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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在一起!”

看到黃天已經抬起手來,天涯不由得一把拉住他,疑惑地道:“姓黃的,你要幹什麼?好戲現在才開始呀?你不想看……哇靠……”還沒說完,幾百道純白色的靈劍氣已經迎面射向天涯,在天涯慌忙閃到上空後,幾百道靈劍氣已經原地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帶著猛烈的勁風狂砍向對面半空中的厲鬼,瞪大了一雙眼睛,厲鬼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的發生,直到自己的最後一絲意識就要消失時,才看到剛才對它非常友好的“小兄弟”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

那老道士也瞪大了一雙眼睛,喃喃自語道:“糟了,糟了,厲害的鬼物來了,這種實力我可對付不了。”至於老靈媒和韓師傅以及坐倒在地的劉秘書,早已被嚇暈了過去。

當老道士下定決心要拼命時,一個聽來充滿了激動卻強作平靜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裡:“魏老頭,好久不見了……”

第四章 插曲 中國人要自強起來!(轉轉轉)

<中國人的良知>

我生長在東北的哈爾濱,雖然從小唱著“大刀向鬼子的頭砍去┅┅”,聽著歷史老師很憤 恨的叫日本人“倭寇”、“鬼子”,看著諸如731部隊之類的報道和展覽,但這並不影響我 兒時對日本的看法,記得小的時候,同學錄上“最嚮往的地方”一欄,我填的都是日本。

那個時候覺得日本的動畫片很好看,日本的小電器好用,甚至連日本的忍者和劍道高手, 都是我心中的偶像。小時候拿著木棍模仿日本人劈劍的經歷,我現在都記憶猶新。漸漸的 ,人也長大了。有機會聽到見到更多關於日本的東西。這中間當然有那段不短的歷史,有日本國內對中國的看法,有日本經濟的強大,和時常能聽到的“友好鄰邦一衣帶水”之類的宣傳。可以說,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我並沒有對日本有任何心理上的戒備和敵意,甚至,可以說是有點諂媚的嚮往。我當然也聽到過“南京大屠殺”“731細菌部隊”“旅順大屠殺”和數不清的日本人在侵略時的史,但是,我始終認為,哪些是過去了,記著就可以了,幹嗎要抱著不放哪?兩國友好不是很好嗎?這些和他們這一代日本人沒關係啊┅┅等等如是的想法 。

2000年,我從東北的哈爾濱來到了上海,異鄉的生活,給了我更多的機會接觸不同的人和事,也讓我有機會能夠更深的思考一些問題。剛來上海的時候,有人聽到你是來自哈爾濱的,時常會問到:“你們恨日本嗎?” 那時, 我都會以東北人的身份告訴他:“東北人都恨日本,他們侵略過我們”。但是說讓我說具體我恨他什麼?我根本說不出來,因為在那時的我的印象裡,我是沒有任何情感的累積的 ,只是出於道義和理所應當的層面上才會說這些。直到那一天。

那是2000年冬天的一個晚上。我和幾個好朋友在復旦旁邊的一個漫畫pub(樂靜宜開的漫畫吧)過通宵。那個pub在上海算是小有名氣的。裡面都是日本的漫畫和其他的書籍,氛圍弄得很好。┅┅ 這時,旁邊走過來一個服務生,頭上系著頭巾,很恭敬的在旁邊問道,“先生,可以聊聊 嗎?”,我們高興的歡迎了他,當然,第一句話是禮節性的問了一句“您是哪裡人啊?” 他的回答很巧妙。“我是哪裡人不重要,我在哪裡就是哪裡人,你們覺得我是哪裡人哪? 然後用上海話說:“那曉得伐?”,聽到朋友說它是廣東人,就用廣東話說:“你知吾知嘎 ?” 然後用北京話一樣的北方音調的普通話對我說:“您說哪?”由於他的相貌和舉止,我們一致猜他是日本人,他不置可否,對我們笑笑說:“這個不重要,我問你們一個問題好嗎?” 他向我們借了筆和紙,然後,很認真地看著我,說:“你是東北人,我問你 一個地方你知道嗎?“然後在紙上很流利地寫下了兩個很漂亮的漢字:“奉天”。寫好之後,他抬頭看看我說:“這裡本來可以做都城的,可惜。”我馬上覺得來者不善,可能因 為面對的是外國人所以激發了我的感情,我很正經的和他說:“先生,您寫錯了,現在已經沒有叫做奉天的城市了,“奉天”現在叫“瀋陽”,叫做“奉天”的那個年代,一去不復返了。” 他笑笑說:“那可不一定”。然後他在紙上畫了一張世界地圖說:“這個就是世界,你們對世界有什麼看法嗎?沒有,因為你們是不思進取的民族。我們不是,我們的目標不只是奉天,東北,甚至中國。我們的目標就是┅┅”,他用筆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大圈,然後很有力量的說:“全世界”。我笑了笑說:“世界屬於誰不是你們定義的,什麼事情都有他的規律。你憑什麼說中國人不進取?你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