑,冷同這樣的表現與他預料之中的可以說是全不相同。如果說冷同是在跟他們唱空城計,可這歡樂的氣氛,卻是一點兒假也沒摻,真是不像。再者,一打進來,他便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四周,雖然四周有不少來回溜達著的護衛,但與平時也沒什麼不同,絕不是刻意佈置。至於暗中的伏兵,他更是沒有發現。
廣亮總覺得事情不對勁,可又想不出到底哪兒裡不對勁。一旁的廣場有些焦急的催促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廣亮伸手摸了摸揣在他懷裡的獅心金錘,一咬牙,沉聲道“我們兄弟倆兒這麼多年的氣,絕不能白受!而且教主有令,冷同一定要除!不管他冷同現在玩兒的是什麼把戲,我們都不能就這樣灰溜溜的退走!日後若是被人說起來,那我們兄弟倆兒臉面何存?”
廣成沒有什麼腦子,已經習慣了一切聽廣亮的,聽後重重的點了點頭,一馬當先的邁步向著客廳中正飲宴的冷同走了過去。
別看冷同的臉上是笑容,心頭卻是無比緊張。尤其是看到廣成與廣亮殺氣騰騰的向著自己走了過來,冷同更是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下意識的拿眼向秦東和木衛看了過去。
秦東與木衛兩人就好像沒事人兒一樣,根本就沒理會正走來的廣成與廣亮,兩人手中的酒杯在空中碰出了一聲脆響,滋滋有味的將杯中酒飲了下去。
就連米芬,此時也是一臉的平靜從容,姿勢柔雅曼妙的享用著桌子上的珍饈佳餚。
見此情景,冷同直羞愧的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想自己堂堂錦繡城城主,一方諸侯,手下統領著十萬雄獅,百萬子民,膽量卻連一個小姑娘都不如,豈不枉為男子漢大丈夫?
如此一想,冷同硬是將躁動不安的心給壓制了住,也學著秦東他們的樣子,看也不看闊步走來的廣成與光亮,大口的喝酒吃菜。
城主府的一干護衛,一開始便得到了秦東的耳提面命,對廣成與廣亮也不阻攔,只是在一旁冷眼打量。
從城主府到客廳,這短短百十米路,廣成與廣亮卻是走的戰戰兢兢,兩腿哆嗦,還沒到跟前,便已是滿頭冷汗。
按理說,廣成與廣亮都是三級修士,不該如此不濟。可偏偏這兩人修為雖高,但天性卻是貪生怕死。而且這城主府的氣氛實在是不一般,表面上一片祥和,暗地裡卻是殺機處處。尤其是那不停打量著兩人的護衛,眼中全是不懷好意,讓兩人想不緊張都難。
“姓冷的,見到我們二人,你還不……起身相迎!?”來到冷同面前,廣成沉聲喝道。只是他的話語中聽不出多少怒氣,倒是帶著三分心虛。
冷同轉頭看向秦東,秦東悠閒的喝著酒沒有理會‘兩廣’的咋呼。木衛一拍桌子,眼睛瞪著喝道“廣成廣亮,這裡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趁著還有命在,趕緊跟我滾!”
“木衛,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