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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來不了了。

時懷今這次是徹底被她折騰醒了,硬是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強打起精神來伺候了她一番。這次過後汗流脊背,再不洗是真睡不下去了,命人送了熱水進來沐浴。

水送來,時懷今拿了外袍給她披上:“來,去洗洗。”

俞千齡心虛的挪了挪身子,故意賴到他身上:“累。”

她這麼撒嬌,時懷今有些驚奇,難不能女子破了身便會溫柔一些?這一晚的折騰,時懷今體力耗費了不少,但這幾步道他還是抱得動的,他彎腰將俞千齡抱起,放進了浴桶裡。

俞千齡一直暗暗觀察他的神情,他應當是看到床上乾乾淨淨了,但神色未變,似乎並不在意。他欲要起身,她伸手抱住他脖子:“一起啊。”

時懷今聞言面色有些窘迫,僵持了那麼一會兒才脫了衣裳進去。

這裡燈火通明,即便有水遮擋也於事無補,該露的、不該露的都露著。俞千齡又是個不懂含蓄的,就那麼直勾勾盯著看,時懷今在這等視線的重壓之下默不作聲將自己捂了起來。

俞千齡正欣賞她駙馬白花花的身子,被他這麼一捂,登時哈哈大笑起來:“你捂什麼,用都給我用過了,還怕我看啊?”

話是這麼說,時懷今的手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更窘迫了。

俞千齡湊過去,雙臂攀上他的脖頸,與他臉對著臉,收斂了方才促狹,有些正經道:“懷今,你會一直做我駙馬吧?”

眼時時懷今還是有些迷糊的,一時沒搞清楚俞千齡這麼問的意圖,他點點頭:“自然,怎麼了?”

俞千齡緊盯他的眼睛,從他眼中看到了不解,卻沒有看到對她的厭惡或是隱忍。她不禁笑了起來,湊上去親他一口:“沒事,你這麼好,我捨不得你。”說罷一轉身,賴在他懷中,把玩他修長的手指。

她駙馬這麼好她以後定對他加倍好。

時懷今的手臂便順勢摟在了她腰上,她腰肢纖細緊緻,單是用手臂便能感受到那美好的曲線,他有些心猿意馬,可更在意的是她剛剛的話:捨不得他?此話何意?

肌膚相貼,彼此有什麼反應都能感覺的到,俞千齡自是感受到了後面凸起的物什,對時懷今都要開始刮目相看了。他們今日少說也有三次了,他竟還有精力?他上次的不頂用,是她的錯覺吧?

有肉就吃是俞千齡一貫方針,左右她精力好的很,又轉身纏上時懷今的脖子,用嘴將時懷今想了好久要問的話給堵了回去。

屋外守著的兩個宮女聽到屋內傳來啪啪的水聲,互相對視了一眼,臉都紅了起來,其中一人道:“公主和駙馬這般,卯時還能上朝嗎?”

大概是……不能了。

上朝的時辰到了,俞千齡雖然乏累,但還是準時準點起來了。

時懷今也起了,只是洗漱好了以後沒走幾步,眼前就發黑,多虧俞千齡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怎麼了?”

時懷今緩了一會兒緩了過來,臉色還是有些發白:“大抵是有些乏累……沒事的。”說完繼續往前走了幾步,只是有些搖晃。

俞千齡忙把他扶回去,衝伺候的宮女道:“快去叫太醫來!”

駙馬府裡養了一個太醫,隨叫隨到,很快便過來了,老太醫給時懷今診過脈以後,看著俞千齡的眼神很複雜。

“公主殿下,請恕老臣多嘴,公主與駙馬雖新婚燕爾,但駙馬大病初癒,不宜過度損耗精氣,還望公主與駙馬能夠那個……節制一些。”

被老太醫這麼一說,俞千齡和時懷今就像一對犯錯的孩子,默默低下了頭。

這回,時懷今是不能去上早朝了,俞千齡覺得是自己的錯,便要留下來陪他。

時懷今第一次對自己的身體感到深深的不爭氣,在俞千齡面前更是沒臉:“千齡,我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去早朝吧。陛下勤政,你是他親封的大將軍,也不能總是無故罷朝,讓朝上那些大臣該如何想呢?”

俞千齡把自己駙馬折騰成這樣,心裡愧疚的不行,眼下定然是伏低做小,乖乖聽話:“好,我去,你好好休息。”

眾大臣表示:駙馬,感謝你八輩祖宗。

*

夏國使團今日在禮部的陪同下游覽了東郊湖,時懷今不在列,夏亦忱等人自然是發現了,聽說他稱病告假,便建議禮部侍郎上門看望。

時懷今是禮部官員,又是駙馬,他病了禮部的人自然要前去探望,可帶著夏國使團前去……

精武侯道:“昨日還與駙馬喝茶聊天,今日便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