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他一個倖存者。後來他被天鏡門收留,撫養長大。可是數年前,他發現他家的滅門慘案,似乎與天鏡門有著極大的關係。”
雖然沒有幾句話,但其中包含了太大的資訊量,我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對上的是夜平靜的目光:“就是這麼簡單。但是,好幾年了,查不出任何線索。真真,聶秋遠的身後是一個極大極大的漩渦,否則,天鏡門也不會矢志不渝地追殺他。所以,不要再靠近了。”
那些漩渦、危險、靠近、複雜之類的話我都沒有聽清楚,我的腦子裡只剩了兩個字:“滅門”。
十六年前,聶秋遠應該只有五歲!
我想起參與過偵查的一起滅門慘案,一家五口被槍殺在家裡,也是隻剩了一個五歲的孩子。這類案件我能被帶去都是張揚以權謀私放的水,讓我以實習生的身份,哄哄現場孩子什麼的。那孩子雖然只有五歲,但眼神中的傷痕卻讓我一輩子都不會忘。
一瞬間那個孩子的影子與秋的影子重疊在一起,讓我的心裡有一種很疼很疼的感覺。忽然意識到,我讀了那麼多關於他的資料,卻是隻知道他的未來,不知道他的過去。史料上公事公辦的記錄,準確都不一定能做到,更不用說記下這些不為人知的疼痛和情緒了。
“你怎麼了?”幽夜公子驚訝地問我。他伸出手指,輕輕地揩掉了我眼角的淚滴。我都沒有察覺,原來我忍不住流眼淚了。
他大概忽然明白了我為什麼會流眼淚,眼神忽然一軟,住了一住,就說:“過去了的事情,瞎想什麼。反正還要等,我給你講點有意思的事情吧。”
他開始給我講天鏡門是怎麼培養探案高手的,講天鏡門的偵查技術教學,還有一些聽上去慘無人道的訓練方法。
“原來你們是這樣訓練五感的!”聽到恐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