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繼續尋找。
有時候他猜測,難道公子看上了那個救他的女子,可看樣子又不像,因為公子每次說關於那個女子的事情時,語氣依然平淡,無波無痕,雲淡風輕,那就是麼有對那女子產生別樣的心思。
可若沒有吧,公子似乎太過執著,一直讓人去找。
白衣男子說完後,玉沐塵未說什麼,整個人站在那裡越發的沉寂了,清風微微吹動,捲起他的衣衫,彷彿羽化而去,一個葉子輕輕的落在下,玉沐塵如玉的手指輕輕捏住那葉子,手微微一動,咔嚓輕微聲響,那落葉的葉柄便從中折斷了。
半晌後,在白衣男子快入定的時候,玉沐塵才淡聲道“將人都調回來吧,還有幾個月就到鳳夕節了,也該提前準備一下了”玉沐塵說著,便輕輕彈了彈衣衫上的涼意,轉身朝著亭子外走去。
白衣男子躬身應道“是”鳳夕節是最重要的節日,對主子的意義重大。
似想到什麼,玉沐塵腳步一頓,緩緩道“派人定住太守府,他也該回來了”
玉沐塵剛走出亭子,便有一陣風颳過,他眉心微微一動,慕容衍便來到了他身側“玉兄,今天這場商戰,那楊遙遙勝了,唉,哪知道她有這樣的天賦,你可不知道,我當時沒氣死,我花錢請來的一群人,都進了楊遙遙的店鋪裡,可憐我今天連本都沒撈回來,還賠了,你說說,我慕容衍還從來沒輸過,今天可真是栽在了那楊遙遙手中……”
慕容衍就那樣站在玉沐塵身邊,不斷的說著。
玉沐塵並沒有不耐煩,安靜的聽著慕容衍的話,眉心不時的一動。
半晌後,慕容衍終於說累了,才不再說了,而是在那裡不斷的嘆氣“唉,唉……”一副無比憂愁的樣子。
“你說這楊遙遙一個村婦,從哪裡來的那些主意,連我都比下去了,要讓人給知道了,以後還不笑我慕容衍連個村婦都比不過”慕容衍靠在那旁邊的漢白玉欄杆上,搖著摺扇,眼中不時的閃著精光。
玉沐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開口道“你心中想必是在興奮,終於有了對手,而你哀嘆,不是因為輸了,也不是因為會有人嘲笑,而是你不知道以何種方式扳回這一局”
聽著玉沐塵的話,慕容衍摺扇瞬間一收,道“哎呀呀,還是玉兄最瞭解我,連我的心思也摸的一清二楚,可不是,如今那楊遙遙定是在心中笑話我,你說,我該怎樣扳回這一局呢,讓她知道我慕容衍的厲害”
說到最後,慕容衍臉色一正,不再嬉皮笑臉的,神情有些認真。
“商業上的事情,你不必問我”玉沐塵顯然並沒打算這樣的小事還來插手。
看著玉沐塵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似乎什麼都無法入他的眼他的心,慕容衍眸光一轉開口道“玉兄,你不會是捨不得那楊遙遙吧,擔心她在我這裡吃了虧”說著,便認真的觀察玉沐塵的神情變化,有的時候男人對一些事情也有極強的敏感度。
玉沐塵緩緩一笑,嘴角勾起一個淡漠的弧度,眸光一轉,道“慕容衍,你覺得她能在你這裡吃了虧”
慕容衍心一變,微微一想,或許真是如此,雖然從遇見楊遙遙到現在,時間並不長,但他就敢肯定,那是個不畏權勢,不懂卑微的女子,強悍;冷硬。
面對他們的時候,即使是笑著的,但她眼中的光芒確實冷淡和疏離的,只有在對著她的家人時,她才是真心的笑著。
他有錢也能調動權勢,可這些能壓垮那個女子的身體,卻無法壓垮她的精神,他心中就是有這種感覺,所以要想讓楊遙遙服他,他必須真正拿出點本事,可如今他才發現,自己除了財除了權,貧瘠的要命。
卻說,天衣樓門前那戲班子咿咿呀呀唱著戲,舞龍舞獅的隊伍也不停歇,百姓們聚集在這條街道上,久久不散去,也有的小販瞧到商機,也趕著小鋪子來這條街做生意。
一時間,這條曾經偏僻落後連個名字都沒有的街道變的熱鬧無比,跟集市似的,賣什麼的都有,吃的,好玩的雜耍的,日常用品等等,伴隨著唱戲聲舞龍聲,便就是那買賣吆喝聲。
“疑,這個怎麼賣……”
“娘,糖人……”
“他爹,這裡竟然還有賣涼蓆的,價格還便宜,夏天了,給孩子鋪著好……”
“小姐,快看,那裡有你一直想買的花梳……”
……
各種聲音參雜在一起,大家如過節般,興奮的逛著這條街,小孩子一邊吃著,一邊拿著好玩的,高興的一蹦一跳的。
楊遙遙和張希也拉著樂樂,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