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所以有不少姑娘早因為自己的設想嚇白了臉。舒敏雖然也聽說過這方面有些駭人聽聞的傳言,但終歸是比較淡定的。畢竟,她在現代也是體檢過的人,從小到大b超也做過,心電圖也做過。所謂可怕的“驗明正身”無非也就是被一群嬤嬤看光了而已。所以,舒敏儘管把那些可怕的所謂“噩夢”當做是在公共浴室與一群奇怪的穿著衣服的大媽們一起洗澡就是了。
只是舒敏想的還是太過平靜了些,在她真正站在那裡排隊等待的時候,還是發生了讓她覺得有些接受無能的事情。一個女孩子從屋子裡出來之後居然哭喊著說自己不要活了。這樣的情景讓舒敏的確有些驚詫;究竟要有多大的刺激才會產生這樣的反應啊?!
還好宮裡為了以防萬一,一開始並沒有讓她們這些貴女身份的站在佇列的前面,防止裡面的嬤嬤不知深淺,唐突了這些身份不凡的女孩子們。
這時候,舒敏正看著一個個的房間門深思,不料被人拍了拍肩膀。舒敏扭頭看去,是一個個頭比自己略高的少女,穿著一身細細繡了牡丹團花暗紋的水藍色旗裝,頭上插著幾支藍寶石流蘇簪子,鵝蛋臉旁邊也晃動著一對兒碩大的藍寶石,一張明豔的臉上帶著幾分豔色的丹鳳眼正看著舒敏。
舒敏愣了一下,這張臉太熟悉了。讓她一下子有些心神不寧起來。
一個名字差點兒脫口而出,可舒敏還是硬生生地忍住了。很快溫婉地笑著看面前的少女,“不知姑娘有什麼事兒嗎?”
那女孩子丹鳳眼中一閃而過輕蔑神色,但是被隱藏地很好,若不是舒敏,定然沒有人會發現那雙漂亮的眼睛裡轉瞬即逝的眼神。
女孩兒的聲音嬌滴滴的,但並沒什麼禮貌,“瞧你這話說的,姑娘我只是看你站在這裡一個人怪無聊的罷了,難不成還非得有些什麼事兒才能和你說說話兒不成?”心裡所想卻是想要好好羞辱這個土包子一番。看那衣服也只是簡單做了點裝飾而已,更何況戴著的首飾都不是什麼不可多得的寶石,只是最為簡單的玉器,就算是耳垂上看見已經算是最為出彩的耳墜子,也只是簡單的水晶。看樣子,這個女孩子在這頭三旗裡面一定是墊底兒的了,說不定還是什麼身份不光彩的庶出呢!
舒敏看著女孩兒的表現,心裡淡淡一哂,果然自己是太低調了嗎?難不成還是自家額孃的想法比較靠譜嗎?怎麼今天什麼人都往眼前湧過來啊?!但面上還是無懈可擊的完美表情,“姑娘這般說,我哪裡擔當得起,既是姑娘覺得無聊想要找人陪著說話兒……”話音未落,卻看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說是有些熟悉,實在是因為那個身影太相似了,可是舒敏卻不敢往那個方向去想。那樣身份的人,應該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特殊照顧這邊吧!想到這裡,舒敏不禁為自己剛才的“眼花”搖了搖頭。可回過神來,卻被站在身旁的女孩子的表情嚇了一跳,那女孩兒的臉上竟然帶了些薄薄的怒氣。不過這樣的表情配在這張舒敏覺得比較熟悉的臉上,看上去顯然和諧多了。
說是熟悉,只因為曾經的舒敏因為樣貌清秀,在學校裡也有著不少的追求者。彼時她還不是烏拉那拉舒敏,而是那個喜歡文字的有一點小矯情的方景媛。而面前的這張臉之所以面熟,只是因為當初她的“仇敵”有著一張相仿的臉。
那仇敵其實與她本人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只是因為舒敏的其中一個追求者是這個女孩子的前女友。而這女孩兒是學校新聞系的一朵花,被男朋友甩掉自然會心生怨恨。但說起來還真是苦了當初的方景媛,她甚至連這位追求者的正面都沒有見過,就不明不白地成了人家前女友的情敵。新聞系的漂亮女孩兒本就是個極富現代美的女生,行事也很潑辣,一來二去,便因為那女生做事太沒有分寸而有了些不滿。但當時的方景媛並沒有說出來,只是自己的好友,醫學院的大美女拉著那叫囂著的新聞系姑娘到醫學院解剖實驗樓轉了一圈之後,那女孩子就絕口再不提自己的前男友朋友和方景媛的事兒了。
那美豔姑娘顯然是生氣了,自己還在等著這個土包子的下文,誰知道她居然就那麼說了半句話就硬生生地停了下來。現在幸虧身邊並沒有什麼其他人,要不然自己可是丟臉丟大發了!
舒敏看著那姑娘這樣的表情,心情居然有一點兒惡劣地想笑。但她還是偷偷用手指甲掐著自己,拼命忍住了就要衝到嘴邊的笑意。“姑娘,不好意思,我剛剛不小心走神了呢。”舒敏承認,這句話真的是她惡趣味故意這麼說的,其實讓她找出來一個合適的能夠搪塞的理由並不難,只是因為她現在的確有點兒無聊,想看看面前這位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