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信任你地,所以你記錄的所有情況,也就是我調查的重點。還記得之前的分析嗎?只有三個可能,你、令弟、其他人做的。而你已經排除了。令弟,你也不希望是他做地,只想要找出第三個可能。但在我,是不能排除令弟。”
毛永生點頭,認真的聽他說。孫佺也已經快速的看完了上面的內容。這對於他聽後面的話會比較容易一點。
“在令弟現在地表現來看,你是最大的嫌疑人。當然。我們三個都知道你不是。所以。結果剛好相反,他是最大地嫌疑人。所以,我就必須要先調查一個人……”
陸羽接著把自己地懷疑,從陶氏沒可能讓他們自己的骨肉墮胎的疑點,得出替她號脈的大夫可能說謊了。最後把試探的結果說給了他們聽。
毛永生點了點頭,贊同說道:“平大夫有名,不僅僅是因為他醫術高明。也是因為他德高望重,我也相信他有自己地原則,不會作假。”
說完他又小聲的問了一句:“那是不是意味著這事情與永新無關?他才是受害者,並沒有那種想法……”
陸羽點了點頭,沒有直接的回答他,而是繼續說道:“在確定大夫沒有作假之後,我也暫時地排除了毛永新的可能性……隨後我把目標放在其他幾個,在那段時間裡接觸過陶氏的人。文心閣論壇唯一的異性是陶氏的兄長,這從一般倫理來講,是不會的;而馬氏是她發小密友,她自己也不可能讓陶氏受孕,而這兩個人我都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接觸到,所以我先沒有調查他們。”
孫佺插了一句話:“難道你認為繡娘阿珍有嫌疑?這也太瘋狂了吧?”
他開始沒有看裡面的內容,陸羽也沒有詢問他,現在才知道陶氏在那段時間裡見過阿珍師傅。如果陸羽先問過他了,也就可以少跑一段,因為孫佺是見過阿珍師傅,認識她的。
毛永生也有同樣的神色。
陸羽抱歉的笑了笑,“你們都知道阿珍師傅是什麼樣的人,但我不知道,我來開封一個月都不到,很多常識性的東西我都不知道,而這事情是秘密的,我也不能隨便向人打聽。所以阿珍師傅和琴師飄雲,都在我的懷疑之列。”
孫佺哭笑不得:“那飄雲琴師我也聽過其名,她比較神秘,只有女子見過真面目。不過阿珍師傅,我是見過的,也是認識多年。她是一個正直的人,斷然沒可能幫人牽連找姦夫的。”
“呃……我開始不知道阿珍師傅的情況,我以為她是一個年輕的繡娘。從毛家所有人員分佈情況來看,姦夫幾乎是不可能混進去的,所以,我一度懷疑她們兩個是男扮女裝的。”
毛永生看了孫佺一眼,心說你介紹的人果然非同一般,連這樣的不可思議的想法,都能想出來,而且還去取證。
“阿珍師傅我們都能確定不會是男扮女裝的,你就說說那個飄雲琴師吧。她來過兩次,但我都沒有在家,並沒有看到過她,據說她連犬子與侄兒兩個年幼男孩都避嫌。莫非她真的是男子所扮?”陸羽的思路影響了他,毛永生也開始往這個方面想。
只有孫佺還是覺得太過於匪夷所思了。
陸羽拊掌笑道:“事實證明,我錯了。發現阿珍和我想像相差巨大之後,我沒有那麼草率了,花了很多時間、透過多種途徑,儘可能的瞭解了飄雲大家的所有事情。但還是如大家知道的那樣,沒有哪個男子見過她的真面目。所以,我只有親自出馬,昨日下
去了飄雲大家的住所拜訪……”
“她見了你?”毛永生和孫佺同時驚訝的問道,他們都知道飄雲大家不見男人的規矩,就是著名的大才子,都只能隔著房門、遠遠談論琴藝,他們實在難以相信陸羽能夠得到飄雲的會見。
陸羽看了看他們兩個,輕輕點了點頭:“不錯,我昨日是和晉堂一起去的,結果只有我能夠獲得進去,開始也是如同那幾位獲得拜訪的大才子一樣。也是在門外和她交流。後來因為我在音律上的造詣折服了她,獲得了與其當面交流新曲地機會……”
孫佺和毛永生目瞪口呆,懷疑他是不是在吹牛,以他的身份竟然能夠獲得飄雲大家青睞?還能靠著音律造詣折服她?
陸羽嚴肅了起來,“為了尊重飄雲姑娘。我們見面的詳情我不便多說。但我能夠證明一點,她不會是男子假扮、也不可能為陶氏找姦夫之類的。我也希望兩位能夠保住秘密,別傳揚我見過她的事情,因為這會給飄雲姑娘造成困擾,其他自認為比我高明地才子們知道了。會天天去門口求見的。文心閣論壇”
“應該的、應該的,我們也不是年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