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崇拜。
就在樊噲跪下的那一刻,站在簾後的一個女人生氣了,這個人叫呂須,她的姐姐就是呂雉。作為皇親國戚,竟然向韓信磕頭,一股無名之火猛然上竄,恨不得衝上去踹樊噲幾腳,然後撕爛那個不可一世的韓信。
而韓信的態度更加莫名其妙,他平靜的接受了樊噲的大禮,並在出門以後仰天長嘆:“怎麼和這種貨色為伍?”你說都給你磕頭了,還這樣消遣人家,似乎有些不地道了。
幾天後,韓信和樊噲見面的場景,以及韓信所說的話,添油加醋地在長安城傳開了。這個訊息的傳開,讓很多過去的朋友和粉絲逐漸離他而去,因為韓信傷了他們的心。再後來,呂雉知道了樊噲磕頭的經過,她非常不滿。事實證明,女人是得罪不起的,尤其像呂雉這樣有魄力的女人,韓信得罪了這個女人,只能說明他快完了。
韓信得罪了呂雉雖然嚴重,可他還有更過分的話要送給劉邦,他本著不把劉邦噁心死不肯罷休的決心,開始了一段對話,著著實實賣弄了一下才華,但把劉邦噁心的不輕。
劉邦聽說樊噲的行為後,心中有些不滿,當然他的不滿並不是完全針對樊噲,因為那條槓(夥一個老丈人)的性格自己是瞭解的,直心眼兒的傢伙沒必要和他生悶氣,所以他絕大部分不滿全發到了韓信的身上。因此,他準備和韓信談談天,瞭解一下這位仁兄的心態,要親自驗一驗有沒有異樣。
韓信來了,劉邦有一搭沒一搭地關心了一會韓信的生活,然後有意無意的和韓信聊了聊諸將各自的能力。聊著聊著,劉邦心血來潮,問了一句:“我能將幾何?”
通常遇到這種問題,需要謙虛謹慎一點,標準答案是:老大第一,我不行,縱然有些成績也是老大指揮得當。這是按套路出牌,如若不然,那是嫌自己的腦袋長的太結實。
韓信就不按套路出牌,他不假思索地答了一句:“能將十萬。”
“你能將幾何?”
“多多益善。”
這不明著說老大不行你第一。韓信的回答的內容充分證明他的情商的確很有問題。
然而劉邦很大度,心中雖然很不爽,但依然笑著問了一句:“你多多益善,為何被我所擒?”
韓信下邊的答案還是動了一番腦子的,雖然他的情商不高,但並不傻:“陛下不能將兵,而善將將,此信所以為陛下擒也。”
劉邦開懷地笑了。韓信說的雖然不太動聽,但還是比較中肯的,劉邦就很敢直面自己的不足,當然他也很清楚自己的長處。劉邦暗想:韓信這個人還是不妄跟我一場,毛病很多,但沒有反意。
最終,劉邦饒了韓信一命,照準這位仁兄的長期病假,縱容著他囂張的行為。
但這種日子註定不會太長,因為韓信的行為慢慢地讓更多的人不滿,也漸漸地失去了更多的同情,等到時機成熟,他將徹底交待了自己的一切。
不過在韓信徹底玩完之前,又有人蹦了出來,表示出了他們的憤怒。既然有人要出來演戲,那我們就讓韓信再接著消停幾天吧。
第七章 烽煙再起—(四)擒拿韓信
韓信把鍾離昧養了起來,應該說他養的過程還是比較小心的。因為他知道,把這位兄弟留在身邊無疑是摟了顆炸彈,而不幸的是這顆炸彈的拉弦卻捏在別人的手上。摟不摟是自己說了算,可拉不拉卻由別人說了算。但韓信是個重感情的人,明知炸彈很危險,可還是義無反顧地摟了起來,他認為只要保密工作做的好,這顆炸彈是不會輕易爆炸的。
可事與願違,就在韓信收留鍾離昧的幾天後,一封密奏從韓信的王府大院直接送到了劉邦的案前。密奏的內容讓劉邦勃然大怒。劉邦從來沒對韓信放心過,因此他早在韓信身邊埋下了眼線,韓信的一舉一動,甚至夜裡睡那個女人,他都瞭解的一清二楚。
而韓信卻自我感覺良好,他認為戰場上的能力完全代表搞政治的水平,而透過實踐證明,他差的還很遠,因為劉邦瞭解他的一舉一動,而他對劉邦卻一無所知。憑他這點搞政治的水平,還這樣肆無忌憚地玩火,不把他燒焦才是怪事。
密奏上的內容,惹得劉邦熱情洋溢地把韓信的全家問候了好幾遍,最終他準備動手了,他要親自帶人過去,把姓韓的打的滿地找牙。可就在他準備動手之時卻又停了下來,因為韓信不比臧荼,這個人能力太強,聲望也高,更重要的是還很會打仗,如果上擂臺pk,自己還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這種沒把握的事情,劉邦不會傻著臉去幹的。因此,劉邦準備先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