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殷明譽一絲理智。
方才她聽說阮流煙失蹤時的神色不似作假,殷明譽腦子裡鬧哄哄的,被她一吼反倒清醒不少,聽見殷明珠嘴裡還是不乾不淨,此刻不由神色複雜的掃了她一眼。
殷明珠被殷明譽這時的眼神掃的心底一緊,後面的聲兒都小了下去,最後跺跺腳咬牙丟下一句“不管現在那女人發生什麼事,都跟我無關!”撇清了關係。殷明譽得了準話,立刻毫不遲疑的轉身離開,臨末了回頭望殷明珠一眼,“這可是你說的,明珠,你最好別讓我查出什麼來!”
殷明譽大步離去的背影轉眼間消失不見,殷明珠指著殷明譽離去的方向手指氣的直哆嗦,半晌哽著嗓子低罵一聲,心裡不由更詛咒阮流煙永不再出現才好。她在原地陰晴不定,想到自家大哥那麼護著那個賤人,怒火之下揮手出去以撒怒氣,竟然連嫩白的手掌被粗糙牆壁刮破也不自知。
皇宮內東方恪已經整裝待發到了皇城外,之前在皇宮內與蘇長白針鋒相對時,想到會把阮流煙帶走的可能性人物時,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個人——殷明譽。但是派去打探的人帶回的訊息是殷明譽那裡並無異常,與此同時東方恪的影衛打探到另一道隱秘的訊息,彙報人回稟以後特意加上不確認是行蹤是否真實,不想錯過一絲線索的東方恪決定親自前行一趟檢視。
今天已經是阮流煙被人劫持的第三天,劫持她的人好似帶著她一同人間蒸發,既不現身,也不開口提出條件或者用人作為威脅,讓人猜測不準這些人到底是何用意。出行的馬背上端坐的東方恪一派的面無表情,叫人輕易不敢妄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的內心到底有焦灼,有多渴望見到那女人。
眼前一片漆黑,不知身在何時何地,白天黑夜。角落裡,被綁住手腳矇住雙眼的阮流煙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