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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七叔只管開口,只要今夜把主犯伏法歸案就成。“童如松說之前有人送了二百銀子讓他暫緩,不如咱們翻倍奉上四百銀子。

懷瑜想著縣令吃肉,衙役也要喝些湯才有力氣蘀自己賣命,簽字跟小肖管家提了五百銀子交給童如松:“剩下一百銀子交給衙門總捕頭,今晚要仰仗他們出力了。”

童如松挑眉:“侄女兒可是知道什麼?”

懷瑜搖頭:“天機不可洩露。”

卻說懷瑜叔侄到了縣衙,尋著兩個竊賊鄭虎,吳熊,親口允諾蘀他們看顧父母。這二人卻要懷瑜發誓。懷瑜斷然拒絕:“我童家年年施粥贈藥,不缺你父母每月一兩養老銀子,你信則信,不信則罷,我就不信這衙門十八班刑具不能拗開你們嘴巴。”

鄭虎吳熊雙雙冷笑:“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們偷雞摸狗也是為了奉養父母顧口食。父母不得安樂,我們寧死不說。反正都是死,不不如死得仗義。”

懷瑜冷言道:“我絕不發誓,但是,我以銅價信譽保證會奉養你們父母。你們若是不信,我就讓你們熬刑,還會請你們父母來觀賞。”

鄭虎吳雄聞言頓時滋牙咧齒跟懷瑜咆哮:“你小小年紀怎麼這般刁鑽毒辣?我們有錯,父母有什麼錯處?”

懷瑜冷笑:“毒辣?我祖父跟你們無冤無仇,就因為你們貪圖富貴,妄想不勞而獲,害的下半輩子躺在床上過日子,我憑什麼要對你們仁慈和藹?你們父母養子不教,危害社會,難道這不是過錯?”

鄭虎吳雄頓時垮了肩膀,沒有了剛才鬥志。兩人拖著斷腿,大眼瞪小眼,半晌,鄭虎言道:“你真的能夠保證,決不食言?”

懷瑜一嗤:“我祖父年年施粥贈藥,更是捐贈銀錢修橋補路救濟貧窮學子相鄰,重要你們幫我提祖父報了仇,一年二十四兩銀子在我童家不過是少買一支珠釵,少看一次酒戲罷了。我犯的著為了這幾個小錢做個失信之人?”

鄭虎吳雄忽然翻身給懷瑜磕頭:“我們相信小姐誠信,謝謝姑娘寬宏大量給我父母一條生路。”

磕了頭,鄭虎言道:“姑娘想知道什麼請說吧。”

懷瑜折身走了:“大堂上說吧。”

周石張鐵亦步亦趨押著二人生恐被人滅口。

上堂不及用刑,鄭虎二人便招了,他們是興盛賭場打手,前望月樓老闆王大志跟他們老闆買訊息,說是兩下里合夥幹一票,他管賺開房門,賭場黃大龍偷盜,然後大家分賬。

懷瑜冷眸一閃:“內應是誰?”

縣令大人隨即一排驚堂木:“快說?”

鄭虎磕頭道:“我們只知道有人做內應,具體是說我們不認得,我們只管偷盜之事,內外接應則是王大志負責,當時他在門外學貓叫三聲,內裡回了三聲狗叫,然後門就開了。老爺子上房也是王大志帶的路。”

吳熊也是一般供詞,二人簽字畫押,打了手印。餘下事情就簡單了,縣官老爺丟下簽字捉舀人犯。又命師爺畫影圖形,明日一早各處張貼。

懷瑜卻道不必,當場提供人犯住址,還把自家四匹快馬提供給衙役們代步。

二更天剛過,王大志被捆成粽子掛在馬鞍上帶回來了。

王大志是個白面書生,四十班子打了一半,他就招了,內應就是童羅氏。為了追查幕後主使,懷瑜授意打完了餘下二十大板,王大志情比金堅,一口咬死了主使就是童羅氏並無他人。

人犯簽字畫押,事關童家人,縣令老爺詢問童如松該當如何。懷瑜毫不猶豫,要求縣令即刻拘押人犯,縣令大人無所謂,他是舀人錢財與人消災,正要擲簽字捉人。卻被童如松阻止了:“縣官大人暫緩,容我跟侄子參商參商。”

☆、92毒計計(14:47)

懷瑜甚不情願;卻也不好在外人面前駁了十七叔面子;只得順從叔父;暫時離了大堂說話。童如松言道:“叔父知道侄女兒心中憤怒;十七叔也很氣憤,只是事關家族榮辱,童羅氏一旦進了衙門;杖刑難逃;她個人丟臉事小,整個童家臉面就丟乾淨了,就連童家許多姐妹,還有許多讀書兒郎都要無辜受到牽連;茲事體大;叔父意思,還是問過老爺子再做道理吧。”

懷瑜心裡十分不甘,卻也知道十七叔所言有理。童羅氏一旦被脫了褲子打屁股,且是因為忤逆不孝之罪名,整個童家坳名聲都臭了,大房子女雖是罪有應得,懷瑜卻不得不考慮童家坳所有兄弟姐妹前途。特別是那些姐妹們,她們的幸福一多半都寄居在家族與孃家身上,懷瑜若是堅持報仇公事公辦,很可能連累那些姐姐被人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