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擺手,笑道“你不用擔心,我自有主張。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見秦東一副胸有成竹,滿不在乎的樣子,甘卓雖然不知道秦東心中所想,但也將顧忌放在了一邊,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言隨一見卞虎來到,神色立即振奮了起來,忙不迭的走了過來,又是點頭又是哈腰,帶著一臉賤笑的說道“公子,人我已經帶來了,可是……有一點兒小麻煩。”說著指了指豐澤。
卞虎一把將言隨推開,帶著手下,朝著豐澤,言琴便走了過去。
豐澤與言琴的表情同時一變,兩人又怎麼會不知道,真正難纏的不是言隨,而是卞虎。
豐澤習慣性的要將言琴拉到自己身後保護起來,沒想到言琴卻輕輕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握著豐澤的手,與其並肩而立,用行動表明,她要與豐澤一起面對,一起爭取他們的未來。這讓豐澤一陣感動,神色少了幾分緊張,多了幾分堅定。
“哈哈哈……小美人兒,你讓我想的好苦啊!”卞虎似乎沒看見了豐澤,直接將手伸向了言琴。
豐澤劍眉一挑,發出一聲沉喝“卞公子請自重!”隨即,手刀一揮,向著卞虎的手腕斜劈了下去。
卞虎眉目一冷,也不見他如何作勢,只是手腕輕輕一抖,一道無形真氣,激射而出,啪的一聲,將豐澤的手刀給生生彈了回去。
豐澤心中一驚,一雙星目立即瞪了起來,似乎是沒有想到,卞虎一個浪蕩公子,不學無術,竟然有這麼一身過硬的修為。
秦東雖然說過卞虎縱慾過度,身體已經虛了,但那是站在他的高度說的。
卞虎在他的眼中虛弱不堪一擊,但在豐澤這裡卻不虛,非但不虛,而且還是硬茬子。卞虎再縱慾過度,他的資質卻是擺在那裡的,再加上他爺爺卞真乃是二級修士,隨便指點他兩句,也足夠那些普通人感悟個一二十年了。此時的卞虎,修為已達先天巔峰境界,只是還沒有突破先天桎梏而已。
反觀豐澤,只有先天初階。雖然這樣的修為,在他這樣的年紀,也算的上是可觀了,但是比起卞虎,卻是遠遠不及。
“小子,你有幾顆腦袋,敢跟我卞虎搶女人?”看著一臉驚色的豐澤,卞虎好不得意的大加恥笑。
“卞虎,你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歡你,請不要再糾纏我!”言琴似乎是看出豐澤不是卞虎的對手,走上前來,衝著卞虎斥道。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被言琴拒絕,卞虎的臉色立即變了數變。有幾分惱羞成怒的衝著言琴喝道“你喜不喜歡我不重要,只要我喜歡你就行了!我卞虎看上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你最好給我識相些!”
“感情從來都是你情我願,這樣強逼硬逼,和流氓有什麼區別?”說這話的是另外一名青年,也是二十來歲。看樣子和豐澤並不認識,像是憑著一腔熱血,見義勇為。
世風日下,難得還能有這樣一身正氣的青年才俊,秦東的目光一亮,顯然是想到了什麼。
這青年一站出來,又有好幾位青年男女站了出來,無一例外,全都是聲援豐澤與言琴的。
卞虎可沒想到,事情會突然變得如此棘手,微微一愣,不過很快便恢復了兇悍,一指眾人,喝道“你們是什麼東西?這裡有你們說話的份兒嗎?”
“豈有此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樣的惡霸!”先站出來說話的青年一聽,勃然大怒,揮掌便向著卞虎劈了過去。
“兄臺小心!”豐澤剛吃過卞虎的虧,生怕這位青年不知卞虎深淺,莽撞出手,反傷了自己,急忙出言提醒。
只是晚了一拍,豐澤的話音剛落,那青年便被卞虎一掌震的倒退著跌坐在了地上。
主持正義不成,反倒丟了大臉,那青年的一張臉登時紅了,看樣子,是個剛走出家門,歷練江湖的雛兒。
“哈哈哈……我當是什麼貨色,原來也是一隻軟腳蝦!滾一邊兒去,想要保命,就別在這裡礙本少爺的眼!”
卞虎和手下發出一陣鬨堂大笑,讓那青年的臉臊的更紅。
“兄臺,你沒事吧?”豐澤急忙走上前去,將其扶了起來,眼神中滿是感激。
那青年想要說什麼,到頭來卻只發出了一聲長嘆,顯然是被打擊的不輕。
其他人並沒有嘲笑青年,但卻也看出,卞虎很不簡單。正躊躇(5)猶豫著的時候,言隨衝著眾人大聲喊道“沒事兒你們在這裡瞎起什麼哄?知道不知道這位公子是什麼人?他乃是邪龍教外堂執事,這次選拔大會的主考官卞真仙人的嫡孫。你們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