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我最近都很忙,基本上都不在家,有事給我打電話。”厲丞淵突然淡淡的說道。
“你朋友裴騰呢?”夏雨惜幾乎是脫口而出。
丞淵不在家,她買的防狼噴霧還沒到貨,萬一那混蛋又來騷擾她,她該怎麼辦?
丞淵在家他都這麼膽大包天,要是不在……
夏雨惜的脊背上爬上一股寒意。
“你很關心他?”厲丞淵冷聲問。
“不,不是,我就是隨口問問,丞淵你別誤會。”夏雨惜連忙解釋。
“他今晚在客房睡下了。”厲丞淵淡淡道。
他的話剛落地,就感覺懷裡的女孩明顯抖了下。
黑暗中,他勾了下嘴角。
他這是給她留下心理陰影了?
“丞淵……那個……我最近回我媽家住幾天好不好?”夏雨惜緊張的說道。
等她拿到防狼噴霧再回來。
厲丞淵:“……”這陰影還有些大。
頓了下,他道:“不許。你可以回孃家,晚上必須要回來住,我這段時間都很忙,等忙完了,再去拜訪你媽媽。”
他們結婚只是扯了證,夏雨惜的父母都是不知道的。
“見他們不著急的,但是我……”夏雨惜咬著唇,不知道該怎麼說。
“是覺得家裡來了生人不方便?”厲丞淵問。
“嗯。”夏雨惜急忙點點頭。
“裴騰只是今晚住一晚,明天一早就走了。他比我忙,整個南城的人都排著隊的想見他。他要接見的人很多,住在我們家不方便。我不會讓他住下的。”厲丞淵給她吃定心丸。
話落,他就感覺懷裡的女孩繃直的身體這才放鬆下來。
黑暗中,他勾了下唇角。
夏雨惜在心裡鬆了口氣,頓了下,才道:“哦,沒事的,他是你朋友,來住也是應該的。我過幾天回趟家,晚上會回來的。”
“是孃家。”厲丞淵糾正她。
“……嗯,孃家。”夏雨惜附和。
厲丞淵緩緩閉上眼睛,側過身,長臂摟著女孩的腰肢,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氣息若有似無的灑在女孩的脖子上,女孩的身體跟著緊繃了一瞬,見他再沒了其他動作,這才放鬆下來。
—
翌日。
等夏雨惜起來的時候,厲丞淵早就不在房間了,她洗漱完了下樓,隨口問女傭:“先生呢?”
“先生剛離開不久。”女傭答。
“昨天來做客的裴先生呢?”夏雨惜又問。
“很早就走了,我去敲門的時候,房間裡就空無一人了。”女傭又道。
“噢。”夏雨惜淡淡應一聲,心裡卻是徹底的鬆了口氣。
……
最近幾天厲丞淵真的很忙,早出晚歸的,兩人就睡覺的時候能說上一小會話,他眉宇間都是疲憊,夏雨惜蠻心疼的。
雖然丞淵殘疾了,但是他沒有意志消沉,他有自己的工作,而且對待工作的態度一絲不苟,認真敬業,這讓夏雨惜對他肅然起敬,甚至有點兒小崇拜。
在順境中如魚得水算什麼?要在逆境中活得光鮮那才叫本事。
逆商高的人,簡直是萬一挑一。
……
過了幾天,夏雨惜回了夏家一趟。