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關了電視站起身走起來,我再對他說話:“孩子,你要掌握比我更多的東西,爭取做得比我更傑出,那一天到了的話,不管你以後怎麼樣跟我說話,我都沒有意見,我要看著你成器,聽到了嗎?”男孩背對著停頓住,答應著說:“聽到啦。”他開啟門進去,關上了門。
我拉著鍾思潔的手往裡走,在沙發坐下,對她說話:“現在國際局勢有些微妙,如果真發生戰爭的話,我想申報參加軍事訓練,能行的話找人代我的位置,隨軍出征。”
鍾思潔被我的話嚇到了,很吃驚的說:“宇,你這是鬧哪出?”我迎著她的目光很泰然自若的作答:“說實話,我一點也不想參與那種破事,我只是覺得那是種義務,你知道嗎?我們這種人在戰場是很有用的,我們這種人愛家、熱愛生命,所以會更積極地思考從戰場活著回來而善用頭腦非常機警,同時也會積極於殲滅或擊潰敵人,這類人遠見很深,擅長計謀詭計多端,對敵會足夠心狠手辣,也有足以製造和抓住機遇敢於撕碎對手的執行能力與膽魄,並且破綻少,這是所有敵人裡最可怕最難纏的一種,會把對手的所有可能情況算計得分毫必精尋找最有效的戰術,有在任何局勢下精於鼓舞和善用同伴、重創對手、引領勝利的能力,屬於絕對不可以有任何一點大意的型別,為了捍衛國家的戰場需要這種人,知道為什麼我們的前人們能以落後得多的軍事裝備擊潰無數強敵嗎?我覺得就是因為當時的隊伍裡這種人多。”
鍾思潔深感不可思議的看著滔滔不絕的我,好像不認識這個我一樣,我把她拉到身邊抱著,就近的又對她說話:“我們經歷了國家繁榮起來的過程,但現在一代代後輩長於溫床,嬌逸奢靡,只擅長貪玩享樂和抱怨,受慾望支配拋開了愛,所以缺乏抱負和上進思想,不樂於花時間於提升自身健全和頭腦淵博睿智上的等級,心智、身體都在歪曲著成長,這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發展方向,而我的努力沒什麼作用,這樣的人對上那樣異常冷靜、狠準、毒計多的對手,我覺得會像軟柿子一樣被輕易捏碎,被當做戰術訓練靶子試刀玩,我不能指望著把應付那些交給別人,眼巴巴看著敵人踐踏我熱愛的土地、逼近我心愛的人們,尤其是你。”她看我提到她了,在意的和我更認真的對視,我接著說:“你是我有記憶的生命中將陪伴我時間最長久,在我心中烙印得最深的人,是我比任何人都更記掛的人,也是為了保護心愛的人們不被戰爭所苦,我才想盡我之力,化身守護家園的天使,將敵人的戰火扼殺殆盡,我是那麼的愛你,絕對會想要回來的,所以一定不會幹傻事,會盡我才智竭力活著回到你身邊的。”
鍾思潔兩手在我後脖頸扣住,拉著自己的身體和我面對面,嚴肅著對我說:“那麼我也會參加,我要爭取加入女子軍跟你共赴。”我和她默默凝視片刻,把她拉起來緊緊抱住,在她耳邊激動說話:“不要這樣,潔,你和家人在一起被呵護著就行了,你是我能夠更精幹應敵的最大動力,你去那樣危險的地方,對你的牽掛會讓我分心易現破綻的,你知道我愛死你了的,夫人。”
鍾思潔也用力地抱我,忿忿不平的說著:“我討厭戰爭,它製造的只有人性的喪失、災難、痛苦,我永遠也不想看到它。”我將她抱得更緊了些,連連說著:“我也是,我也是,親愛的。”我在她臉頰親了一下,然後她馬上也來了一下,我們用力相擁著。
我仍然孜孜不倦的花時間學習、進取、研發、總結,之後在連續幾年時間裡,我和幾個不同的工作組連續有了幾個突破性的發現和創舉,部分有我本人參與其中,都是走在世界最前列的研發,在一個工作間裡,我和該組的成員一起高舉起兩手幾人圍成環形擊掌歡呼,那激動的心情我仍記憶猶新,那樂壞了的我。我和部分工作組受到了全世界的注目,我擁有了一些本該個個價值□□的專利,而我並未暴利化,給了工作組成員大筆酬金大多利人的專利嚴格控價分享與人,並繼續聘用能人爭取奉獻更多,這些專利還對其他國家的向外商貿出現了巨大的銷路,部分在無數國家熱銷得相當火爆,還有代表國家來大量採購的。
知道我之前任職的公司出現了困境,後來我想辦法助其突破了,畢竟曾受其賞識善用,而我是個重恩情道義的人,我覺得一個人多待人以壞,當陷入“落井”這類困境的時候,恨不得舉起石頭把人往死裡砸沉的敵人也就越多,反之,一個人多待人以好,在同樣情況下,會想辦法想要趕著把人救出來的朋友也就越多。
電視機畫面中,我正在和一個精緻的男人握著手,然後是鍾思潔,工作組的成員也出現在畫面中,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