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瑞華遠遠地瞧見閻埠貴被葉凡那一腳猛地踹飛出去,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地砸向了閻解成兄弟倆。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他驚得目瞪口呆,滿臉驚恐之色瞬間爬滿了整張臉。只見他慌慌張張地朝著閻埠貴飛奔而去,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呼喊著:“老閻!老閻!”
待跑到閻埠貴身旁時,楊瑞華一個箭步蹲下身來,伸出雙手輕輕地搖晃著閻埠貴的肩膀,焦急萬分地喊道:“老閻,你可別嚇我呀,你沒事吧?”然而此時的閻埠貴只是劇烈地咳嗽了兩聲,接著腦袋便往旁邊一歪,雙眼緊閉,直接暈厥了過去。
望著眼前已經昏迷不醒的閻埠貴,楊瑞華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到了極點。他猛地轉過頭來,怒視著葉凡,眼中彷彿能噴出火來,扯著嗓子怒吼道:“葉凡,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這裡動手打人!”
葉凡卻一臉不以為意的樣子,撇了撇嘴,輕描淡寫地回應道:“哎呀,咱可得講講道理啊!我動的明明是腳,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動手啦?”說罷,還挑釁似的揚了揚眉毛。
面對葉凡如此強詞奪理、顛倒黑白的說辭,楊瑞華氣得渾身發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恨不能立刻衝上去與葉凡理論一番。而就在這時,剛剛掙扎著從地上坐起來的閻解成見此情形,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生怕自己也會遭受葉凡的毒手,於是連忙又乖乖地躺回到了地上,裝作一副傷勢嚴重的模樣。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人群中突然走出兩個人來,正是易中海和傻柱。他倆並肩而行,面色陰沉地死死盯著葉凡,目光中充滿了敵意。
很顯然,經過昨晚那件事之後,他們二人重新找回了些許自信,覺得自己已然有了底氣,感覺自己又行了。
易中海緊緊地盯著葉凡,眉頭緊皺,滿臉怒容地質問道:“葉科長啊,你居然動手打了閻埠貴,而且打完之後還擺出一副滿不在乎、若無其事的樣子,這未免也太過分了吧!”說罷,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葉凡,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許悔意或者愧疚來。
一旁的傻柱倒是沉默不語,但他那緊握成拳的雙手以及微微顫動的肌肉無不顯示出他此刻內心的憤怒和衝動。只見他雙腳分開與肩同寬,身體前傾,重心下移,已然做好了隨時出手攻擊的準備。
顯然,他心中所想的便是要以昨晚踹許大茂時的那般凌厲之勢,給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葉凡一點顏色瞧瞧,好讓他清楚地知道什麼才叫做真正的痛苦滋味。
葉凡敏銳地察覺到了傻柱身上所散發出的敵意以及即將出手的跡象,他的眼神微微眯起,猶如一頭盯上獵物的猛虎一般,冷冷地看向傻柱。對於易中海剛才所說的那些指責話語,葉凡仿若未聞,根本就懶得去回應。他只是將視線牢牢鎖定在傻柱身上,然後緩緩開口道:“傻柱啊,看來你到現在都還不清楚究竟什麼叫做殘忍啊。”
話音未落,葉凡突然動了。只見他懷中原本穩穩抱著的那兩盆鮮花被他瞬間拋向空中,與此同時,他的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閃而過。傻柱見此情形,毫不猶豫地抬起腿來,使出全身力氣朝著葉凡猛踹過去。然而,傻柱雖然平日裡打架鬥毆堪稱一把好手,可若是與葉凡相比,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可言。
要知道,葉凡可是身懷絕世神功——聖心訣,並且還有刀槍不入的鋼鐵之軀。別說傻柱只是簡簡單單地抬腿一踹了,哪怕他此刻手中抱著一把 AK 衝鋒槍對著葉凡瘋狂掃射,恐怕也難以傷到葉凡分毫。
就在那一瞬間,眾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到了傻柱和葉凡身上。只見傻柱氣勢洶洶地抬起他粗壯的大腿,眼看著就要踢中葉凡,但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傻柱甚至還沒來得及讓自己的腳碰到葉凡分毫,便突然發出了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聲:“啊——”緊接著,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巨大力量擊中一般,整個人如同一顆炮彈似的飛射而出,直直地衝出了閻埠貴家的大門。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傻柱的身體重重地砸向了地面,揚起一片塵土。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無不驚得倒吸一口涼氣,一時間鴉雀無聲。
然而,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葉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折返回來。就在剛才傻柱飛起時撞翻的花盆從空中墜落之際,葉凡卻能不慌不忙、穩穩當當地將其接住。他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目睹葉凡如此驚人的身手,周圍的人們頓時炸開了鍋,一個個滿臉驚愕之色,嘴巴張得大大的,幾乎可以塞下一個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