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自己好一些。”他只能這麼說。
“謝謝二少爺的關心。”
火夕優閒地踱步而來, “狼, 好久不見。”
“四少。”火狼垂下睫毛, 生怕以四少的精明會輕易地看穿她的偽裝。
“對了, 小幽好象突然覺得身體有些不適, 你最好過去瞧一……”最後一個瞧字還未說出口, 早已經不見火敵的蹤影了。
火夕扯出一記亮眼的笑, 這下子有好戲可瞧了。
“四少, 我沒有事必須去處理, 所以……”她是想找藉口脫逃。
火夕慢條斯理地漾起笑容, “看來你已經知道我有話要跟你說了。”
顯然她是走不了了。
“你和燎的事我已大致知道, 不過, 我想知道的是, 你真的打算就此讓燎走出你的生命嗎?”火夕的眼中迅速奔騰過一抹流光。
自己想擁有的東西必須自己去爭取, 旁人的幫助終究有限。
“……我的命屬於火家, 愛情不是我該擁有的東西。”她罔顧心中的感受。
“狼, 你是火家的一分子, 疆會下命令要你嫁給燎就是希望你能幸福, 因為燎是那麼痴痴地愛著你,”火夕注意到火狼右手中指上的銀戒, “而你卻傷害了他。”他只是說出事實沒有指責狼的意味。
“四少, 我……”火狼想知道宿燎的近況, 卻問不出口。
“嗯?”挑了挑眉, 火夕潑墨的眸子 掠過一抹精光, “不過, 感情的事又強求不來也怪不得誰。”
躊躇了好一會兒, 火狼才將話擠出來, “燎, 他……他還好吧!?”
“不好, 一點也不好。”火夕斂起笑容, “他一直在自我放逐, 流連在PUB裡頭, 渾渾噩噩地過日子, 再這麼下去他肯定沒有未來可言。”他說的是事實, 只不過加了點油、添了點醋。
燎是一有空就流連在PUB , 但是並沒有渾渾噩噩地過日子, 他在幫忙管理父親的餐廳。
“顯然他是愛慘了你。”火夕狀似隨口道。
火狼的偽裝出現了裂痕, “是我害他變成那樣的, 是我。”
“不是你的錯, 只能說一切都是命運。”她從來都不是一個相信命運的人。
“不, 是我。”火狼有些激動地說。
“你是愛燎的。”火夕早就看出來了。
火狼點頭承認。
“要去看燎嗎? 也許你可以令他重新振作起來。”火夕望著她。
一想到要去見燎, 她的心情便開始忐忑不安, “他不會想見到我的。”
“怎麼說?”火夕好奇地問。
“他恨我。”火狼艱辛地吐出話來。
火夕揚起嘴角, “當一個人在情緒悲慟的時候, 任何話都可能說出口的, 況且,愛和恨是一體的兩面, 若是沒有愛, 又哪來的恨呢!?”
火狼認真思考他的話。
“而且, 燎他無怨無悔地愛了你九年可是鐵一般的事實, 對吧!”像宿燎這等的新好男人即便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第二個了。
她並不擅於表達感情, 見了燎之後該說些什麼!? 火狼內心暗忖著。
火夕自口袋中掏出一本護照及機票交到火狼手上, “明天早上八點二十分的班機直飛臺灣, 至於, 要不要去就由你決定了。”
敵和小幽這會兒八成已經□□他該去驗收成果了, 火夕轉身離去。
火狼握著手中的護照和機票, 心中的想法清晰了起來——她要去見燎。
***********一家PUB裡, 宿燎握著酒杯, 望著舞池內不停扭動身體的人影, 視線開始有些模糊起來。 他也不記得喝了多少杯酒, 反正, 今天他不想保持清醒。
他愈想忘了狼, 腦海中她的模樣卻反而更加清晰, 令他幾乎忍不住想跑到法國去見她。 他想得她好苦, 也愛得她好苦, 只可惜他的愛並不能打動她。 她並不愛他。
頹喪地將杯子 的酒一口氣喝光, 辛辣的液體灼燙著他的咽喉和胃, 幾乎嗆出了他的淚。 到底有誰能夠告訴他該怎麼做才能停止不再愛狼? 他該怎麼做?
“再給我一杯。”
酒保依言在他的空酒杯中注滿酒。
“呃!”宿燎打了個酒嗝, 身上的酒味濃得像是剛自酒桶中爬出來般。
“先生, 怎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