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計劃?你們到底是在做什麼?
看著我迷惑的眼神,聶秋遠輕輕地捏了捏我的鼻子。
“真真,這件事從頭說起的話,會很長很長。不過有一點你先要相信,我沒有另娶他人,也沒有戀上他人,從來都沒有過。如果我這樣做的話,我的心肝寶貝就要離我而去了,那會要我命的。”
“你討厭!”我輕輕地敲了敲他的腦殼,“什麼時候學會了油嘴滑舌!是跟那沈大公子學壞了吧,我看你跟他,倒是……”
關係很和諧吧?
聶秋遠笑了:“第一次見他,那樣的說話方式,總覺得很熟悉呢,所以,自然而然地覺得可以接近。現在想來,其實他的說話方式很像大春,是不是?”
“現在想來?”我納悶了,這話聽上去是有些古怪的。
秋把我從浴桶裡抱了出來,開始幫我擦拭身上的水。
“聰明的丫頭,總是能一下子就抓住要害呢。不錯。之前說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不是騙你的,那是真的。”
“什麼?!你你你,你真的失憶了?!”
秋點了點頭,用單子裹住我,又把我抱回了臥房。
臥房裡已經收拾得乾乾淨淨了,被褥都換了新的,又柔軟又幹爽。只不曉得那兩個小姑娘收拾這裡狼藉一片的各種難以啟齒的痕跡時,會不會覺得很尷尬。
真是對不起了!
心上人吹熄了紅燭,我們在夜雨聲裡甜膩地相擁。
“若不是沒有了記憶。我又怎麼可能這麼久不去找你?真真。我欠你好多個解釋,讓我想一想,這件事到底該從何說起。”
我乖乖地偎在他的懷裡,靜靜地側耳傾聽。其實只要知道他還是我的。是隻屬於我一個人的。這就夠了。其他的事情。想怎麼講就怎麼講。
沉靜了片刻,男神輕輕地一笑。
“要不,就從華嬰小姐講起吧。”
我的心臟“怦”地跳動了一下。哦買噶,果然是我關心的話題。其實我現在仍然是很在意的,迫切地想知道華嬰小姐何許人也,跟我男神的關係如何。不要說是嫁給我老公,就算是走得近一點,有過什麼交集,也足以讓我醋意大發了。
我的身子不自覺的僵硬自然瞞不過狡猾的男神,他一邊吃著我的豆腐,一邊貼到耳邊來,悄悄地問:“我的寶貝是不是吃醋了?唔,怎麼心裡好甜……”
“寶貝”和“吃醋”兩個詞都是從我這裡學來的,沒想到他竟用得得心應手。
我開啟他不安分的爪子,恨恨地說:“我就是吃醋了,怎麼啦?讓女人吃醋後果很嚴重的!你給我從實招來,今天你和華嬰小姐這個婚禮,到底是什麼意思?”
秋嘻嘻一笑,道:“今天其實不是我大婚的日子,而是天雷宗和地火宗決戰的日子。”
“神……神馬?!”我目瞪口呆,“那麼說,其實……你們是在下套?!”
“是啊,想來想去,各種準備都周全了,只欠一個誘敵人攻過來的好時機。最好的辦法就是婚典,這個時候,人們都是鬆懈的,訊息傳到地火宗,他們一定會在今天傾巢出動的。”
“啊,你們怎麼知道一定會趁這個時機攻過來?”
“因為近來他們的野心越來越大,正在虎視眈眈地尋找每一個機會呢。我們並不是靠運氣的,之前準備了很久了,確保他們攻過來之後能夠一舉制服。而且,很長時間以來,我們已經掌握了地火宗在這邊發展的探子,利用他們送了不少假情報。所以,地火宗一定會認為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我想起胡宣之抓的小探子,哎,原來早就在高層的掌握之中了,這使的是反間計啊!
“那他們來了嗎,地火宗?”
“來了啊,全都掉到陷阱裡了,首領都被抓了。我就是忙完了這件事,才趕緊跑來看你。抱歉對你用了迷藥,我可不能讓你再那樣傷著自己了,心疼死我了!”
我恍然大悟。難怪我在暈暈乎乎的過程中還聽到叮叮噹噹的“打鐵”聲,原來是在打架!原來這“大日子”、“好日子”指的不是婚禮,而是收伏地火宗的“勝利日”啊!
“抱歉真真,見面的那個時刻,我沒法對你言明真相,周圍全是地火宗的探子,如果我露出了破綻,他們就會撤退了。所以,那樣子傷了你的心,我的心裡,也是難過得緊。”
我放下心來。只要今天不是婚典就行,只要我的男神沒娶別人就行!至於之前我所受的那種種生不如死的心靈煎熬,就忽然“褲衩”一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