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第一次碰到。因此他雖然明知道任我行定是比自己還要急,可卻始終無法平穩下來。
過了一會,果然如任我行所言,水流聲越來越大,不一會就從嶽峰鐵閘上嶽峰先前刺出的動上往裡面湧來。開始之時,水流還很慢,不過很快就越來的越慢了。
沒過多久,嶽峰感受到了空中的氣體開始慢慢變得沉悶了。顯然是他先前開出的劍恐,被水給堵上了。嶽峰連忙再次起身,用寶劍在鐵閘頂上刺出了一個洞。如此囚室總算能夠喚起了,不過也因此水流也開始加速了。
接下來,水流越來越多,不一會兒便已然摸過了了嶽峰的雙腳。而任我行,一直都未表露出過絲毫的緊張,知道此時,他才突然睜開了眼睛,開口道:“小兄弟,你進來怕已經一個時辰了吧。不知這一個時辰過去了,外面的人如何。”
嶽峰一聽,霎間臉色一變,不由想起了任盈盈。即便任盈盈如今有向問天保護,可那向問天也未必是魔教三個長老的對手。一念至此,他終於忍不住開始慌張。朝向任我行望去,只見任我行雖然很平靜,但臉上也同樣微微有著一絲忍不住擔憂。
嶽峰心中自是明白,無論任我行出於真心還是假意,只要他想出去後成就大事,就不宜少了向問天的幫助。還有,就是任盈盈,憑著任我行的心智,就算他自己不說,他也可能猜到任盈盈也來了。任我行就算是無情到了極致,怕也是不會對著自己唯一的女兒不管不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