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
俞千齡並不懂這些道理,但想想歷任,也覺得自己歷來的行徑有些欠妥。畢竟那人是她自己選的,又那麼貌美,還那麼可愛,總不能還沒成婚了又把人嚇跑了。好了好了,就當寵他一次吧。
於是俞千齡回去換了裙裝,便也不能騎馬了,坐在馬車裡晃晃悠悠到了惠安侯府,全身都要散架了,現在心情是十分的不爽。
外面宮女又喚了一聲:“公主?”
俞千齡不耐煩的應了一聲:“知道了!”
外面候著的惠安侯聽了皺起眉頭,公主這是何意?人到了卻遲遲不下轎,讓他們站在這裡等著,這是要先給惠安侯府一個下馬威嗎?
惠安侯還未想明白,俞千齡從馬車中走了出來,無視旁邊要攙扶的宮女,和下面跪著當腳凳的太監,自顧自撩起裙子跳下馬車,理順了裙襬揚起來臉來。
福身請安的寧氏瞧見她的臉,驚的聲音一顫:天啊,這是那個貌似無鹽的公主?
俞千齡雖未像普通的女子一般描眉畫目,但難得沒有在臉上畫圖騰,露出了一張白淨無瑕的臉來。明明她常年在外風吹日曬,可那臉卻仍如剝了殼的雞蛋一般白皙嫩滑,眼睛很大,眼窩深邃,高高的鼻樑使得五官十分立體,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明明是個美的十分出眾的女子。
俞千齡沒在意惠安侯和寧氏的反應,一眼便瞧見了縹緲仙姿“時懷恩”,臉上的不耐煩散去,露出一臉笑意:“都平身吧,以後是自家人,無須多禮。”
眾人將她迎進府中,好茶好點心供上,客道的寒暄了幾句便沒話了,場面一度尷尬。
俞千齡雖浪蕩了那麼多年,但從未有過這種見公婆的經驗,也不想應付公婆,就想著早點把公婆打發走,和未婚夫婿說幾句話。他得知她是公主,應當有很多話要問她吧?
俞千齡瞟了眼低頭喝茶並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