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也不安分,在邊境燒殺搶掠,朝廷派了幾個大將去處置,這些人,就像是約好了一般,都在這段時間開始惹事。”
言淵的眉頭也沒鬆開,只是對柳若晴繼續道:“八哥帶了幾萬人馬,去了西南那邊,所以,西北邊境必須我帶兵前去。”
他見柳若晴一直蹙著眉,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安慰道:“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
“可皇上給你帶多少兵馬過去?你不是說,衛王在西北那邊有二十萬兵馬在那邊嗎?”
她沒打過仗,也知道二十萬兵馬意味著什麼。
“衛王不傻,知道那幾個藩王都在蠢蠢欲動,他不會把全部兵力都孤注一擲,他跟其他幾個藩王一樣,想要利用對方來坐收漁翁之利,正是因為如此,他們誰都不敢傾盡兵力打這場仗,相互牽制對方,也是因為他們有所顧忌,這場仗並不難打。”
“可他們明知道這場仗贏不了,為什麼還要動這樣的心思?”
柳若晴心中還是放不下,言淵拉著她到床邊坐下,道:“這次各方一起出現異動,這中間必定有什麼聯絡,所以只有我親自去了才知道。”
柳若晴還想說什麼,卻被言淵給打斷了。
他握緊了她的手,揉了揉她的頭髮,道:“沒聽說別人都喊我戰神嗎?戰神是不會輸的,你放心,跟兒子乖乖在京城等我回來。”
柳若晴心裡雖然很擔心,可也知道他心裡放不下自己,她也不想成他的心裡負擔,讓他出去打個仗還要擔心她,便看了他一眼,便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別人喊你戰神,是給你皇帝叔叔的面子,你真尾巴就這樣翹起來了?”
“我是不是戰神你還不知道嗎?”
見言淵忽地邪魅一笑,欺身靠近她,眼神裡,充滿了曖昧和姦詐,同時,也讓柳若晴瞬間明白了他說的“戰神”是什麼意思。
想起每一次都被他“戰”得腰痠背痛沒辦法下床,柳若晴不得不承認,嗯他確實是戰神,攻無不克。
柳若晴紅著臉,瞪了他一眼,所有要罵出口的話,都被他覆上的吻,封在了雙唇之中。
兩日後,言淵帶了五萬兵馬,從京城出發,前往西北邊境。
柳若晴心裡雖然不捨又擔心,可是卻沒有在言淵面前表現出來。
他出城那天,她高高興興地在城門口送他出門,馬背上,言淵回頭看她,給了她一個溫柔的眼神,用口型對她道:“等我回來。”
柳若晴對著他,點了點頭,在看著他的背影,在自己可以觸及的視線越走越遠的時候,噙在眼中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言淵出京之後,柳若晴除了照顧小世子之外,便是去她新買的那條街上閒逛,好打發時間,不至於讓自己太過想念言淵。
錦書自從被言淵派過來伺候她之後,便一直跟在她身邊聽從柳若晴的吩咐。
這天,靖王府來了一位白髮灰衣的老人,儘管已經年近古稀,可面色紅潤,精神飽滿,神采奕奕的樣子,看上去十分康健。
“請問老先生是要找誰?”
門童見他氣質不凡,也不敢輕易得罪,便上前十分有禮地問道。
“老朽柳千尋,是來找靖王妃的,麻煩小哥通傳一聲。”
“先生是來找我們王妃?”
門房上上下下將柳千尋打量了一遍之後,見他面色從容,嘴角勾著笑,恍如仙風道骨的仙人,讓門房一時間不敢有半點怠慢。
“老先生,真是不巧,我家王妃一早就出門去了,還未回來。不如老先生稍稍遲一些再來?”
他雖然不敢怠慢柳千尋,但是,他不知道柳千尋的身份,自然也不敢輕易將人放入府中,也只能等王妃回來再說。
柳千尋也沒為難門童,只是捋了捋鬍子,道:“那就麻煩小哥跟王妃說一聲,她的師父來她,讓她有空去一趟西街的紅樓找我就成。”
師父?
門童也不敢輕易相信,只是點點頭,道:“好的,小的一定將老先生的話傳達給王妃。”
柳千尋離開之後沒多久,柳若晴便帶錦書回來了。
門房見柳若晴回來了,趕忙迎了上去,“小的參見王妃,稟王妃,起先有位叫柳千尋的老先生來找您,說是您的師父。”
“柳千尋?”
柳若晴的眼神,驟然亮了一下,臉上露出難掩的欣然之色,“老先生人呢?”
“老先生說您回來的時候,就去紅樓找他。”
看樣子,那位老先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