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我,我也無話可說。不過要是你去見了我老爸,打擾了他的清修,惡化了他的病情,我可跟你沒完!”
孫弘有些威脅著說著,這一句神補刀瞬間讓刑奎有些語塞。
“這……”
刑奎有些遲疑,臉色一陣難看。青一陣,紫一陣的,好像在沉思著什麼。
周圍的人一個都不吱聲,剛才的竊竊私語,變成了如今的沉默不語,刑奎雖然心中有些不爽,不過卻又不好多說些什麼。
“孫少,只怕這件事情是另有玄機吧?”
刑奎剛剛選擇了沉默,就在此刻一個刑奎的同門站了起來,一臉的氣惱。
刑奎剛想勸住這個傢伙,讓他不要再繼續亂說,可是這個傢伙忍不住又朝著孫弘叫嚷了起來:“小子,當初我跟你爸他們打天下的時候還沒你呢。你老爸的為人我們老輩兒人都是清楚的,更換董事長這樣的大事,他是不會不出來跟我們交代一聲的。”
“說,是不是你把他怎麼著了?”
說話的是巴圖魯,他本是草原上的一個牧民,當年因為草原上的資源緊缺,而後他放棄了牧民的生活一個人獨自來到了京都,因為一場機緣巧合救了孫連城,而後就一直跟著孫連城。
孫連城一生之中有兩個生死之交,一個是刑奎,另外一個就是巴圖魯。
孫弘的目光狠狠的朝著巴圖魯幹瞪了一眼,瞬間殺氣斐然,那凜冽的寒光好似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刺巴圖魯的心房。
“老巴,你少說兩句!”
刑奎一陣惶恐,好像生怕巴圖魯這個傢伙把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
孫連城即便是被孫弘給藏起來了,這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兒,刑奎雖然心中有些不爽,但是他知道胳膊無非擰過大腿,於是他希望巴圖魯不要在這個時候隨便的莽撞,壞了大事兒。
巴圖魯朝著刑奎瞥了一眼,痴痴的笑著,一臉的鄙夷:“老刑,你特麼還是老主人的左膀右臂麼?老主人突然神秘消失,難道你不覺得奇怪麼?”
“我……”
刑奎愣了一下,整個人有些遲疑。雖然刑奎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孫弘和那個陳先生在背後搞鬼,但是他不想因為衝動而枉送了性命。
孫連城生死未卜,如果說所有的人都一下子陷進去了,那麼可就沒有人可以搭救孫連城了。
“巴圖魯,你還懂不懂規矩?別以為你對孫氏集團有些功勞就可以目中無人。你這些年做了些什麼,我可是清楚的很,今天這麼多的人在,不知道你需不需要我一件件的幫你抖摟出來?”孫弘細眯著眼,有些威脅道。
“哼,臭小子,你該不會是急了就變成了瘋狗見了誰都咬吧?這不能說明別的,只能說明你心裡有鬼!”
“你放屁!”
孫弘猛的飛起一腳,正中巴圖魯的小腹。
“砰!”
巴圖魯突然間被孫弘出其不意的一腳飛踢,瞬間跌嗆了幾步,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
“老巴,你……你沒事兒吧?”
刑奎見巴圖魯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不由的想要上前攙扶。
孫弘冷冷的朝著巴圖魯一瞥,滿臉的殺氣:“誰也不準過去扶他,這個老東西太過狂妄了,我早就想要教訓他了。”
“哈哈,臭小子,原來你早有預謀,諸位,你們請聽我說,這個小子絕對把老主人給軟禁起來了,大家趕緊想辦法去救老主人。”巴圖魯強忍著疼痛,掙扎了幾下緩緩的起身。
“哐當!”
孫弘猛的抽出了自己腰間別著的一把匕首朝著巴圖魯猛刺而去。
“噗哧……”
鮮血飛濺,巴圖魯的心臟位置被孫弘手中的匕首瞬間刺穿,很快鮮血就打溼了巴圖魯的衣衫。
“老巴,老巴……”
刑奎推搡了巴圖魯幾下,只可惜巴圖魯已經因為流血過多死了,一點點的呼吸都沒有了。
“孫弘,你……”
“刑老伯,你一把年紀了,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管這些是非。我可以給你一筆錢,讓你早點回家安享晚年,為了這些本來並不關乎自己的事情白白的丟了性命真的值得麼?”
孫弘循循善誘著,似乎從另外一個角度而言變相的承認了自己是蓄意奪取孫連城的董事長位置的。
事情到了這一步,就是一個傻子也能夠明白這其中的一些來龍去脈了,只是所有的人都裝作不知道,自欺欺人罷了。
“孫弘,我是真沒想到,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